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带着高人一等的优越,说实话他很看不上这些人。毕竟从小接受着精英教育,一路顺风顺水,藤校毕业后又留在纽约磨练了几年,一回国便顺理成章地进入了顶尖的投资公司。他压根不需要任何人给他抛橄榄枝,他只是需要实力还不错的平台来搪塞家里那个对他颇有微词的父亲。
推杯换盏间,周隽已经帮靳承谈妥了几个高利润的项目,靳承对此深怀感激,只是不解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端着一杯橙汁喝得惬意自在。
终于结束了这无聊的觥筹交错,他阔步走出包间呼吸新鲜空气,有些不耐地扯了扯领带,迎面走来的男人让他更是紧蹙眉头。
“哟,这不是周老师吗?”
来者不善,周隽懒得和他浪费时间,轻蔑地冷嗤一声,便与他擦肩而过。
成浩盯着他的背影,突然喊道:“周隽,你这老师当得够可以啊,教了一年书怎么还抱得美人归了?”
成浩在圈内也算比较有名的小开,两家是旧相识,他的流里流气入不了周隽的眼,他更气不过周隽的高高在上,于是两人从学生时代就不对头。
前年,周隽因为一个并购案在圈内名噪一时,但又突然销声匿迹,成浩这个红眼病对此耿耿于怀,托人去调查他,结果查到他去了所高中教书,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今年毫无预兆地回归,虽然出现的次数不多,但有关他的话题依旧是圈内人的饭后谈资。成浩感兴趣的是他身边那个年轻女孩儿,多久没听说周隽这个斯文败类有女伴儿了。成浩不用动脑子就理出来了是怎么一回事。
人模狗样的东西,一天到晚看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个,他自己不龌龊吗?
想起这些,成浩又开始愤愤不平。
周隽冷淡地睨着他,“成公子,有何指教?”
成浩走近,凑在他面前邪恶地笑:“周隽,你新交的小女友看起来很可口嘛,要不借兄弟我用用,看看是否真的嫩出水?”
周隽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忽然温和一笑,成浩被他罕见的友好愣住,可就是这瞬间的呆滞,他便被周隽抓住肩头狠狠地往墙上撞,还未喊痛,腹部又受了重重一拳,毫无还击之力地捂着受伤处滑倒在地...
听见了打斗声,成浩的三四个发小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分说地抄起酒瓶磕碎一半招呼过去。
周隽向来是道貌岸然的贵公子做派,他很少出手,可一旦出手便是又狠又毒,这几个草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他们胜在人多,尽管被纷纷放倒,躺在地上鬼哭狼嚎,周隽也没能全身而退,手臂被碎酒瓶划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红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靳承只是出去和土老板们道了下别,回来便见到这场面。他扫视一圈,又瞥见周隽还在流血的手臂,心下了然,多少年没见过他“大开杀戒”了,肯定是对方踩到了他的逆鳞。
…
收拾了残局,靳承带着杀气未消的某人去医院。
周隽看了眼腕表,面无表情地拒绝,“你先回去,我还要去接许昭。”
靳承彻底无话可说,降下车窗,想要散散车里的血腥气,“周隽,你脑子还清醒吗?就你这样还能开车?”
末了,他没忍住揶揄,“真不知道许昭给你下了什么蛊。”
周隽不屑道:“她给你下了什么蛊,让你动了离婚的念头?”
靳承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眸色一深,像是要掩饰什么,声线变得沉冷无比,“谁告诉你我要离婚?脑子不清醒的人只有你。”
伤口确实不浅,他流了很多血,被冷风一吹,此刻脑袋竟然开始昏沉起来。靳承看他脸色发白,赶紧发动了车子,于心不忍地妥协道:“先送你去医院,然后再去接许昭,或者你给她打电话让她自己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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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我的脑子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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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要去考试,更新…我尽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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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师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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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接到电话,也没顾得上和班长打招呼,便跑出饭店拦了辆出租车往医院赶去。
像个无头的苍蝇迷失在医院的大厅,索性一转身就看到缝完针下楼的周隽。靳承把大衣挂到他没受伤的那只手臂上,“我先去取车。”
走了两步又回头,“你的车我已经让人帮你开回去了。”
周隽点点头,直接朝许昭走过去,看着她被冻得红扑扑的小脸,心疼地皱眉,“不是说我去接你吗?”
许昭被他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左臂的衬衣袖子卷到手肘,小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一股浓郁的药味混着腥气扑鼻而来。
“疼吗?”她不敢相信地盯着他被染上大片暗红色的衬衣。
周隽顿时心暖四溢,眸中的戾色全然不见,亲了亲她的眼角,安慰道:“没事的,小伤。”
这就是他爱着的人,从来不会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只会问他疼不疼。对她而言,无关紧要的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是他疼不疼。
她嘴唇嗫了嗫,扯住他的手腕,竟然红了眼眶。
周隽见势,赶紧反握住她的手,低声哄道:“宝宝,真的没有大碍,很快就能痊愈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哭腔里带着担心与害怕,“你吓死我了,靳先生在电话里说你流了好多血…”
周隽眯了眯眼睛,这个靳承,又添油加醋。
不过看她这么紧张的样子,这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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