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汉身后跟着一群北方壮汉,拄着拐站在门口破口大骂。
彪悍赤膊的汉子吵吵嚷嚷地涌进湘福楼,一语不和就开始动手。
“这是怎么了?”吴禹有些纳闷,怎么这群人说动手就动手,打伤了其他人怎么办。
叶宁安细细观察了一番,这些人可能是私怨,且那个老汉不像是做戏。起身从楼上往下走,准备去问问。
“哎,叶宁安!等等我。”
吴禹慌慌张张跟着往下跑,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一股臭味,眼睛一扫,发现那老汉身后有两人抬着一扇门板。
挪到叶宁安身后,拉拉他的衣袖,低声问道:“那抬着的门板上是什么?”
叶宁安不动声色扫了一眼,有了猜测:“应该是那老汉的女儿。”
青城龙蛇混杂,时常有各种纠纷发生,但少有人得罪湘福楼,这老汉敢打上门,必是有什么倚仗。
“嘿!赵老头,你女儿出事不去找官府,找人家湘福楼干嘛?”人群里一个客人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帮腔。
“就是,你这就是不讲理嘛。”
老汉一听,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拐棍狠狠在地上一跺:“我女儿在他这里卖完东西,就不曾回家,昨日竟在湘福楼后门看到尸体,不是他们还能有谁!”
方才出声的几人觉得这证据就在门口,也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嗫嚅着缩进人群里,不再开口。
一直没出声的湘福楼掌柜皱了皱眉,那赵老汉的女儿明明早已经回去了,怎么尸体会出现在酒楼后门,还没被伙计们发现?莫非又是哪个对手使得手段?
“哼,赵老汉,你女儿卖完东西就回去了,尸体在酒楼后门口?谁知道是不是你想讹人呢!况且若尸体在后门口,为何一大清早我们伙计怎么没发现!”
湘福楼掌柜眼神一黯,开口激道。
“你……你!”
吴禹目不转睛盯了那掌柜半晌,见他神色并无异样,反而一开口就指出赵老汉避而不谈的问题,觉得这事情实在是诡异,难不成尸体自己会躲人不成,只等她爹来才出现?
看了身边默不作声的叶宁安一眼,心道也不知道他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叶宁安定定看着那盖着白布的尸体,常理说尸体搁置七天才渐渐发臭,但听赵老汉所言自己女儿失踪连带发现尸体的时间也不过四天,怎么会整个酒楼都是尸臭。
而且现在并不是天热的日子,前几天还下过雨,尸体腐烂不会那么快,更别提还会掉下腐肉。
“嗯?腐肉?”叶宁安小声喃喃。
吴禹正看着周围的人劝说那闹事的老汉去官府报官,老汉神色似乎有些动摇,半推半就地就随众人走了,身后的两个壮汉抬着尸体尾随其后。
一时没听清叶宁安说什么,问道:“你说什么?”
叶宁安:“没事,跟着他们一起走。”
两人随着看热闹的人群往官府的方向走,一心想着事情真相,早把凌暖和沈南柯给忘了。
凌暖左等右等都不见吴禹过来茶馆这里,扭头问:“怎么我表哥和吴禹还不过来啊?今天不是要离开青城吗?”
“说不定两人你侬我侬,早把我们给忘了。”沈南柯喝一口茶水,神色慵懒地开口。根本没想到自己猜中了接结果,却没猜到开头。
“算了,还是我们按约定先去晋城,在那等他们好了。”
沈南柯放下茶杯,点点头,想着也好给那两人留点私人空间,起身付了钱,两人就趁着城门还没关,骑马出了城。
这厢,吴禹和叶宁安两人隐在人群里,看那青城知府稀里糊涂地随意问了几句,就把案件说明日再审,只让仵作去验尸。
因尸体腐烂太快,尸臭味熏的人几乎作呕,就放在了官府门外。
仵作快步走上前,伸手揭开白布一看,吓得登时后退了几步,捂着嘴差点吐出来。
周围人见他反应奇怪,围上去一看,全都捂着嘴跑到旁边,蹲在地上吐起来。
那具尸体似是腐烂的太久,像是在水里泡过,浑身青白,身上更是没一块好肉,嗜血的小虫子在里面钻来钻去,却吸不出一滴血,只嗡嗡乱飞。
吴禹看完之后,倒没有同那些人一样吐出来,只是脸色惨白,身体微微发抖,突然感觉一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微微向后靠了靠,慢慢安静下来。
在实验室,犯过错的业务员都会被销毁,但他并没有见过是如何销毁的,所以这具几乎看不出样子的尸体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死人。
叶宁安察觉到吴禹的不适,伸手捂住人的双眼,任吴禹靠着。仔细打量那具尸体,眼里闪过疑惑,尸体像是失血过多而死后,才被人推进水里的。
仵作在旁边吐了半晌,冲赵老汉说道:“这具尸体很明显一看就是自杀淹死的,不用验了。”
说完,收拾了工具拧身就跑了。
赵老汉眼看着人跑了个没影,官府就是这样验尸的吗?那何来的公道王法!自己女儿明明是被人所害,推进水里,怎么会是自杀!况且女儿的尸体都不是在清河里捞出来的。
“老丈,能否让在下看看?”
旁边有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人问道。
赵老汉回头一看,一个男子满面笑意,身边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还有另一个高大的男子嘟嘟囔囔的在边上说着什么。
“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老头子先谢过了。”
吴禹听这声音觉得有些耳熟,拉下叶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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