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中有大吃一惊,说:“原来她的遭遇这样不幸,她做金破盘的情妇,是为了报复他们父子。她夺他们的家产,也是为了报复他们父子!”
罗满芳说:“是的,她恨他们父子,所以不惜这样报复他们。这个情况,我刚开始不知道,只是听有人反映金雅莉涉嫌造假骗官。我本着负责的态度,才把她的情况向领导反映。金雅莉害怕事情败露,计划不能实现,就对我下毒手。要是我知道她的不幸遭遇,我是不会去举报的。她该死,那些害她的人更该死;她该坐牢,那些道貌岸然的领导们更加应该坐牢!”
见到这,吴中有分明感受到她躯体的绷紧。很显然,罗满芳对金雅莉充满了同情,对金破盘之流充满了仇恨。难道,她的立场已经改变?想到这,他不由有些担心。要是她的立场改变,那有关金雅莉造假骗官的档案就不会交出。如果拿不到金雅莉骗官造假的证据,就无法让金雅莉身后的靠山垮台!不管怎么样,金雅莉还是应该受到惩处。更重要的是,要通过惩处她,达到惩处谭贵和的目的。他试探着说:“那金雅莉的档案材料,还在你的手里吗?”
罗满芳摇了摇头,说:“有没有这个材料,已经没用了,我们两个都活不过今晚。再说了,即使我能逃出去,我也不想在去想这件事了。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我不想再想起。”
吴中有说:“她对你的种种打击,你都不在乎了?”
罗满芳叹了口气,说:“是的,我在乎了,如果是我受到了这样的遭遇,我也会这样的,我会让那些家伙一个个不得好死。”
我怎么会是这样一种局面?吴中有有些搞不明白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同病相怜?看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共同的遭遇可以化解矛盾,甚到象罗满芳与金稚莉之间这样的仇恨!他有些释然,但同时,更大的使命感催促他必须做通罗满芳的思想工作,要她尽快把金雅莉的犯罪证据叫出来。可是,我该怎么做通她的工作呢?
想到这,吴中有叹息了一声。
罗满芳有些纳闷,以为他害怕死亡,便说:“吴记者,你要是不想死,我可以帮你逃出去。”
吴中有点了点头,但很快,他又摇了摇头,说:“我是不想死,可是,还有更多的人面临我这样的遭遇,我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
罗满芳冷笑一声,不无讥讽地说:“想不到吴记者还是活雷锋,想到了广大的人民群众?”
吴中有说:“谁在支持我们的心灵成长?不是政府,不是高官,而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变得麻木不仁,那这个社会就没得救了。你想想,金雅莉为什么能造假骗官,由一个三陪女成为堂堂的团市委书记?为什么金稚莉能堂而皇之地去争夺一个本和她无任何血缘关系的人的亿万财产?还有,我只是一个记者,我手无缚鸡之力,没伤害过任何人,却成了警方悬赏通缉的要犯?这不止是金雅莉个人的力量,而是她的身后有强大的保护伞,如市委书记谭贵和,市公安局长黎扬他们。他们或官官相护,或官商句结,或警匪一家,丧尽天良,把好好的一个德常市弄成人间冤狱。芳、芳姐,你连死都不怕,为什么就不能把这些害群之马,这些社会渣滓除掉?”
听到这,罗满芳没有任何声响,只沉默着。
猛地,吴中有撑起身子,拉起罗满芳,坚定地说:“芳姐,走,在这里只能等死,我们逃出去。”
罗满芳摇了摇头,说:“吴记者,没用的,洞口有几只恶狗守着,他们手里还有枪。”
吴中有说:“总要想法子去试一试,或许会有跑出去的机会。你还年轻,好日子还长着呢。”说完,他松开罗满芳的手,试探着朝洞口摸出。见他在走,罗满芳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两个人贴着洞壁小心前行,走了几十步远,隐约有光亮进来。
应该是快接近洞口了!吴中有一阵欣喜,加快了脚步。果然,转过弯,数丈外月光映照在洞前,洒下一片光亮,外面恍如白昼。洞外开阔地,有好几个移动的烟火在.忽明.忽暗,应该是张野的打手。吴中有细细瞅了瞅,i . j 断洞外守候的只有两个人,只要乘其不备,先放倒一个,他再缠住一个,加上有罗满芳帮忙,制服对方,然后逃走并非没有可能。
想到这,吴中有借着月光,在洞口处摸了一块尖尖的石头,拿在手里。他掂了掂石头,心想,能不能逃脱,就靠你了,石头兄弟!等罗满芳靠近了,吴中有示意她不出声,拉过她的手,慢慢地朝洞口移动。罗满芳心头一热,不无甜蜜地跟着他的步伐移动。
快到洞口了,罗满芳猛地拉住吴中有的手,使劲往后拉。吴中有不明就里,匆促中随着她退了好几米。罗满芳在他耳旁悄声说:“洞口有蛇!”
顺着她指的方向,吴中有仔细辫认了一下,果然发现洞口处有几处游走的幽幽绿光。细听,还有轻微的蛇在爬行时尾巴艳动的滋滋声响。吴中有最怕蛇了,马上引来一阵反应,双腿发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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