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同学吧,跑这么远,还不忘去看她?”冰雨诡秘地笑了笑说。
她怎么这么猜测?刘小平愣了一下,搪塞着说:“哦,不,是男同学,上下铺关系。”
小车缓缓地驶入市区,夕阳留下一道残红,把街道映红。下车的时候,刘小平和冰雨相互留了手机号码,说走的时候打个招呼,以便有个照应。刘小平想问下冰雨,他的妻子周慧在旅游局的表现怎么样。他猛地觉得这话太虚伪了,话到嘴边又生生地吞了回去。
到碧桂园的时候,天已经全黑。刘小平的别墅是第十一号,打开防盗门,厅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怎么没亮灯,老婆就睡了?早睡晚起,这是周慧生小孩后养成的习惯。
因为担心影响周慧睡眠,刘小平没有开灯,就在屋子里呆坐着。他与周慧已经半年没那个了,似乎彼此都没了那方面的yù_wàng。为了不影响孩子,他把大毛寄养在她奶奶家,把小毛寄养在他姑奶奶家。有无数次,他想把双胞胎姐弟接到身边,享天伦之乐,可一想到自己和周慧无休止的冷战,他就不敢接了。
大毛小毛已满四岁,早该上幼儿园了,可是,宝贝们一来,肯定得住在一起,要是我们无休止地争吵,岂不害了她们姐弟?坐在黑暗中,刘小平痛苦地思索着。为了孩子,有什么不能忍受?唉,还是好好过日子,多多关心她吧。正沉思中,门开了,啪地一声,客厅里的吊灯全亮。
原来,周慧没有睡觉!
“你发神经呀,怎么不开灯?”周慧一边踢脱鞋子,一边责骂。
一回家就没几句好话,你烦不烦。刘小平嘀咕了一句,心情马上不好起来,忍了忍说:“怎么这个时候才回?”
“还不是你害的?上午我组织召开中层干部会议,底下的人居然和我唱反调,公然和我争执。我听见底下有人在偷偷地笑,说我是你老婆,靠着床上功夫当了副局长,其实屁本事都没有。”说完,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板着脸孔,默不作声。
周慧的眼神怎么不对,好像带有凶光?刘小平本想斥她几句,这下不敢了,忙安慰说:“哪会笑你,那是你瞎猜,好啦好啦,该吃药了。”为了转移话题,他急忙起身,去帮周慧准备药。这药是治疗抑郁症的,是刘小平背着周慧开的。不过,他骗周慧,说这药是补充维生素的,对美容有帮助。
刘小平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放到杯子里,用调羹把它弄碎,然后倒入一袋女人美容奶粉,冲上温开水,递给周慧。周慧渴了,接过去就喝。刚喝一口,她把杯子一放,说:“臭刘小平,这牛奶是苦的,你想虐待我。”
“你不是说药丸太苦,我帮你把它加在牛奶里喝。”刘小平觉得委屈,但还是陪着小心,柔声解释。
“好啦好啦,我懒得听你的解释,我要睡了。”说完,周慧进了卫生间,搞好洗刷,回卧室睡觉去了。刘小平急忙跟进去,把两粒安定送过去。周慧接过去,一口吞了,蒙头睡觉起来。这段时间,不知怎么的,周慧总是睡不着,要吃安定才能睡着。
唉,这么早就睡,自己哪里睡得着。刘小平不敢去看电视,只得搞好洗刷,拿了张报纸,坐到卧室里,开着台灯看。他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疲劳起来,好等下能够快速入睡。
“臭刘小平,你想害死我,快点把台灯灭了,那个报纸的声音太刺耳了,像死亡音乐。”周慧掀开被子,朝刘小平就是几声吼。
刘小平苦笑一声,说:“咱们分床睡吧,我一个屋你一个屋,好吗?”
“我愿意!”周慧冷冷地说了一句,又蒙头睡觉。
“亲爱的,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准时吃药。”叮嘱再三,轻轻地,刘小平灭了台灯,悄悄地出了卧室,躲进小书房,写他的羊羔体诗去了。这段时间,他迷上了羊羔体诗,觉得这种诗柔中有刚,很适合自己去模仿。
次日上午,想到马上要去美国了,刘小平决定去吴中有那里告个别。他掏出车钥匙,轻轻地插进锁孔,把车门打开。一股热浪迎面扑来,简直可以把人熏熟。不过,他不惧怕,坐到驾驶室里,顺手带关车门,启动发动机,踩离合器,挂一档,松开手刹,待到半联动状态时慢慢地封油,到最佳状态时松开离合器。小车缓缓地启动,出了停车棚,驶往大街。
小车加速,风也加大,可是全是热风,还伴着柏油路上的特有臭味。实在忍受不了,刘小平才关闭车窗玻璃,拧开空调。这时,手机里传来来电铃声。刘小平急忙放慢车速,腾出右手去拿手机。任何时候,在驾驶中左手不能离开方向盘,这是驾校教练再三叮嘱的基本规则。
“喂,哪位?”
“刘大主任,怎么就把我忘了?”
听声音,听腔调,刘小平马上判断出是谁,忙说:“是冰雨哟,那么漂亮的老乡,我怎么会忘呢?”
“咯咯咯——”冰雨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请你吃晚饭,有空吗?”
“今晚?”刘小平愣了一下,慌忙反问一声。
“当然是今天晚上啦,本姑娘从来没有提前一天预约的习惯。”很显然,冰雨对这样的反问很不习惯。也是的,美女主动请你吃晚饭,你居然去反问,她能高兴?可是,她是市委钟书记的地下情人,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和他的地下情人幽会,我肯定死定了。
想到这,刘小平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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