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可薛熠按着他的双肩,不做任何前戏与润滑,就要这么进去。
薛熠可能以为他是个老手,毕竟叫小娇花。
卢敬希咬着布团,泪水被激得从眼眶里滑过,太窝囊了。
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居然在这样荒唐的情况下就要告别处男之身,要是说给路一鸣听,不知道他什么反应。
大概薛熠也意识到了,他几乎挤不进去,即便在卢敬希脊背上轻轻地亲吻,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也还是不能进去半寸。
他现在那处只想进入这躯体之中好好享受一番。
他听见卢敬希轻微的喘息,拿开他的口中的布团。
“以前,没做过?”
卢敬希摇头,他明明要表达的是没做过,在薛熠眼里看来是“做过”。
卢敬希刚要说薛熠我不是来找你约炮的,就被一根手指侵略了后庭,他仰首叫了出来,无法克制的疼痛与怪异。
那处艰涩紧窄,薛熠浑身是汗,他手指颇有频率地律动慢慢探入,他俯下身贴近卢敬希布满细汗的脊背:“疼吗。”
卢敬希不知作何回答,他低喘抽泣,简直不像他平常的样子,用几乎求饶的语气: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走错房间了,放过我。”
“认错人?现在未免也太迟了。”
“还有,这个理由,太老套。”
薛熠眸光微闪,他酒喝了很多,现在望向这个男人的侧脸,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见他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薛熠就更不想放手了。
他都多少年,没碰过处男了。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卢敬希上下浑身一颤,薛熠凑近他的侧脸,细碎的吻如同缠绵的雨落在他的颈脖上,第二根手指继续进入,卢敬希抖动得更厉害,薛熠已经认出来是他了?
冰凉的润滑剂浸湿薛熠的四根手指,卢敬希微微收缩双臀,此时他已是覆水难收,再后悔也没用。
他就算说我们俩认识,咱俩还是大学同学呢,薛熠也不会放过他。
认命的卢敬希,闭上眼时,睫毛上的泪滴还未干。
第二天,卢敬希从床上起来,身边空无一人。
他疼的全身发抖,手腕上果然被勒出一道血痕,他现在连下床都困难,双腿抖得如同筛糠,他想到昨晚,薛熠还是进来了,那一刻,卢敬希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片碎片,散在空中,连大脑都是麻木的,来不及喘息就被按在床上鞭笞一次又一次,如同最残忍的酷刑,任他如何求饶哭喊都没用,薛熠甚至更加狂暴野蛮地进入。
“你他妈疯了,送炮?”
“你是不是有病,卢敬希,那天魂没带身上?”
卢敬希把手机拿的老远,还能听见路一鸣在吼。
最后,卢敬希是被路一鸣搀扶着出的酒店,太窝囊了。
“要不要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
“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就是你给我下的那个app。”
路一鸣不说话了,奋力地捶了自己一拳:
“对不起。”
“你别打你自己,要不然我站不稳。”
“你跟我说,我他妈不把这小子弄死。”
“别,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个理想型吗。”
“卢敬希,你别又给我编。”
“没编。如果不是他,我不会来。”
路一鸣扶着卢敬希上了车,他自己回到驾驶位,发动车,系上安全带,转过头问:“你不说他是直的吗。”
“我也不知道。”
“别管那么多有的没的,你说,他叫什么。”
“薛熠。”
“轰——”
卢敬希听见路一鸣猛踩刹车,差点没给他晃出车外。
“你说谁。”
“薛熠。”
“你他妈怎么会惹上薛熠。”
“他很了不起?”
路一鸣叹了口气,从副驾驶位上抽出一盒烟,双指夹着烟,点起了火,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执烟,轻轻叹了口气:“当年你听说我睡遍城南的时候,这小子已经睡遍了除城南的所有地儿。”
“那就赖你给我取名,城南小娇花。”
“他已经把手伸向城南了。”
卢敬希不咸不淡地说,心下却是震惊的很。
“你要说谁是直的我都信,唯独薛熠,他要是直的,a市炮王的这个称号,往哪儿搁。”
卢敬希还是不死心,他认为路一鸣在瞎说,继续追问:“那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他。”
“薛熠比我牛逼啊,提他多丢份儿。”路一鸣打开车窗弹了弹烟灰,“而且,你又不混圈子,何必告诉你这些。”
卢敬希以为自己这次被薛熠强上应该死心了,但他的心里却突然燃起了希望,熊熊烈火般地燃烧,他低估了自己。忍住身下的疼痛,起身伸手握住驾驶位上的软垫,眼眸放光,凑近路一鸣:“我要重新认识他。”
路一鸣从后视镜里看卢敬希的脸,心下一震,这眼神,不对劲。
“卢敬希你他妈是不是被操的脑子不对劲了?”
“不,我要堂堂正正地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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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敬希看着路一鸣狂笑不止,他脸上毫无表情。
“你笑什么。”
“你怎么追他。”
卢敬希无言以对,他确实长相普通,家境普通,也不像路一鸣毕业就接手家里的企业。
在此之前,他还真不知道路一鸣是个富二代,如今不用找工作,天天轮换着开保时捷、法拉利四处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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