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那一群怪人不断的挥剑。终于,他熬了没有多久,身体极度虚弱,黑衣男子的一剑过猛,他一时没有接住,冲着躲开的空儿头一阵眩晕,倒下不省人事。
“喂!君茛觹!”焱潲回旋踢开舞刀而来的几个黑衣男子,冲至茛觹身边,扶起他的身子想要叫醒。
下一秒,几把银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第一卷近水楼台(章十六)
等到焱潲醒过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吐白。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榻上,房间很干净整洁,看样子只是普普通通的厢房。
他坐起身子努力想着之前的事情。他和君茛觹去祭拜他的父亲,后来出现了一大群黑衣人,再然后君茛觹晕过去了,自己也被捉了。
难道这里就是那帮黑衣人的老巢?不对,应该是他们首领的老巢。让他住这样的房间,况且身体没有任何的受伤痕迹,看来这个人捉了他们来并不是恶意。
焱潲下榻,开始细细打量这个屋子。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君茛觹不见了。
“君茛觹!”他四下望了望,确认茛觹不在房间内,便想推开房门。尽管他怎么努力的推门,门都丝毫不领他的情,被反锁了。
“喂!外面有没有人?”
“开门!”
被软禁了?焱潲低低咒骂,下意识的将手伸向腰部去摸剑,令他想不到的是,他的剑也不见了!
这个王八蛋,软禁他还把他的剑拿走了,而且还带走了君茛觹!过几天是不是还要把他杀了?焱潲现在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被杀,十分有可能。到时候就不能指望逃脱了,恐怕是命都要保不住。
话说回来,君茛觹到底去了哪里?该不会被杀了吧?焱潲越想越是后怕,干脆咬唇不再去想。谁料在这个时候,门却开了。
“尚书大人近来可好啊?”
是那天他听到的声音!焱潲猛地抬头,看到的人让他目瞪口呆。
“……孤翼侯爷?”
不错,孤翼侯爷。当今皇上的亲信。
“别误会,本侯请你来只是为了问清楚一些事情。”孤翼侯爷勾唇一笑,清秀俊美的容貌堪比焱潲的美艳。
“侯爷请讲。”焱潲悬起的心在看到落迹侯的那一刻稍稍放下了一些,也能平静的与他说话。
孤翼侯似笑非笑,绕过焱潲坐在檀木椅子上,轻声道,“皇上最近是不是下了一道密旨给你呢?”
焱潲一怔,之前除了皇帝下的那一道要求带回君茛觹的密旨,最近的也是上一年的事情了。莫非,孤翼侯指的是君茛觹?
“侯爷指的是……”
“本侯只是听说,看尚书大人的反应,想必是真的。”孤翼侯想的果然不错,那天在路上无意间看到焱潲拉着一绝色男子在街上,一时觉得那男子像极了茛觹,就跟了上来,没想到还真的是他。
“是。”
“那他……真的就是清歌殿下?”
“是。”
清歌殿下?焱潲狐疑,一向与君茛觹没有来往的孤翼侯爷怎么会知道他的另外一个名字,他们之前就认识么?
“本侯带他来的时候,身上有伤,肩膀上的伤是不是泡过了水?有点发炎化脓,所以在本侯的房里重新包扎。”孤翼侯倒是没有问这伤是怎么来的,如果他知道这伤是焱潲所致的,应该会很惊讶。
“那……臣替君……清歌殿下谢谢侯爷了。”焱潲抿着嘴唇,回答也是小心翼翼的。
“不用客气。对了,清歌殿下是不是有一个真正的名字啊?本侯刚刚来的时候听到你喊了一个名字,不过没有听清楚,那是清歌的另一个名字么?”孤翼侯的声音柔柔的,一种谁都可以接近的好脾气,朝廷上的侯爷爵爷那个不是对他嬉皮笑脸的,但毕竟焱潲是臣子,尽管他不会轻易生气,说话也是如实招来的,不敢怠慢。
“君茛觹。”
“君茛觹?”孤翼侯不断重复着这个名字,嘴角挂上微笑,“是个好名字,清歌殿下果然非同一般。”
焱潲实在抵不过心底的疑惑,终于开口问道:“侯爷认识他么?”
“本侯认识他,但是他却不认识本侯。”
第一卷近水楼台(章十七)
焱潲明了,敢情是侯爷见过君茛觿但是君茛觿却没有留意,那这也就怪不得他了。
“清歌殿下现在是暂住在你的府上是么?”孤翼侯似是想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一般,问得极为仔细。
“是。”焱潲答到。
“既然是皇上亲自点的人,那么就好生招待着,若是出了差错,莫说皇上要怪罪,本侯也会追究。”孤翼侯的语言略有些严肃,甚至带了一些敌意。
对于孤翼侯的话,焱潲无从反驳。他只是皇上跟前一条忠心的狗,从来不会违抗皇上的命令,在侯爷面前也没有任何的反驳的余力,既然他下了决心要毁了君茛觿,就不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放弃!
“焱潲明白。”
“清歌殿下我会派人给你送过来,等他醒来,你们就可以回去了。这里离京城大约两天时间,你们要抓紧时间。”
“是。”
“月初了呢……”
焱潲还没有反应过来孤翼侯说这句话的意思,孤翼侯就消失在了屋子里。
“月初?”苦思冥想,他还是不明白。的确,算算已经是一个月的新开始,他相信孤翼侯是个精明的人,不会平白无故的说这番话,还是说孤翼侯在指示什么?这一点他实在想不透。
“尚书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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