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人。”
小女人吃醋了,他内心稍感公平,至少今晚难受的不仅是他一人。
常月青微微愣住了,这句话好熟悉,好像以前鹿庄也说过。
她不由得瞳孔睁大,眼前这个人,一模一样的外表,都是姓鹿,有没有可能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小女人怔怔愣住的样子真是太诱人了,鹿庄忍不住咬了上去,四瓣红唇紧贴在一起。久违的合拍,两人顿时放松了身心,闭上眼,慢慢享受这个吻——
67、夜色下的爱抚(h)
“月月,对不起,鹿哥哥很想你,想死你了。”
他急切的呼吸声一直在耳边徘徊,常月青被吻到身子都软了,后背紧紧挨着树干才不至于跌落下来。
她的眼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美丽,微微颤抖着,凌乱的发丝儿在风中跳着舞,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动人气质。
鹿少暨呼吸越来越重,以至于下一秒他就蹲了下去,在常月青震惊的目光里掀开了她的长裙。
“别在——这里—啊——”
她伸出手臂想制止他。
他已经毫无顾忌地扯下了她为了礼服而穿上的丁字裤,将脸埋了上去。
“美人裙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在常月青难以忍受的酥麻中,他半张被yín_shuǐ浸得莹莹的脸从裙子里露出来,看得常月青心下一动。
“嗯——别别在这里好吗——”
她重重地喘着气,柔软的小手抚上了他的脸,欲拒还迎地推搡。
“月月,你喜欢的。”
他声音沙哑迷沉,令她窒息。
说完他又把自己埋了进去,裙内光线不足,但一点都不妨碍鹿少暨的侵占。
这绞人心头肉的小嫩逼,还有哪一处是他不熟悉的,甚至他都不用看,就能毫无分差地寻到她的两瓣。
两片湿漉漉的贝肉早已经历了一番唇舌爱抚,如今凉凉的又被他温热的嘴唇含进去,清冷火热的滋养,常月青直觉得那处油然而生的敏感慢慢游遍全身,小腹又胀又热,心空荡荡的失落,她好难过,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甬道,填满那种空虚。
“鹿哥哥——”
她绵绵无力的叫出声,娇娇颤颤的,格外的抓人心肺。鹿少暨被这清丽绵软的情欲之声洗礼,哪还有什么清明,越发的吸嘬厉害。
她美丽的小花穴像山洪暴发了一样,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着水,怎么这么多,接也接不完。那吃不尽的清透yín_shuǐ从他脸颊往两边滴,哆哆嗦嗦的一下,女人就在他嘴里高潮了。
“啊——难受——啊——”
她绷紧了两条长腿儿,夹得鹿少暨快窒息了,可是耳朵里听着她高潮的叫唤,他只觉得浑身热血,冲动异常,腹下欲龙早已蠢蠢欲动。
“月月宝贝,看来我们得换个地方了。”
他从裙底钻出来,紧紧抱过全身发软的常月青。
“不不要——不想要——”
她一句话似嗔似怒,虽然心里身体都馋得很,可还是死鸭子嘴硬。
“那不来了?我送你回去?”
那处胀大憋得难受,可鹿少暨还是想照顾小女人的感受,不来就不来呗,反正来日方长,
“不过先让老公过过嘴瘾。”
好失望啊,今天吃不到鹿哥哥的大ròu_bàng了,可下一秒,他的老公两个字让常月青喜上心头。
小女人别别扭扭地把脸转了过去。
鹿少暨当她答应了,一点点的轻吻,呼吸如羽翼一样扫过她肌肤。他在她白嫩的颈部流连着,慢慢上移,一点一点的,贴上了她的唇,他的吻由浅入深,婉转缠绵,常月青缓缓地受着,一时之间情难自已。
好久好久,吻到小女人快出不了气了,鹿少暨才停下来。
“真的不要大ròu_bàng进去吗?”
他不安分的手早已伸进裙中摸上了空无一物的饱满小山丘。
他轻笑着,两指狡猾残忍地捻逗着湿漉漉的花心,
“都湿成水库了——真的不要吗?”
常月青口干舌燥,心热躁动,
“鹿哥哥,你真坏——”
68、就让她得到他一次(h)
祁棋到处寻不到那恼人的小女人,一气之下去翻了监控,
“妈的,又他妈被鹿庄这个混蛋截胡了。”
酒店监控室的电脑主机挨了他几脚,摇摇欲坠地晃。
他转过身,冷冷地看着陶小桃,
“连个男人都看不住,你还想往上爬?”
陶小桃一愣,没料到祁棋竟还能把这事怪到她头上,心下不悦,
“你不也一样,连个女人都守不住。”
不过她还没胆子在他面前说出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诽谤一下。
她袅袅上前,撩起他早已解开扣子的衬衫领口,慢悠悠地浅笑道,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两个失意的人去喝一杯?”
醉醺醺的两人不知道怎么就从楼下喧闹的酒吧到了楼上的套房里。
其实开房那一刻,陶小桃已经恢复轻微的意识了,她内心里就是有一种痒,叫嚣着一定要得到眼前这个男人一次。如果不趁着今天,那可能以后都没机会了。
祁棋进了房间就把女人丢下寻着床去,他躺在洁白柔软的被褥间,急促地喘着气。
今晚失控了,喝得有点多,现在酒气上头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已经多久没有这样醉过了。
呵呵,想不他沉住气算计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弄死鹿庄,命多硬啊,这么多酷刑都没能要掉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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