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旦约城崭露头角的少年经商天才沙麦尔,经常会在商业宴会上听见某些达官贵人和富人商贾家的秘辛。
沙麦尔清楚地知道,他在阿芙拉面前有强烈的受虐倾向,这并没有什么难为情和羞耻。令他心如火烧的是,阿芙拉从没有像他想象地那样对待过他。
她很温柔,该死的温柔。
“沙麦尔,你还好吗?”最近的沙麦尔总是在她面前走神,目光呆滞,嘴角挂一抹若有若无的傻笑。
特别是今天的搏击课,他显得尤其没有精神。阿芙拉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比她高一个头多的健壮少年踢倒在地。
“嗯。”沙麦尔闷哼,覆盖在额头上的卷发被一只微凉的手撩了上去,阿芙拉担忧地皱起眉头。
噢,这双冰凉且肉感十足的小手真是能轻易挑起他蛰伏的yù_wàng野兽,光是搭在他的头发丝儿上,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
沙麦尔艰难地低头,掩埋浮在眼睛表层赤果果的yù_wàng,声音沙哑低沉:“我很好,阿芙拉。”
他才不会告诉她,沙麦尔一点都不好。
那些旖旎虚幻的梦,像抽上一次就会上瘾的大麻。从懵懂难堪的第一次到习以为常甘之如饴的现在很多次,一点小小的爱恋之火如滚雪球,势大可以燎原。
纯洁高贵的女神恐怕永远也不会窥见他那龌龊又肮脏的痴念,但潜意识里,沙麦尔却病态地希望看见女神知道自己的邪恶心思后,露出惊慌失措,不敢相信的表情。
可能,她会狠狠惩罚他。毕竟她从小便教导他,要成为一名温文尔雅,优雅大方的绅士。
如果阿芙拉要惩罚他的话,他一定会殷勤地准备好所有的工具。
用盐水浸泡过的皮鞭,手铐,容易滴油的蜡烛……他会乖乖tuō_guāng衣服,任她为所欲为。
昏暗的灯光下,沙麦尔迷离的双眼中仿佛有一条破碎的星河。
少年结实饱满的赤果上半身在灯光的折射下呈现出羊脂一般滑腻的美好色泽,隐没于丝绸薄被里的下半身一上一下地耸动着,仔细观察的话,他的两只手都伸到被子里去了。
她被修身长裙勾勒出的饱满胴体,她带着淡淡微笑的眼睛,她丰润粉红的唇,她身上特殊的香味,她温热的鼻息拍打在他的身上,她微凉的小手触摸他的感觉。
在这样的夜里,那些妙不可言的感觉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美好的神明不可亵渎,他却在做着比大不敬神明更下流的事情。
沙麦尔微张着嘴巴,肆无忌惮地喘息申银,“阿……阿芙拉……啊~”
他一直重复着那个令他神魂颠倒,自甘堕落的名字。爆发的那一刻,沙麦尔的眼角渗出泪花,呜咽着颤声吐出他最真挚的心意,“我爱你啊……”
被子上晕染开一片形状,腥膻的难闻味道充盈满屋。沙麦尔拉过放在一旁的外衣,擦了擦自己湿答答黏糊糊的双手,顺手去开窗户好散一散屋里的味道。
万万没想到,阿芙拉居然出现在窗户外面。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赤身果体的少年,冷冷开口:“你刚才在做什么?”
一开始被惊悚到的沙麦尔在短暂的恐惧害怕后,竟然油然而生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激动。他摊开手,让充满年轻活力的身体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女神面前。
不再是以往软糯无害的可爱笑容,他笑得邪恶,充满诱惑。他说,“我在想着你啊……我在……”迎着她皱得越来越紧的眉头,沙麦尔缓慢地吐出剩下的两个字,“自,渎。”
阿芙拉当然知道眼前变得陌生的少年刚才在做什么勾当,她却明知故问想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身为没有任何男女之情经验的灯神来说,她看不懂沙麦尔炽热眼神里对她的偏执。撞见今晚的这一幕,她只是想作为老师和他的陪伴着耐心地劝说他停止这种不利于繁衍的行为。
对人类医理知识稍有涉猎的她,本不想过多干预沙麦尔如此隐私难以启齿的癖好,但他实在太过于频繁和痴迷于此等爱好。
书上说,少年人太早或太频繁解决自我需要对以后的夫妻生活影响很大。再三思虑后,她决定出手劝止。
听到少年大逆不道的回答,阿芙拉几千年来没起过涟漪的心田好像被人丢了无数颗石子。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亵渎侮辱她!
笼在袍袖里的手死死攥紧,阿芙拉控制住心里翻江倒海的暴怒,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字:“给我把衣服穿上。”
生气了呢,真好,不过还不够。
所以,他又走近了一步,勇敢大胆地盯着她的眼睛:“阿芙拉,满意你看到的吗?”
满意个鬼,阿芙拉忍不住想吐脏话,但良好的神明修养使她憋回满嘴骂人的话,她难得狠狠地威胁:“快给我穿好衣服,要不然我就……”
“要不然,阿芙拉就会狠狠地惩罚我吗?”沙麦尔像条狗一样爬过去,伸出舌头舔舐阿芙拉放在窗沿上的手,全身兴奋地小幅度颤抖。
“惩罚我吧,随便阿芙拉怎样惩罚都可以,沙麦尔都会乖乖地接受。”他哀求地望着她。
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在她没有注意的角落,慢慢变成了心理扭曲的怪物。
阿芙拉在愤怒的同时,感觉到深深的挫败和自责感。
并没有沙麦尔期待的鞭打,阿芙拉什么话也没有说,连眼神都不屑赐予他。
她走了,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就算阿芙拉不喜欢他,再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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