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莫树海,仕灯杰打从心底感觉到温暖,不过他还是拍拍莫树海紧捉住他的手,「放心,没事的,你先回去吧……」
「不,我要跟着你!我要…保护你!」
莫树海坚定的握住仕灯杰的手,掌心贴掌心,对方传过来的温度让他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心。
从一开始得知仕灯杰的家境到现在看见仕灯杰真实的生活内容,莫树海毫无退却的选择面对,他本就不是个轻易退缩的人,如今在他眼前的是他简单平凡的人生中,首次想要认真对待的对象,这让他更加肯定自己陪伴仕灯杰左右的决心。
「那么……一起走吧。」
仕灯杰回握莫树海,两人一同踏上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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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泼醒。」
随着声音的发令,一盏冷水立即倾倒在沈奕头上,刺骨的寒意穿过肩膀上简单包扎的伤口浸透到体内深处,立刻让承受不住这种刺激的沈奕痛苦的醒了过来。
「唔……」沈奕从昏沉中痛醒了过来,遍布全身上下的疼痛在他清醒的一瞬间立即传达进他的脑袋中,令他呻吟了出来。
目前情况对沈奕来说十分糟糕,没有受到妥善处理的伤口正疯狂的抽痛着,疼痛到几乎麻痺的地步,这让他的脑袋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
他被带到仕宅四楼,一别二、三楼的住家设计,四楼的陈设十分简单,被打通的房间格局让四楼的空间一目了然,不过令人感到恐惧的是,这个空间四面皆是墙面且无一例外地被涂上黑色的油漆,整个空间的出入口只有一扇一次仅供一人出入的窄门,唯一的光源是天花板上那盏不停闪烁着彷彿已经坏掉很久的日光灯,因此,只要日光灯一被关上,房间内就会陷入无止尽的黑暗。
沈奕低垂着头,感觉自己思考的速度越来越慢,疼痛几乎占据了他的脑袋,可折磨他的人丝毫不介意他的状态,仍然持续着漫长的拷问,或者说,对方根本不在乎他的状况。
他的双手被特制的绳子綑绑在墙壁上的两个木桩上,呈现双手被高高吊起的姿势,打桩的人故意将桩位拉高,让被束缚的人必须壂着脚尖才不至于拉痛自己的手腕。
这样的设计让沈奕吃足了苦头,长时间被迫垫着脚尖让他的小腿承受不住重量地抽筋了好几次,可若不撑住的话,被迫负荷全身重量的手腕便会遭受拉扯的疼痛,加上沈奕现在肩头受到枪伤,拉扯手腕的疼痛传达到肩膀更会导致撕裂般的痛苦。
可这些都还敌不过沈奕面前对他施虐的人加诸在身上的事情来得痛苦。
「醒了?」仕烽烈坐在房间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翘着脚手撑着下巴,兴致勃勃地看着眼前上演的表演。
过去的三十分钟内,仕烽烈只重复一个动作,那就是对着沈奕不停的浇水,原因是那两条将沈奕困在墙上的绳子,其实是用盐巴经过特殊加工制成的,只要一和水混合便会让水中带着盐分,而顺着沈奕手臂流泄的盐水会通过并进入沈奕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带给他无法想象的痛苦。
看着沈奕痛苦扭曲的表情,仕烽烈面无表情地再次问道:「说吧,悍谷堂的丁老头买通了谁?为什么我们一到日本国境就被扣押了起来?」仕烽烈一想到一个月前在日本发生的事情便十分窝火。
原本他们预估的行程的确是三个月没错,造成他们提早回国的原因除了沈奕比他们预想的更快下手以外,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仕烽烈和何至诚一进入日本国境之后,便立刻被警方以携毒名义扣押了起来。
两人遭受居留将近半个月,不过仕烽烈和何至诚并不担心日本警方会找到什么东西,因为他们压根没带任何违禁品,来日本的三个月确实只是为了和日本黑道私下谈论走私的价格买卖。
不过什么都搜查不到的警方在正常程序下仅能扣押24小时的条件限制下,硬是将他们居留了半个月,从那时候开始,仕烽烈便知道沈奕会有动作,而且很快便会行动,而目前的情况代表着仕烽烈的预想完全成真。
他们一被日本警方释放,便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谈妥交易,无法谈妥的部分也先行约定再议日期,结束一切本应花费三个月时间处理的事情火速回国,果然一下飞机便收到私底下安排监视沈奕的帮派成员传来沈奕的行动消息。
稳稳逮住了这个悍谷堂派来的奸细。
不过只有仕烽烈知道,他没有直接开枪解决这家伙的原因。
仕烽烈看着沈奕十分痛苦却倔强地咬着唇紧闭着眼睛,打定主意绝不开口回答任何一句话的表情,平静的脸上仍旧毫无表情地对站在一旁的何至诚使了使眼色,何至诚便了然于心地拎起脚边装满水的水桶,对着沈奕拨去。
「呃阿……」沈奕发出痛苦的呻吟,全身再次抽蓄起来,肩膀的疼痛、小腿的痉挛全都让他痛得恨不得能够躺在地上打滚。
「仕……仕烽烈……我不会说的……我…不会说的……」沈奕阖着眼帘,困难的吐出这句话。
闻言,仕烽烈皱了皱眉,朝何至诚努了努下颚,何至诚立即会意地先行离开房间,顿时整个空间只剩下仕烽烈以及狼狈的沈奕。
仕烽烈挪动自己的身子走到沈奕身旁,干练的双手抚上沈奕在拷问前便被褪去上衣而露出的胸膛上,在那片裸露的肌肤上左边的rǔ_tóu旁,有一小块彷彿被烙铁烙印过,严重收缩的伤痕,仕烽烈轻轻摸着那块不起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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