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动左肩!让你坐起来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蓝山跟着点点头,“对,对,安安,你别动,乖啊,等你好了,就给你摸!”
现在小人儿就是个玻璃人,她碰都不敢碰!
周安安瞪圆了黑眸,谁要摸她了!他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内伤?
蓝山见小人儿的表情,瞬间便明白过来,柔声道:“我并无内伤,一切安好!”
周安安方才乖了。
王医师瞬间觉得,老了老了还让这两个年轻人塞了一嘴的狗粮。
一个小侍端着盆走了进来,“王医师,我将水打来了。”
“这人是哪来的?”怎么随便就能进来?蓝山皱眉。
王医师看了她一眼,“老妇请的!将军,难不成你让老妇亲自给周医师擦身洗漱?”
想的美!蓝山心里拱火,想想都觉得那画面伤脑!伤肝!又伤肺!
“你们都出去,本将自己来。”
王医师冷冷看着醋海恒生的将军,“将军,你粗手粗心的,确定擦完后,周医师不会直接晕过去?”
蓝山看了看长满老茧的大手:......
最终,蓝山随着王医师乖乖的走了出去,其实她不出去也行,但她怕她忍不住将那小侍掀出去!
蓝山抽空写好了奏折,命影卫亲自呈递上去,并料理好大军的事务。余下的时间里,不再去中军帐,而是整天在医帐里围着周安安打转。
如此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皇上的旨意还未传回,但周安安肩膀的伤势已渐痊愈。虽说不再是磕不得碰不得,但毕竟是伤筋动骨,还需要养上两个月。
等到小人儿恢复了精气神,蓝山便将莫问提了出来。
莫问全无飒爽的英姿,被废掉了一身功夫,加上蛊毒的发作,整个人憔悴不堪。若非影卫严防死守,她早就自尽了。想她一世英名,也未料到会有今日的下场。
被摔到地上,莫问费力的爬起来,冷冷的瞪着眼前的两人。
周安安望向蓝山,“你提她过来干什么?”
蓝山理了理小人鬓间的碎发,“在战场上,她说她是你的...亲娘,我便未取她的性命,今日里只是想弄清楚这件事情。”
“哦,”周安安毫无兴趣的靠进她的怀里,“那没有什么必要了,该打就打,该杀就杀吧!”
莫问从齿间挤出两个字,“畜生!”对待亲娘竟是如此态度。
蓝山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确认道:“安安?”
周安安抬起头,手指描画蓝山的眉眼,笑的惬意,“阿山,她不是我的亲娘,我亲娘就是霍东!”
蓝山与莫问同时瞪大了眼睛。
“我与你说过我的年纪,我今年二十一岁。若莫问真的是我娘,我今年应该是二十三岁。我清晰的记得小时候,爹爹时常嘱咐我,不要说错了年龄,想来也是为了防着这人吧!”他料想他爹爹先前的那个孩子应该是没保住!
蓝山摸摸小人儿的脸,嗯了一声,便让人将莫问带下去处理了,如此还有什么避讳的?
莫问眼里尤带着不可置信,不住的骂着‘贱人,你不得好死’,士兵将她嘴堵了,拖了下去。
了了一桩心事,蓝山在小人儿脸上亲了又亲,才问道:“安安,影五传信,过上两日班师回朝的圣旨便到了,到时你是回落霞谷,还是与我同去?”
周安安捧着她的脸,亦亲了她一口,“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又过了两日,圣旨终于到了蓝山的手里,留下十万的兵马并与接任的将领做了交接,蓝山带着余下的部众开始整理行装。
何文奎每天都天都会乐呵呵的凑过来,“将军,我都十年未回京城,也不知京城里有没有些优秀的男孩?”
被携带过来的何钊,缩了缩脖子,直觉她娘又要逼婚,撒脚开溜。
蓝山笑的温和,拎着领子将人扯了回来,“放心,优秀的男孩大有人在,回去本将帮你打听打听。”趁早将这个没眼色的打发出去!
“好,好,将军您可要说话算数啊。”何文奎哈哈大笑。
相谈甚欢的两人都忽略了何钊幽怨的小眼神,她才不要找夫郎!!!
穆天赐也过来寻蓝山,站在旁边欲言又止。
蓝山已经放开心结,毕竟这么多年的袍泽,看向她:“有事就说事,做甚么吞吐模样?”
穆天赐咧咧嘴,“那个,将军,回京之后过上几日,我可能就会离开。反正这仗也结束了,没我什么事。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
蓝山并未阻止,只是有些不舍,“好。我也会离开京城,你若有事,便去落霞谷寻我。”
笑容变大,穆天赐响亮的应了一声:“好嘞!”
回程路上,蓝山不合时宜的弄了辆马车,将周安安塞了进去。
周安安强烈抗议,他才不要搞特殊,再说他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哪有那么娇气。
见小人儿不乖,蓝山板起脸,“抗议无效!”
这人真是越来越霸道了!
大军行事的速度并不慢,马车的速度亦然。每过半个时辰,领队的蓝山都会打马回来,掀开车帘问一问,“安安,肩膀可有疼?”
周安安被颠的有些脸色发白,摇了摇头,“阿山,我很好,一点都不痛了!”
蓝山点点头,返回去跑到队伍的前面。
过了半个时辰,蓝山再次跑到了马车前,如是问道:“安安,真的没事吗?
周安安未见丝毫不耐烦,认真的凝视蓝山的眼睛,“阿山,我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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