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开玩笑的。”
说着,猫咪从身后窜出来,屈起后背伸了个懒腰,又躺在鼠标垫上睡觉了。白千湾伸手挠了挠它的脑袋:“起来起来,别睡了。”
一人一猫就在桌上闹了一会儿。宋弄墨眼看着他把小巫惹得生气,正要拦着他别作死,小巫已经一爪子抓上了白千湾的手背。
宋弄墨忙不迭抓过他的手反复检查:“流血了吗?待会儿和我去医院打针。”
白千湾摇头:“不用吧?”
宋弄墨眉头紧皱:“动物终究是野兽,有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你少惹猫生气吧,小巫现在年纪大了,脾气也不好。”
“知道知道。”白千湾敷衍地应了两声,又戴上耳机打起了游戏。
下午,宋弄墨又回到警署上班。白千湾睡了一觉,被金属磕碰的声音吵醒,原来是床下猫咪正在玩弄堆在床下的镣铐。
他拾起来一只,在手腕上比了比。
宋弄墨很久没有把他锁起来了。
奇怪的是,白千湾其实很希望宋弄墨把他锁在房间里。
跟性/癖没什么关系,他只是纯粹这样想而已。
大概是因为白骋所说的“爱”?也许和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有点微妙类似。不过,因果关系颠倒了,白千湾不是因为被囚禁才爱上宋弄墨,是刚好反过来。
白骋爱白千湾,因此他为了白千湾而死。
白千湾爱上宋弄墨,死掉的会是谁?结局是白千湾自杀,还是宋弄墨被白千湾吃掉?
如此想着,白千湾将自己双手戴上了镣铐。
“喵。”小巫坐在床上,奇怪地盯着他瞧。
“你又问‘为什么’?”白千湾摸了摸它的耳朵,在猫咪耳边说,“因为晚上我经常做梦啊,梦见一些奇怪的场景。思来想去,为了宋弄墨的安全,我还是被关起来比较好。动物终究是野兽,懂吗?我和你说说昨晚的梦吧?”
……
在梦里,他们驱车前往宋玉墨的婚礼。
婚礼上,所有人都衣着光鲜,秀色可餐。新娘宋玉墨身穿洁白婚纱,她纤细的双手戴着蕾丝镂空长手套,轻巧收的祝福。
在见到兄长宋弄墨与白千湾时,她眼底漾着真心实意的幸福感:“你们总算来了,坐这里吧?”
“路上堵车,”宋弄墨歉意一笑,“差点误了时辰。”
作为新娘的哥哥,他刚和白千湾坐下没多久,就被人拉走喝酒。
宋玉墨引着白千湾走进礼堂,一位西装革履的高挑男人正在与司仪说着什么。宋玉墨喊道:“秀一!”那男子才转过身来。
“这是我哥哥的爱人。”宋玉墨说,“之前和你说过的。”
新郎笑着说:“你好。”
来之前,白千湾曾听宋弄墨说了一耳朵,似乎新郎是一位外国人,因而婚礼也根据新婚夫妻的意愿办成了基督教婚礼的模式。
新郎是不是外国人,白千湾并没有在意,他的目光扫过新郎的脸,停留在新郎伸出来的右手上。
这双手白净年轻,骨节均匀手指纤长,手背隐约浮现青色筋脉,指甲是清一色的粉色椭圆形,半月牙也清晰可见。
这双手和宋弄墨的手极其相似。
片刻的沉默之后,白千湾才回握新郎的手。
“你好,我是白千湾。”他眼中笑意更浓。
第59章第59章
59
宋弄墨通宵加班,一晚上没回来。
白千湾一大早就醒了,也是闲得发慌,他骑车跑去警署大门前堵人了。
警署门口是一片空地,对面是停车场。一位身穿厚重羽绒服、毛线帽子和口罩手套的青年踩着一辆崭新的单车在水泥地上绕圈打转,似乎无聊极了。寒风刺骨,扬起了单车轮子上未拆的塑料薄膜,发出猎猎作响的声音。
白千湾没有单车,宋弄墨也没有。
宋弄墨心想,以这单车的磨损程度看,像是白千湾早晨出门时刚刚买的。
“啊,这个人是谁?”同事惊呼道。
赵廖说:“家属无误,就像李恪的爱人时不时大早上过来接人。”
趁着李恪轮休不在,几个人嘻嘻哈哈地打趣了他一顿。
“所以这位是谁的男朋友?”同事又问。
“就不能是侄儿弟弟之类的角色吗?”
“有道理。”
宋弄墨置若罔闻,飞快地走下台阶,朝白千湾走去:“你怎么还买了一辆单车?”
白千湾将刹车一拧,拉下口罩弯起眼睛笑:“想来接你回家啊。”
“太冷了,你怎么不开车?”
“车证丢了。”白千湾拨了拨车上的铃,“来来,上车,快。”
“不行,”宋弄墨颦眉摸了摸白千湾冻得发红的耳垂,“天气太冷了,以后别一大早出来,还是开车回去。”说着,一手拖着自行车头往停车场拉。
“好嘛,又不会冻死。”白千湾拗不过他,只好老实踩着单车一起往停车场钻。为了跟上宋弄墨的步伐,他特意放慢了行驶速度,慢悠悠地和宋弄墨并行,甚至还空出来一只手搭着宋弄墨的肩膀。
宋弄墨又说:“不要把死挂在嘴边。”
“好吧。”
“吃早饭了吗?”
“没呢。”
开了汽车后尾箱,宋弄墨把白千湾赶下车,拎着自行车放进后车厢里。
“你这单车怎么这么轻?”他问。
“方便拿啊,还是可以折叠的那种。我特地问过车行老板才买的。”
宋弄墨摆弄自行车,试图把单车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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