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她帮我穿上干净的裤衩,笑着跟我说:以后两天帮你洗一次,以后你再娶个媳妇,也干干净净的,她都得谢我。我也笑了起来。她去收拾厨房,我坐下玩电脑,可没两分钟,觉得自己gāo_wán外头皮上火热起来,辣辣的痛,接着冠状沟里也热了起来,接着也是剧痛,一下我就靠在椅背上,脸都绿了,死死的咬牙,叫都叫不出来。
她在厨房发现我不对劲,跑了出来,问我怎么了?我哆嗦着说:刚洗过那里很疼,辣辣的疼。她也紧张起来,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问她,你在水里加了什么?她说:放了些那个消毒水。我苦笑一下说:洗那里不能用消毒水,那里太敏感了。她紧张的问:现在咋办?我说:弄些凉水来,在给我洗洗。她赶紧去端了凉水来,扶我脱了裤衩,这次也不管其他了,用手舀了水给我清洗,她一边洗一边说:哎呀,袋子都红了,是不是肿了,疼的厉害么,哎呀,我怎么这么蠢啊,就想着给你消毒了。
说的她都掉了眼泪,凉水敷上去,疼痛缓解了很多,我说:没事的,没事的。她紧张的问:不会烂掉吧。我看她那么着急,开玩笑到:烂掉了,你得陪我,娶不到老婆了,你嫁给我。她愣了一下,手没停,抬头看我一眼说:真要有问题,我嫁给你。我哈哈大笑说:怎么可能烂掉,现在都好多了。她却带着哭音说:不会吧,还是通红通红的。
洗了好久,真不那么疼了,但还是热辣辣的。我让她帮我擦干,她轻手轻脚的帮我擦了,用指头托着,不让gāo_wán挨着大腿,她竟然凑过去,轻轻的冲它们吹气,暖暖的,很是舒服。
yīn_jīng又在她手里硬挺了起来。她破涕为笑说:好了,还能大,应该没事。我笑道:本来就是皮肤受伤了,问题不大。我让她站起来,她迟疑的问我:要不要包扎一下?我摇头说:没那么严重,不怕的。现在都不太疼了。她犹豫的松开手,低声说:您不生气吧?我笑道:生什么气啊,你也不是故意的。现在不是很疼了。她再三确认,我都赌咒发誓了,她才相信我,帮我穿好裤衩。
晚上,我躺在床上,下面一直有些热辣辣的,倒不怎么疼了,不过她冲我那里吹气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心里,弄的我有些失眠。
白天竟然也没有心思玩电脑,坐在哪里有些期盼她过来。不过今天是给她孩子辅导功课的日子。到了时间,她来了,我探头看,奇怪的问:孩子怎么没来?她脸红红的说:您那里好了么?我帮你带了些烫伤药。我笑道:睡一觉就好了,昨天就没事了。她说:不会吧,昨天红成那样,在给我看看。我只好扶着桌子站起来,她帮我脱了裤衩,扶着gāo_wán看,她看了一眼就叫起来,说:还说没事,都脱皮了。
我探手一摸,果然手上有些滑滑的,抬手一看,粘着些干了的半透明的皮。她用手轻轻的摸,也带下来一些。我笑道:掉皮正常的,毕竟是皮肤受伤了。她低着头说:这里好大一片。她轻轻的一拉,很大一片拉了下来,她紧张的问我:疼么?我摇摇头,笑道:这下彻底消毒了,褪了层皮。她说:还是挺红的,真不疼了么?我笑道:不疼了,你在给我吹吹就全好了。
她不理会我是说笑,真的凑过去,轻轻的吹着气。舒服的我又有了反应,她也不管,握着我已经勃起的yīn_jīng,轻轻的冲我的gāo_wán吹着气。我舒服的身体有些僵硬了,闭着眼睛享受着。吹了半天,她低声说:好些了么?我怕她发现我是在享受,赶紧点点头说;好了,完全好了。
她停了一下,低声说:要不我帮你舔舔?我愣住了,低头看着她,她不抬头看我,还只是盯着我的gāo_wán,我正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她,她已经吐出舌头,轻轻的舔在我的gāo_wán上,湿湿滑滑,热乎乎的舌头,席卷着我的gāo_wán,一股股麻酥酥,暖融融的感觉传了上来,真是舒服。
她蹲在那里,轻轻的舔着,手扶着我的yīn_jīng,也轻轻的掳着,我舒服的腿都软了,扶着桌子,坐到椅子上,她身体跟了过来,脸埋在我腿间,舔着我的春袋,我两腿都开始有些抖了。舔了好久,gāo_wán上全是她的口水,她停了下来,抬头看我一眼,有蹲改成跪在我面前,张嘴含住了我的guī_tóu,双手分开我的腿,深深的把yīn_jīng吃了进去。
我紧张起来,整个guī_tóu滑过她温暖的舌头,深深的挺到她的喉头,她忍着不舒服,含着我大半根yīn_jīng,舌头轻轻的舔着嘴里的ròu_bàng,舒服的我一手抓着桌子上的电脑,一手按住了椅子背。自从跟小萍冷战,我就没碰过女人,她的这个举动,让我无比兴奋,她的唇刚包住我的yīn_jīng,一股酥麻穿了过来,我猛然哆嗦了一下,yīn_jīng一跳,一股jīng_yè喷了出来,全冲进她的嘴里。
我相信她是想帮我kǒu_jiāo,但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射了,也没有心理准备,加上yīn_jīng插的很深,她一下呛着了,赶紧吐出来,咳嗽了两下,不过不少jīng_yè已经进到她食道里,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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