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何去理会眼前这蛮不讲理之人。自他们“坦然相对”以来,似乎萧玦越发放肆了,一时半刻都离不了他,时时刻刻要黏着他,没事了还会神不知鬼不觉飘到他跟前,这可真是......比索命鬼还缠人。
至于手中张纸,确实没什么他所言之物,给他看了,怕他想多了去,只怕不笑他个十天半个月萧玦当真就不是萧玦了,若是不给他看,他这强词夺理,好一招,当真招架不住。
卿子甘正默然想着,眼中光彩不敢去应和萧玦的眼神,一时思绪纷飞,难免忘了手中虚执着的纸,待要夺回之时,已经晚了。
“专一业之人,必有心得,亦必有疑义.........”萧玦念着念着,总觉得似是在哪里见过,这才想起,在卿家打杂打扫卫生时,曾见过墙上挂着很多幅这样的字,干干净净,不染凡尘。似乎,这是卿家的家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萧玦笑得不亦乐乎,卿子甘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发生了,“不就是家训吗?我当是什么呢?有什么不能与我看的?”萧玦看着卿子甘一脸窘迫的样子,觉得他此人在平日里和在床上,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是谪仙,一个是邪魔。
于是,隐忍不住戳破了事实,笑道:“你同我做了便做了,有什么可值得害臊羞愧的,竟跑来抄家训了?是怕老祖宗怪罪下来不成?”
“...........”这话卿子甘真的没法接,该是他承认,可他如何开得了那金口,若是他反驳,反倒更是自打自的脸,没事谁这么假正经地来抄家训?
萧玦轻轻凑近卿子甘,在他耳畔细嚼道:“无妨,无妨,你若觉得害臊,下次哥哥在上,你只管黑了灯,闭了眼享受便是!”
“你........”卿子甘被他又挑逗起来,憋的艰难地开口,“不要说了.......”
萧玦见他这般似娇羞的小娘子的样子,想起晌午玥妹子叫的那声嫂子,便心中乐道:如今该是叫哥哥了吧。
心中畅快,喜意溶溶,便越发起劲道:“若是你还害臊,那你就推了我,不过我不会真离开你,我会继续缠着你,最多你就当被强上了,也不会这么害臊羞愧了不是?实在不行........”
卿子甘见他淫词艳調胡言乱语地倒上了心思,即将他远远地推开自己身边,不禁打断他,骂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能不能收敛点?”
话一说出口,便毁了。
萧玦挑眉,笑道:“不知今日谁这么光明正大,朗朗乾坤之下硬是强了我呢?唉..........,我说不要,他还非要.......”
说的实在耐人寻味,意味深长。
卿子甘理直气壮地道:“你都是我的人了,我要又如何?”忽然,他发现,自己又失算了。
门口乍然吹过一阵凉风,正站着卿玥和桓温。
卿玥虽是知道他们二人的事情,可实在意想不到冰清玉洁的兄长竟真会说出此等话来,惊得下巴都几乎合不上了。
桓温置之一笑,潇洒地打开扇子,揽着卿玥的肩膀,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说的样子,笑道:“阿玥,今儿晚上月色真美啊,走,我们去后园中赏花去,那玉兰恰是开的好看,詩有云:“背灯和月就花阴”,不失为一番好景致!”
两人远远地去了,卿子甘神色澄澈地望向萧玦道:“想赏花吗?”
萧玦见难得卿子甘有如此雅兴,又想到今日是他们的第一次,如此花开美景,皎月灼灼,凉风习习,佳人在侧,实在是十全十美,雅致之至。
托着下巴,瞪着期待的大眼睛,连连笑道:“想去,想去。”
卿子甘冷笑道:“那你便想罢。”
“???”
萧玦有些不解其意。
卿子甘见他懵圈地厉害,方解释道:“原是答应了阿玥带她去调查掌门失踪案,顺便带她出去历练一番,可谁晓得,你净知道些子给我生是非,如今那桓温找了正经理由,她自去赏花了。”
萧玦点点头,摆摆手道:“无所谓,反正你不也一早就说要我同你去调查的吗?”想到他们第一次的第一晚居然是一起去办正经事,也实在别有一番经历,萧玦便道:“走,现在差不多出发便是。”
卿子甘有些震惊地望着他,“你真的要去?”
“有何不可以?”萧玦有些不解。
“没事。就是觉得你精力挺旺盛的。”卿子甘笑道。
萧玦拉下了脸子:“这难道是你觉得我不能陪你去查案的真实原因吗?我有那么弱吗?”
回头想想,当时卿子甘进攻地确实有点生猛,他当时还差点被插哭了,直又哭又笑地求饶来着,可惜那些求饶的话全被卿子甘听去做了情话,反倒成了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最后,萧玦还被压地一度起不来身,委实是弱鸡之至了。好在,最后的尊严终于在卿子甘完事后便熟睡过去之中残存了下来。
这卿子甘,萧玦咬牙心中笑道,他小心肝自己不行,倒怀疑起别人来了。
却见拿了佩剑和七生琴的卿子甘已经准备妥当,两人并肩出门,没走两步,冷不跌地,卿子甘又用质疑的眼光扫向了萧玦。
萧玦只觉得背后冷飕飕的,回头看去,反见了那冤家的不正经眼神,翻着白眼问道:“又有什么事?”
“你腰真的没问题?”卿子甘细声细气地问了出来。
“没问题!!!”萧玦斩钉截铁地回答,一想,又觉得这实在讽刺,他这是存心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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