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系。”
待在江大人病床前,郁陶也算见过了不少来往探病的官员幕僚们。他虽然对人话不太精通,但对人的情绪却非常敏感。那一位位大人……反正没一个能让他感觉舒服的。
事实上,总来主动找自己的贾祯给他的感觉也不怎么样,整个郡府里江大人和他儿子江成松最好一些,江郡守则与他的子孙们恰好相反。
见郁陶是真的对这个机会淡漠甚至反感,贾祯轻叹着摇了摇头,只能随他:“你和你养父在这点上还真像,一样看不透……呵,我之前想问的可不是这个。”
“这两天你跟楚道长之间是不是起了什么矛盾,怎么都没见你们处在一起了?我看着关系像是冷淡了许多。”
能有什么矛盾?
对贾祯这番话不明所以,郁陶有些茫然地摇摇头,朝屋内被临时指定做药房的隔间指了指:“他忙着配药,最近喜欢待在药房里面。你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一场考试忙活到半夜累瘫……
然!而!
考完试我就开始怀疑起自己这么复习到底有什么意义
题目全都真特么扯啊,答题全靠想象力〒▽〒
哭唧唧求过
☆、回到酒馆
贾祯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马车辚辚而行,车内安静的能毫不费力听清外面的所有动静。
郁陶看着坐在他对面一路埋首书籍的楚秋鸣,想起了自己临行前几日贾祯问他的问题。
之前在郡府里时两人各有各的事情,相处起来倒是还好,他也不觉得楚秋鸣对他有什么冷淡的地方。可这回程的一路上,他们呆在同一辆马车车厢里,眼看着就要回到酒馆,几天来说过的话却是一手就能数得过来。
与去时的情形截然不同。
即使郁陶觉得与不多话的人同处一室会更舒服些,却也对他的反常上了心。
“楚秋鸣,你怎么不说话了?”从自己身上想不出答案,郁陶干脆直接开口,却见楚秋鸣像是被忽然惊醒似的猛然抬头,手下一抖,差点把他捧在手里的书页扯坏。
“……别慌,小心。”
“没事。”
楚秋鸣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勾起嘴角朝郁陶笑了笑,只觉得自己一颗心扑扑跳得慌,既想让他继续这么看着自己,又想伸手过去把他的眼睛捂住。
默念了几句南华经平下心绪,楚秋鸣将手里的经书放到一边:“我这不是在看经书嘛,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就郁陶这种万事不挂心的性格,可不像是能这么快就发现他反常的人、不,妖……守着个小酒馆不挪窝、人情世故学得乱七八糟、貌似温和随性实则谨守戒律、看上去挺念旧情底里却凉薄的很,跟块木头似的……他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郁陶,以前也没发现自己有龙阳之好啊?
不论楚秋鸣在心底如何悲愤,面上却好好端着一副三分好奇七分平静的神情。郁陶虽然发现他的气息乱了一瞬,却也没从他脸上发现什么,回答道:“是贾祯先发觉的,他问我是不是同你起争执了。你说你在药房里制药、在钻研经书之类的,是不想同我说话的借口吗?之前在马车上你还挺爱说话的。”
……问的可真够直接。
楚秋鸣面色扭曲了一瞬,只觉得对面这人又可气又可爱,沉吟着试探道:“不是不想和你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才是。”
轻轻叹了口气,他朝着郁陶的方向坐近了一点,伸手撩开车厢窗口的布帘子:“治好江大人,郡守府给的谢礼足以让我还清在店家你这里欠下的花费了。不过……酒馆里那给我摆摊的位置能留着吗?想想如果要离开,我还真不知道该去哪里……诶,转过前面那个弯就快到了吧。”
“算着也差不多该是今天能回去。”凑近小小的车窗往外看了眼,郁陶应了声,“你若决定留下来,便回去跟侯白说一声,把你那屋里的厢房也归整出来吧。”
“哈,那可多谢店家了!”
见楚秋鸣解决了心事后一副轻松高兴的模样,郁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大王!楚大哥!”
“店家你总算回来了,这趟行程可还顺利?怎么还多了辆马车跟着回来呢?”
马车在酒馆门前停下,留守在家的侯白和佼佼听到动静,很快便从里面迎了出来。见是郁陶和楚秋鸣先后从车厢里下来,原本客套的迎接立马变得松散热情起来。
郁陶还是第一次出门在外那么长时间,此时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地盘,看到了自己的手下,连小东西对他那难听的称呼也觉得顺耳,难得露出了一个浅笑:“都挺顺利的,后面这辆是郡守府里给楚秋鸣的谢礼,他们帮忙运过来。酒馆这两天还好吗?”
“还成吧,出了件不大不小的麻烦事,等这边忙完了我再跟店家你说,酒馆里还有一桌客人呢。”见第二辆马车上的两个车夫抱着车上的大小箱笼往酒馆里搬,侯白跟郁陶说了句,撸起袖子便过去帮忙。
“大、呃,郁大哥,灶上一直备着热水,饭菜也还有一些,快进去休息吧?”左右看了看,小蛇妖拉拉郁陶的衣角仰头道。
“也好。”外面反正没有自己的事,郁陶拎起腿边的佼佼往酒馆里走去。
江家备给两人的诊金和谢礼的分量并不很多,四五个人一齐动手,没一会儿就都搬运妥当了。
见主人家交待的任务完成,两辆马车的车夫也不多留,提着侯白送的点心吃食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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