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疼啊。”陈鸳呜呜声起,不紧不慢地放纵着,俊俏的人儿轻捏自己去了一半的阳根,弯起掌揉搓那两颗未育成熟的卵蛋,肌色晕起红来,股间磨腻着发熱,更显得两辦圆臀白润,去势的茎身不能起阳,看着就短上一截儿,只留了小指长短的半截儿向下软垂着,一个疤封了血,也封了陈鸳娶妻生子的念想,成了阉人。
江文成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心魔了,从前他不敢碰,怕得是不能回头,刀子割了他的下身,没割了他的色欲,连同往日对老六不敢觊覦的渴望一同膨胀开,烧得他发渴。
“师哥,鸳儿这里疼,给揉一把也不成吗?”陈鸳坐起将人抱住,双腿圈住了江文成的腰,裸着的圆滑足跟抵在他后臀上,手指头伶俐地给他宽衣。江文成脑里炸开了千万个使不得,口舌却迷糊了,身子也僵住了,不知道阻拦,叫陈鸳急不可耐地给解下了裤带子。
“师哥,我看看你……”
“使不得!”江文成打了一个激灵,两掌捂住了同样挨过刀子的男根,他明白自己身上这是起了ròu_yù,要想与老六交合,若他是个能起阳的恐怕早早将入压在身下,用那根东西来回亵渎了。可他再是想,底下仍旧死气沉沉。陈鸳不干了,扯了师哥的衣裤,百无禁忌去摸,姣好的脸埋在江文成的粗麻衣服上。他像是个天底下讨爱讨不着的孩子,一下得了满足,仗着江文成对自己的百依百顺胡来。掀了师哥的衣,底下什么模样都不为怪,也是受了一刀的东西,就一截指头那么长,却又有哪处和自己的不一样。
陈鸳如同把玩珍器,捧着师哥残损的yáng_jù,沁沾过香粉的干净指头可气地搓揉着。江文成仿佛听得脑子里轰一声,该来的总会来,强忍怯意,掌心朝陈鸳凸起的后颈拂去:“师哥……”他怕陈鸳看不起自己,高高的身子好似缩成了一颗豆,卑微起来:“师哥……师哥不行,还是……”
“够了够了,这就够了。”陈鸳急切应道,怕江文成临了又退回去,再把好容易扒下来帥裤子提上,拿两只手不住丈量着,掩饰不住急切:“谁说好一回就要用这个,师哥这大东西怕是比咱家那根粗上一圈呢,压得掌心沉,这卵蛋子怎么也比咱家大?哟,摸一摸还颤,这大东西怕是钟鼓司里排得上个儿了。”
江文成拎得清,暂且不论陈鸳这话几分真假,单是心窝就暖透了。大啊沉啊粗。阿卵什么的自来就是公公的忌讳,可老六不嫌弃,还反过来将他捧威了最大个儿,恐怕他再是不敢接这份情也架不住情到浓时,扯开老六的手,压着陈鸳敞开的衣裳就倒了下去。
陈鸳早就绷不住沁熟的情熱,一倒下就拿腿圈入的腰,把那两颗顶芽似的rǔ_jiān往江文成怀里送。“这儿摸摸,这儿摸摸,咱家不必女子差,就是瘦些,师哥莫嫌弃没肉。”江文成没瞧见过老六这样的媚态,一下就心疼起来,他自己是个没用的男子,老六还怕自己嫌他,赶紧给右掌呵了一口热气,掌柔柔地贴上去。
一贴上去,陈鸳望一眼起了汗珠,细细的美人眉时而蹙起时而弛松,声音掺着难熬又掺着快活。他抓了江文成的手,张口就含了师哥的两根指尖,舌头在指腹的纹路上勾画。下腹挺着向上,耻毛相贴,缓缓动着蹭,流延的津液顺开合的嘴角淌,浊了江文成的指缝。
江文成只觉手指被热软的口包裹,牙尖磕痒,脑仁儿发麻。就听陈鸳口齿不清地求道:“润润口水,就好了,再捅后边儿。”
“好,好。”江文成顾不上听,吮蜜一样的贴上去,从陈鸳的锁骨窝亲到耳后,亲得陈鸳睫毛耐不住地顫乎,他也是听人说情事,自己经历才知比听着的滋味还好。
“师哥。”
“师哥在呢。”江文成从下捞着陈鸳的腰身,捧纱似的,胸口两枚小肉丁都叫自己揉搓得凸起细粒,可见下手没分寸。
“往这儿试试,试试咱家的身子,好不?”陈鸳岔着腿,紧嫩嫩的臀缝儿开了,迎着含湿的手往半抬的那处送,“听人说,拿指头也能好一把,能快活死。还能拿嘴,又叫口淫……”
江文成初次与人欢好,底下不行可肩背热得冒汗,从前他不敢碰的,今日都碰过了,老六又火上浇油,将他灌了个酩酊。手引到密处,肌肤细嫩,臀沟深窄,摸着了稀稀疏疏的绒毛。而后指头像被什么钳住,起身看臀缝儿中夹住他指头的穴褶撑得微开,叠叠缩紧着要含他。
“再往里送送,给咱家个痛快,死师哥身子底下。”陈鸳自己扳开腿,挺着尖乳,口角边还诞着没擦的津液。江文成一根指头捅进过半,撑得后穴圆圆开着小口往里吸。
“这……不疼?”江文成间,指头鯈扎进了温水里,湿淋淋。
“不疼,不疼,师哥再给一根指头。”陈鸳撅着残缺的男根往上,轻抖腰肢,说不疼是假,可快活是真的,他今日就要和师哥相好,过了这一遭,他就是江文成弄过的身子,是江文成的家里人,这一世都休想再休了他。
江文成怕老六要的急,试着动动指头,头一回仔细看陈鸳身下边,确实长得比自己的东西秀气。指腹捻转着,撑开肉褶,再勾就听陈鸳耐不住喊快活,喊屁股里蹭出火了。这时他才试着伸第二根,将将指头塞进去,陈鸳喊疼,他又心疼地停下,学着用掌攒揉两囊肉圆给陈鸳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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