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被对方那种不温不火的态度激怒了,“要不要我来提醒你一下?你到底让人在我身上注射了什么鬼东西!”不好,麻痹感已经逐渐蔓延到他另一只手上,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变成一个只会思考的植物人。
“哦,你说1号啊!”王墨只要一进地下室,就感觉自己就是多带几个脑袋过来,也都会变成一团浆糊,“那可不是下三滥的东西,那是我手上的研究员新研发的一款麻醉剂,不过还没进入临床阶段而已。副作用什么的,据说在小白鼠身上并没有体现出来,这不就让你赶上了么。”
舒宁这会儿是真的感觉到来自喉头的腥甜了。这人果然像是传说中的那样,是个冷酷无情的家伙,好像人命在他手上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话说,我其实是听说,你在地下室里自残,才跑来看看的。你好歹也给我个笑脸嘛!万一我心情一好,就让人把你放了呢?”
“你会这么好心?”舒宁可不相信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男人和自己说了实话,“说白了,你也不过就是舒易手底下的一条狗。狗主人还没说放人,你敢私下放了我?”
“舒宁舒先生,玩笑这东西可不是乱开的!”敢拿他王墨和狗作比较!真人是活的不耐烦了么?“也许,我可以打个电话给舒国春,问问他是想先要他儿子的一只手,还是一只脚?反正你身上的1号也快起作用了,不如,我们趁着这个机会,让人来帮你分期分批逃跑吧。”
“王墨!”分期分批逃跑,亏这人能够想得出来!舒宁借着自己尚有知觉的半边身体,勉强移动了一下,“我父亲会想办法让你死得比我还要惨十倍百倍。”
这跑题跑得是不是有点儿严重?
王墨伸手揉揉太阳穴,为舒宁的理解能力默默哀悼了半分钟(画外音,难道不是先开头么?)。
☆、60·前兆
因为信息共享的缘故,许军从a市出来时就已经知道了,已经成功抓住温宁父子的舒宁人间蒸发了。刚刚他却在王墨那个管家嘴里听到,温宁现在正在这里做客,那是不是就可以推理出,同样失踪了的舒宁和他的手下们,也是在这栋别墅里?
许军斟酌了一下用词后,便将自己的推论告诉给了舒国春。
舒国春沉吟了一下,别人不清楚,他倒是知道舒易和王墨之间可是从小过命的交情。不过王墨家庭特殊,两人长大以后,倒是慢慢少了来往。想不到,这时候舒易会把这人找来。这些年,他虽然也曾暗自培养了不少死士,但和王家手底下那帮子整日在刀口舔血的人,是没办法比的。
舒国春不说话,许军也就跟着安静的等着。如果人真的在这里,那么救与不救,该怎么救,可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任务。
“这样,你先帮我探探口风好了。”舒国春在做出最终决定前,还是打算再确定一下。儿子是他的命根子,相信这一点舒易和王墨都不会不知道,这两人总不会把事情做的太过分了,一两天的时间,他还是等得起的。
收好东西,许军走进浴室冲了个澡,想想又把衣服传回身上,把房门微微打开一道小缝。这样,外面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能在第一时间听到声音。
做好这一切,许军又伸手摸了摸胸口,确定自己最后的保命符还好好的戴在身上,便坐回床上,开始了耐心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去,就在许军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外的走廊里终于传来一声极轻的关门声。许军一个激灵,瞬间赶跑了脑子里的瞌睡虫,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打算看个究竟。
走廊里,穿了一身白色浴袍的舒易,像是幽灵一样,轻声穿过走廊,直奔着不远处温宁的房间走去。满是心事的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走廊里的某扇门后面,有一双眼睛,正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已经走到温宁房门口的舒易略微迟疑了一下,现在可是已经快午夜了,他有些不能确定,这时候温宁是不是已经睡了,他这时候贸贸然的跑来,是不是很失礼。甚至,他还有可能被对方当成登徒子一样赶出去。
那样,可就太没面子了。
虽然利害关系都是摆在眼前的,舒易还是有些移动不了脚步。刚刚经历了白天的事情,又近距离耐心的接触了一下自己那个天上掉下来的儿子,舒易躺在床上,辗转了数圈儿,无论怎么安抚自己,就是睡不着。索性爬起来把他从第一次遇到温宁,到今天突然被一颗惊雷砸中的过程仔细回忆了一遍。居然发现,不知从何时起,温宁已经变成了自己生活中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甚至于之前他会在工作之余将温宁约出来,难道只是打算利用他来平息风波么?
舒易觉得自己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爆开来。原来那些被他忽略掉的东西,就像是一个由多米诺骨牌堆砌成的图形,只要稍稍碰动其中一张,剩下的骨牌就会像是连锁反应一样,瞬间倾塌下来。
也许,他应该找温宁谈谈,最好越快越好。
舒易挠挠头,在温宁房门前原地转了两圈儿。成年后,他还是第一次在问题面前产生了束手束脚的感觉,这种得其门而入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许军站在自己房门后,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他喜欢了数年,却一直不敢去表白的男人,现在居然会为了另外一个人,站在那里像是个毛头小子一样,抓耳挠腮的不止所以。
老天,难道是觉得他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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