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反驳道:“你血口喷人”
钱婆子得意的挑了挑眉梢,幸灾乐祸的道:“血口喷人?我怎么血口喷人了,你倒是当着大伙的面说出来啊”
钱婆子边说边朝着梁母走去,逼得梁母不得不后退了几步。
梁母心里呕的不行,却也没法开口辩解。辩解什么?说对方诋毁她的女儿?然后再让她女儿名声有损?
虎毒还不食子,更何况那是被她自幼宠爱着长大的女儿。
她默默的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
过了几瞬,梁母猛然睁开双眼,神色无比憋屈,语气略有些艰难的道:“钱家嫂子。你看这事……”
这小心翼翼的语气,略带讨好的神色,无一不在诉说着梁母的屈服与妥协。
看着这一幕,梁画的眼角不期然滑下一串串滚烫的泪珠。
她的母亲啊,向来泼辣又强势,是个从来都不肯吃亏的人。
虽然她有时做事直率了些,说话不经大脑思索,但是却自始至终在用尽心力的去爱她。
现在她的母亲更是想用自己的名声,来保证不让她的名声有所损伤。
要知道她的母亲也是寡妇啊,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若是今天她真让母亲这样做了,那往后等待母亲的,还不知会是何等的羞辱与不堪。
村里人永远都会猜忌母亲,会暗地里戳着母亲的脊梁骨讽刺。
为人子女,又怎能坐视不理,就这么自私的看着母亲主动迈进火坑。
梁画当即哭着大喊,“娘!你想做什么?这事又不是我们的错,把事情说开便好了,女儿根本就不在乎!”
话落,梁画立即转身面向众人。
梁画本就生的极美,一双美眸清凉似水,肌肤如羊白玉般白皙水嫩,面若芙蓉灼灼其华。
而此刻,她的柳眉又轻轻蹙起,眼框微红,眼角还挂着尚未风干的泪痕。
看上去无比娇柔,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的怜惜,只恨不得让人将世间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只为能让其一展笑颜。
在场的男人皆不由自主的怜香惜玉起来,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疼惜。
在场的女人看到后,心里暗骂了声狐媚子。
有的女人在看到自己的夫君被勾了魂似的,专注的盯着梁画后,气恼的狠狠的扭了把男人腰间的软肉。
一时间,人群中传来一阵阵倒吸气声。
梁画高高的扬起小脸,眸光里满是倔强与在所不惜,她朗声对着众人说道:“大家不要相信那个女人,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梁母一见梁画这表情,心里不由咯噔一声。她连忙出声制止道:“画画!你先进屋!”
梁画不为所动,继续说道:“其实,事情的起因,本就是钱氏她出声诋毁……”
梁画还没说完,便被一道如清风朗月的男声打断。
“诋毁我和梁煜”
众人闻言后,皆朝着前方看去。
只见一个身影颀长的男子,正缓缓的从院子中走出。
男子一身素白的衣衫,本是再简朴不过的装扮,却偏偏被他穿出了一股钟灵敏秀,清冷脱俗。
三千乌发皆被一根简朴的木簪束起,男子眸光清冷,眼神缥缈,面色寡淡,周身的气质清冷出尘,似乎下一秒便会随风而逝。
恰如那天边浮漂的云彩,永远也不能让其驻足。
又犹如那繁空中的皓月,触不到摸不着,永远高高在上,不染凡尘,遥不可及的令人几欲绝望。
叶兮那清凉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响起,“想必大家都还不认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兮。前些日子我被梁煜所救,在这里叨扰了一段时日”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这位公子一看便出身不凡,举手投足间皆是说不出的优雅高贵。
就算是镇上那些自命不凡的书香世家之子,身上也未必有这种空灵尊贵的气质。
叶兮接着解释道:“我已经在这里叨扰了多日,是时候该离开了。刚才我和池也正在和梁煜告别,梁伯母因为家中来了贵客,暂无男宾招待贵客,所以伯母便出声想要挽留。
估计就在这时,被这位大娘给看到了,因此才误会梁伯母想要给梁煜相亲,而且一次就是看相两个人。我们再不济也是个有血性的男子,也没有做人男妻的打算,岂能让人这番羞辱!
梁伯母一时气急才出言质问,她也只是想让这位大娘给我们道个歉而已。这伯母还没说几句呢,对方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好像迟一步就会被我们害死一样。”
说到这里,叶兮停顿了一下,脸上适时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他接着问道:“我初来乍到,还尚未弄清这边的习俗。我在这里请教一下,是不是这边犯了错都不用道歉,只要掉几滴泪,再颠倒黑白,似是而非的说上那么几句话,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躲过去?”
叶兮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倒让众人心里有些羞愧。
其实事实真相如何他们也不太清楚,本来就是看钱婆子哭的太过可怜,他们心里又有些隐秘的落差,这才出声一致讨伐梁母。
不过最初钱婆子说的那句话,他们还是听得很清楚。这话的确有些尖酸刻薄,再说了,就算是梁母为梁煜一下子相看两个人又如何?
说到底这也是人家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哪来的脸去插手讥讽?
这下事实真相被叶兮给捅出来之后,众人纷纷觉得自己被钱婆子给愚弄了。
众人皆都不善的看着钱婆子,钱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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