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瞬间勒断你的脖子!我不想伤你。你若是配合就点点头!”
房间里没有人在意门口的三个人在干什么。小管事已经感受到箍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臂力量有多大,困难地挣扎着点点头。
三个人走到了大厅,厅里有些人在忙着自己的事,也有人在不经意地看着他们。
谢泽在小管事耳边低声命令道:“笑!”
小管事便在惊恐下挤出一个享受的快乐表情。
观者看到这样的场面也毫不惊奇,只当是一个无法拒绝服务要求的小管事被一个有特殊喜好的男人看上了,当场就范而已……
走到大厅的偏僻处,谢泽命令道:“带我们去找你家夫人!”
小管事瞪大了眼睛,勉强挤出几个字:“我不知道夫人住哪……”
听到他的话,谢泽的手臂又紧了紧。
“好……好……”小管事已经憋红了脸,青筋爆出。
两个人随着他的步子走向了一个没有挂牌子的门,进入之后,又打开了一扇被假的金钱树挡住的门。门一开,三人立马闪了进去。那是一条单人宽的暗道。
小管事的声音在暗道里显得很急促:“大侠,前面就是我们当家的庄园,我是不能进去的!”
“哦?”谢泽并不听他讲,仍然胁着他前行。推开一扇伪装成墙的木门,便出了暗道。
“大侠,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能,只能……”小管事已快透不过气。
谢泽见状,便松开了手,没想到那青年男子还是被勒昏了过去。谢泽将他拖到一块大石后的隐蔽处。
叶浓荫看了看他们所处的后花园,定了东西南北的方向,大致猜想了一下主人的居所方位,便和谢泽循着方位去了。
谢泽攀上屋顶,叶浓荫背靠墙壁,小心翼翼地寻找。直到听到一个女人的低声哭泣,叶浓荫从窗缝中向里瞧,果然就是那日在甘宁庵的女子。
叶浓荫轻轻地推开一道门缝,这时,一个丫头的声音问道:“谁啊?”
半天没有人回答,那个丫头便走到门前准备关门,还没伸出手,就被一个一闪而过的人影一掌击晕了。
徐清风惊恐到花容失色:“你,你,你是谁?你,你要干什么?”
“夫人,您先别怕,我是为了鸿羽楼的孔夫人而来。”叶浓荫低声地回道。
徐清风一听鸿羽楼,便稍冷静了些。她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仪表端正、相貌堂堂,看上去并不像什么邪恶之徒。
“夫人,我是来找杀害孔夫人的凶手的。”叶浓荫再次强调。
“抓凶手?你有多大本事?”徐清风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叶浓荫。
“这个……我只能说,这世上能当面杀了我的人不多。”叶浓荫实在不习惯随意说出自我抬高的话。
徐清风听了他的话,陷入了深思。
“你知道凶手是谁?”叶浓荫的问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我当然知道。”说着,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是谁?”叶浓荫忙问。
“你马上带我离开了这个鬼地方,我就都告诉你!”徐清风说。
叶浓荫面露难色,他没有预料到还会有这样的枝节。但是看了看眼前这个十分憔悴的女人,便点了点头。
徐清风带着叶浓荫走出了房间,向守卫森严的后院的院门走去。谢泽又原路返回黄金城去取那两把剑。约定好在城外的大道上见。
三人会面后,便急匆匆地往驻马的驿站赶。徐清风每跑一段就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人追来,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
三人跑了很远,却发现眼前的路被一个人拦住了。
那是一个带着斗笠的人,背对着他们,双手抱着剑站在路中间。
谢泽问:“你是谁?为何挡道?”
“人留下!”带斗笠的人吐字简洁有力。
“若是不留呢?”叶浓荫问。
“不留者死!”带斗笠的人转过身来,两眼射出两道寒光,死死地盯住眼前的人,像是猎人在看即将得手的猎物,让人不寒而栗。
谢泽听到这个话觉得很有趣,回道:“哦?上一个和我提死这个字的人,已经没法睁开眼看这个世界了!”
带斗笠的人没有多话,一手揭掉斗笠,一手抽出剑,直奔三人而来。速度只在转瞬间。
叶浓荫和谢泽相视了一眼,这是一种剑客所独有的感觉,对方绝不是个泛泛之辈。
叶浓荫带着徐清风闪到一旁。
谢泽一侧身,闪过了对方的直刺,顺势一个飞跃,长剑直击向那人头部。那人以剑相抵,双剑抗衡间,谢泽发现那人的眼神完全不似常人,眼里充满戾气与杀机。
他的剑已不再独立于他的身体之外,而是与他的人合成了一体,两者合一,形成了一把杀气四溢会行动的利刃。在谢泽这样的对手面前竟然也丝毫没有露出弱势。
这样的对手激起了谢泽的兴趣。谢泽转脸对着叶浓荫喊道:“先带人走!我来解决这把剑!”
叶浓荫看出了对方不容小觑,但是他更相信谢泽的剑法。于是就要带着徐清风继续前行。
忽然一道寒光劈向叶浓荫,叶浓荫急忙拉住徐清风后退了几步。这时谢泽已追到跟前将那人的剑挑开,双方又进入胶着的恶战。
叶浓荫趁势拉起已经被吓到六神无主的女人,奔向了驿站。
他带着徐清风,快马加鞭地向石城城内赶。还未进城,刚到城门边上,就发现了林致。林致正坐在城门外的茶寥里。
他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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