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言明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韩清时顿时喜不自禁,差点打翻了酒杯。
程与棠的酒量还不错,不过在韩清时连番劝酒之下还是多喝了两杯,有了三四分醉意,于是晚饭后就在韩清时的热情挽留下住在了鑫豪大酒店。
后面的记忆就有些混乱了,犹如做了一场刺激又旖旎的梦。
程与棠进了陈设庸俗的大套房后,发现卧室里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少年,模样和身体都相当出众,比时下流行的小鲜肉顺眼多了,不问即知是谁的安排。而这年头愿意为某种目的出卖自己的也大有人在,彼此都是心照不宣,各取所需。
程与棠十年前就跟家里出了柜,虽然没对外宣扬过,但也没刻意遮掩自己的性向,有心人要是想打听总能摸到一点情况。韩清时这么聪明,又有求于自己,肯定是提前就做了准备工作的。
大约是服了药的缘故,少年有点神智不清,呈现出一种融合了青涩与奔放的奇异状态,莫名地对了程与棠的胃口。加上酒精作祟,原本对这种把戏从来不感兴趣的程与棠一时没管住自己,覆在了少年身上。
少年力气奇大,一开始颇为抗拒,嘴里一边叫痛一边张牙舞爪的,两人差点在床上打起来。程与棠狼狈之余被激起了雄性的征服欲,他常年健身体质也不差,又占据着体形和技巧优势,三两下打通了关窍,少年很快就收了浑身的刺软化下来,甚至如一尾白白滑滑的大鱼般主动缠在他身上,黏人得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然后就是酣畅淋漓十分尽兴的一夜。
事后餍足的程与棠冲了个澡,正犹豫是另外再开一间房睡觉,还是和已经昏睡过去的少年凑合一晚时,父亲突然打来电话,知会他母亲半夜腹痛入院,原来是阑尾炎发作,现在刚刚动完手术。
知父莫若子,程与棠很明白老头子的言下之意,无非是希望他能尽快赶回家里,好在爱妻苏醒后第一时间得到来自儿子的问候和安慰,才不会管现在是几点钟,他这个作儿子的方便不方便。
老头子一向这样蛮不讲理,程与棠大多时候都无视了,这回的事情却不同。他有阵子没回家了,着实挂念母亲,于是就顾不得什么少年不少年了,当即动身连夜离开兴城返回京城。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晚的经历虽然有些特别,程与棠偶尔闲下来时也会回味一二,但也仅止于此。他没向任何人提过,包括赵百新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时间一长慢慢也就忘在脑后了。
毕竟只是一桩交易,交易完了彼此两清。他连韩清时都拉入了黑名单,更不可能和一个不知名姓身份来历的少年再有什么瓜葛。
可是时隔九个月,刚刚在电梯大堂,程与棠分明又见到了那名少年。
其实两个多月前就看到了一次,不过上回匆匆一瞥没看真切,这次近距离打量了一番,虽然穿着一身劣质可笑的外卖装束,他还是能肯定就是那个人。
不过少年见到他时没有出现预想中的或羞涩或惶恐或谄媚等情绪,反而还没好气地朝他瞪了一眼,然后就扔下他去送外卖了,看样子似乎没有认出他来。
似乎。
程与棠不确定这只是巧合,对方真的忘了自己,还是有人故意布的局,想玩一出欲擒故纵的把戏。
无论是哪一个,都让他不大愉快,必须做点什么来转换一下心情。
“程总,要不今晚的会议取消,明天再开?”
赵百新见程总半天没开口,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只得再次发问。
程与棠道:“不用,你先去会议室里准备一下,我三分钟后过来。”
“是。”
等赵百新出了办公室,程与棠拿出手机,从通讯薄的黑名单里调出一个人的号码,然后拨了过去。
很快,电话接通了,他还没出声,对面就传来一个惊喜交加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与棠,是你吗?”
“是我。”
“这都过了大半年了,我还以为你把老同学给忘了呢!最近怎么样,还跟以前一样忙吗?前两天我还在一份财经杂志上看到了你的一篇访谈,说你总是忙得脚不沾地,都成空中飞人了。”
“差不多吧。”
“唉,你是总裁,没必要那么辛苦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丢给底下人干就好了。不像我白手起家,什么都得亲历亲为,对了上次……”
“韩清时,我打电话来是想问,你知道姬小羽现在的情况吗?”
“什么鸡小雨?这是个人名吗,听起来怎么这么搞笑……”
“嗯,我知道了。抱歉,我现在有事,再见。”
看来这方面是打听不到什么消息了,程与棠挂了电话,顺手将韩清时的号码再次拉黑,然后起身整了整袖口,去会议室开会。
☆、第7章
冗长乏味的会议开完后,部门经理们散了,程与棠回到办公室又坐了片刻,把会议上出现却暂时没有解决方案的几个问题在脑海里梳理了一遍。
赵百新把会议纪要整理好放在他手边,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墙上挂的钟。
已经过了十点钟了。
“今天先这样,走了。”程与棠起身道,“小赵,另外给你个任务,有空的时候查一下之前那个外卖小弟的背景和最近几年的经历,查清楚后把资料给我。”
“谁?哦,知道了,程总。”
赵百新对程与棠这个突如其来的吩咐很是好奇,面上却丝毫没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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