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厉害,不要这么快……”文煊抓住贺雪青的手臂,讨好地亲吻他的手指。“这么操屁股会裂开的……”
温热的液体浇在肉柱上,贺雪青知道文煊又骚水泛滥了:“我看你的小屁股耐操得很,说不定还能再吃一根。”说罢用手指抠挖着穴口边缘,像是要挤进去一样。
“啊啊啊!不行,不要手指……我只喜欢哥哥的大ròu_bàng,要给哥哥生孩子的……”被撕裂的恐惧让文煊止不住地告饶,终于让贺雪青放弃了塞手指进去的想法,翻身把文煊压到身下,把灼热的精种洒进被操得红肿的肉穴里。
漫长的shè_jīng之后,文煊摸着微鼓的小腹倚在贺雪青身上,半眯着眼睛的餍足样活像吸够了精气的小狐狸。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哥哥的小狼崽。”文煊抬手摸了摸贺雪青生出青胡茬的下巴,忽而嫌弃他:“扎嘴,不修面就不许亲我了。”
“反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屁股操肿?”贺雪青刻意用自己的胡茬去刺文煊细嫩的皮肤,弄得他又痛又痒地求饶,逼得他哥哥相公地叫了个遍才罢休。
“不能做了,屁股肿明天就不能骑马了。”文煊抱着贺雪青腻腻乎乎地告饶,却听见帐外一阵骚动。
因着他们两个夜里总要做些没羞没臊的事情,守卫都站得很远。但架不住外面闹得动静太大,贺雪青披上外衣出去查看。
却没想到是容王殿下驾临。
沈镜庭是最后一个知道文煊被外放的人,文煊走那天他被摄政王骗到宫里看孩子,等他察觉出不对劲的时候,估计文煊都走出了京郊。
最重要的是,文煊是和临渊王一道走的,出任的是临州刺史。
沈镜庭当即就像打翻了醋坛子的小娘们儿,气得眼圈都红了。他就知道文煊对贺雪青的感情不一般,好像对他格外青眼,却没想到文煊会“抛家弃子”地跟临渊王跑了。
凭什么文煊会喜欢那个野蛮的狼族,把他和哥哥都扔在京城。还有他们的孩子……文煊甚至一眼都没多看。
好像有多厌恶似的。
沈镜庭忽然顿悟,原来文煊对他的态度一直都是厌恶到了极致,连他们的孩子都成了罪过。哪怕这个孩子是太子,未来的国君。
他质问摄政王问什么要放文煊走,沈镜麟却说文煊已经不负皇命完成了重任,皇室也不能让他失望。况且他跟临渊王在一处,也能为皇族开枝散叶,两不耽误。
翌日沈镜庭收到了摄政王送来的数名美人,各个娇美动人,温柔懂事。其中有个格外清俊脱俗的,据说是从妓馆买来的清倌,生得竟与文煊有五分相似。
但沈镜庭不仅没提起半点兴致,还觉得哥哥是在故意膈应他。
摄政王笑问他:“有什么不同呢?”
他咬着牙在心里默念,就是不一样的。
他现在只想要文煊了。
沈镜庭想去临州找文煊,却被摄政王严令禁止,还狠狠训斥了一顿。内容无非是不要去自取其辱,平白给文煊和临渊王添堵。还调了一批守卫轮班倒地监视沈镜庭,不许他踏出京城半步,直到今年年后才放松了管教。
趁着年节下摄政王事务繁忙,沈镜庭马上就孤身奔往临州去,却处处碰壁。临州可不比京城,在京城容王殿下是权势通天炙手可热的头一份,临州人却把贺雪青当成皇帝般的存在,对于曾将自己灭国的沈家人并不友善。
但最后他还是顺藤摸瓜找到了文煊。他下意识就认为文煊在那顶最大的营帐中,但守卫却铁面无私地阻拦,连长刀都抽出来,明晃晃地威胁着这位不可一世的亲王。
“怎么是容王殿下?”贺雪青披了衣服慢慢踱出来,看着略显狼狈的沈镜庭,心下不屑。
在临渊,能够繁衍后代的女子稀少,兄弟共妻是很平常的事情。若是其中一个丈夫讨不到妻子的欢心,那绝对是临渊男人最丢脸的事,不亚于在战场上当逃兵。不仅在兄弟面前抬不起头,还会沦为部族的笑柄。
沈镜庭察觉到了贺雪青的不善,坚定地说:“文煊是不是在里面?我要见他。”
贺雪青勾起一个轻蔑的笑:“文煊见了你,怕是会不高兴。”
“我要见他!”沈镜庭看到异母兄弟这个表情,愈发愤慨,右手扶上了剑柄。这个动作引来周围众侍卫的警觉,一时间刀尖都冲向了他。
气氛剑拔弩张。
篝火里燃着的枯枝噼里啪啦的响着,焰光冲天,灰色的蛾子扑棱着肥厚的身躯扑向火焰,在温暖中化作灰烬,自取灭亡。
营地里寂静得只剩下幼鸦的啁啾,一把清澈的声线从大帐里传出来。
“哥哥——”文煊的拉长了调子喊贺雪青,其中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意味让时常被迫聆听主子活春宫的近身侍卫都脸红不已,所有人都静下来听他讲话。
文煊接着说道:“容王殿下远道而来实属不易。来者是客,让他进来。”
这可是难得的修罗场,可惜不能身临现场,实乃人生憾事。侍卫们眼睁睁看着两位亲王一前一后地进了那个有小美人的营帐里,一刻钟前美人还在临渊王的身下辗转呻吟,转头就要请容王
做入幕之宾了?
帐内的一切都刺激着沈镜庭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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