穆御景旁若无人地和江宇亲密交谈,惹得周围的女工作人员窃窃私语,身为经纪人的郭威表示出明显的不悦,脸都快黑成碳,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威哥,他俩不会传绯闻吧,听说最近挺流行的?”安心看热闹的何全,捅了捅郭威胳膊,一脸听八卦的兴奋表情。
面色沉冷,薛亦泊扫了眼何全以示警告,视线飘过穆御景和江宇两人,瞳孔深不见底,有几分审视。短暂停留后,他抬脚离开拍摄现场,脸上带着漠然之色,沉声道:“他自己看不破,不愿醒,怨不得旁人!”
对于薛亦泊这番意义不明的结论,不止是何全,连郭威都纳闷起来。困惑不解的神色倒不像是装的,看他的样子,确实不像是清楚内幕的人。
眼看薛亦泊离去,郭威这下慌了起来,忙跟上来,语气难掩急切跟担忧。“薛先生,您刚才的话什么意思?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御景到底被什么邪祟缠身了?还请薛先生相助……”
身后跟着徒弟何全,被郭威追问不停,薛亦泊出了拍摄现场,微微偏头,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情绪,似乎对着郭威说的。“穆御景印堂发黑,气虚神缺,天庭煞气缭绕,他若执迷不悟,定然活不过一个月。”
一听薛亦泊阴沉沉的警告,郭威吓得面色发白,焦虑不安。
也顾不得体面,郭威忙上前抓着薛亦泊胳膊,两眼紧盯着面前的大救星,眼里充满期盼,仓皇失措地求着薛亦泊。
“薛先生救救御景,若有冒犯之处,还望您海涵!劳烦薛先生亲自过来,我们很不好意思,可事关人命,不得不厚着脸皮求您了!我回去一定好好劝御景,让他务必对您说实话。”
“其实这些日子,遭遇各种古怪的事情,御景他精神状态很差,晚上被噩梦缠身。我听他说起过,好像每晚都做着同样的梦,都是梦见他用一把古剑杀了一个人。我几次劝他去看看心理医生,他也不肯,整天闷着事,人也提不精神来。”
听郭威提起古剑两个字,薛亦泊沉静的表情有了较为明显的波动。眼神黯了黯,他蹙着眉头,极认真地思考着对方的话。
见薛亦泊绷着脸,神色凝重,又不作声,郭威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起了不祥的预感,更加焦虑起来。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来回搓着手,只能打断薛亦泊的凝思,颤声问道:“薛先生,您看……要不您先去车里坐会儿,我叫御景过来,大家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好好谈一谈。您看行吗?”
可能提及到古剑和噩梦的缘故,比起刚才的冷然,这时候的薛亦泊似乎上了心,点头同意了郭威的建议,跟着对方进了穆御景的豪华保姆车。
结果还没坐下来,一名女工作人员就急匆匆地跑过来,跟郭威说起了现场发生的事故。
原来他们离开后不久,拍摄完上朝的戏份后,穆御景跟同剧女一号魏琳琳对戏时,室内搭建的横梁突然倒塌,砸向了她。要不是穆御景及时把人推开,恐怕这个魏琳琳早被砸伤,轻则伤筋动骨,重则横尸当场。
“御景没伤着吧?怎么回事,好好的横梁为什么突然塌了?事先没有仔细检查吗,你们自己数一数都第几次了?是不是非得闹出人命了,才肯把安全搞到位?”
本就心烦意乱的郭威,在得知穆御景差点又出事后,压着的火气终于爆发,也顾不上什么好脾气了,厉声呵斥着,吓得小姑娘连声都不敢吭,唯唯诺诺地不住道歉。
“对不起,是我们没有做好工作。可剧组太邪门了,总出事……”
发觉自己语气重了点,又或许是冷静下来了,郭威清了清嗓子,收起布满阴霾的脸,语气缓和不少,勉强扯出点笑意,态度随和地跟小姑娘倒起歉来,说是担心穆御景的人身安全,话一时说得有些重,别往心里去。
瞧着小姑娘受宠若惊,反倒对郭威感激涕零,言语间尽是夸赞。从车里下来,何全冷眼看着眼前这幕,也不得不对郭威的八面玲珑竖大拇指称服。
这个郭威,做人还真是滴水不漏!就是不知道,他在穆御景的事上,到底几分真假,有无隐瞒。
现场出了事,薛亦泊改了主意,跟着郭威到剧组的单人化妆间。坐在沙发上,这会儿脸上倒不见凝重,薛亦泊随手翻着杂志,等郭威去把穆御景喊过来。
“师父,穆御景跟那个男二江宇是不是有猫腻?我看他俩关系不一般,这里面肯定有事!”
郭威离开后,化妆间里只剩薛亦泊跟何全两人,屋里静悄悄的,没点声响。何全忍不住好奇,凑到薛亦泊身边,神神秘秘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语气还很笃定。
“平日里修习制符驱邪之术,倒不见你这般勤于思考。打听这些事来,你倒是心思敏捷,积极得很。”
不轻不重地斥了一声,薛亦泊幽幽扫了眼何全,这种时候也不忘提出批评,语气虽谈不上气恼,但总归是不快的。
听着薛亦泊的严厉训斥,何全偷偷往边上挪了挪,一脸心有余悸。兜里的手机响了,他捂着耳朵,将声音压得极低,就怕被某人听见了。
“你们晚上要去酒吧玩?卧槽,居然不带我!”
“谁要去酒吧?”
尽管接电话的声音细若蚊丝,可还是被薛亦泊听得一清二楚。
果然,一听见酒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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