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徵不停的在心里怒吼,没事干家里弄个楼梯干嘛,害得我回个房间还要爬楼梯,不知道爬楼梯很累吗?虽然说只有两层,不过很值得下次在家里修一个电梯。然后夏徵又瞬间想到,为什么我不把哥哥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为什么要把他搬到房间来,我这是有病吧。
对,你就是有病。
不过看在哥哥是个病人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夏徵先去哥哥的洗手间取来一张毛巾蘸水拧干然后敷在哥哥的额头上然后又急忙跑下楼去拿药箱上来,整个动作行云流水,速度非常之快。
拿着药箱上来的时候,夏乔也幽幽的醒了,夏徵一进门就看到哥哥望着自己,生病的时候这种病弱的眼眸压根就没有办法抵抗好不好,夏徵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夏徵故作镇定的走到哥哥的床边,将药箱里面的体温计取出来,对着哥哥说:“张嘴。”
夏乔乖乖的张嘴含住体温计,整个小眼神柔弱的好比那啥似的。
夏徵有些害羞的抬起头看哥哥的房间,不去看哥哥□□裸的目光。上辈子家里没有这个哥哥,这个房间也一直是闲置的,只是偶尔夏徵抽风的时候会跑过来住几晚上。哥哥的卧室干净整洁,就跟他给人感觉的一般,整个房间的装饰品不多,但是书却很多,有些书看起来很眼熟,夏徵正打算细看。
就听到哥哥说了一句:“好了。”
夏徵接过哥哥的体温计看了看,整个眉毛都皱成了一团,拉着床上的人说道:“都39度了我们去医院吧。”
夏乔勾着夏徵的手,轻轻说道:“没事,吃点药就好了。”
两人争执不下,夏徵说要去医院,夏乔说要呆着家里,因为夏乔和夏徵一样有洁癖,要是让他睡别人睡过的床不如杀了他,更重要的是夏乔怕打针,最后夏徵还是败给了哥哥。
夏徵一边替夏乔贴上儿童专用退热贴,忍住了想要取笑哥哥的冲动,一边说:“怎么照顾自己的,还真的发烧了。”之前他抱着哥哥的时候不是没有发现他的体温偏高,只是没有多想,以为他是发骚了,谁知道这个神一般的人物也会生病,是真的发烧了。
夏乔没有说话,退热贴微凉的触感很好缓解了他的头疼。本来他前几天就没休息好,昨天又一直担心夏徵赶着回来急急忙忙的到处找他,后来看到夏徵脖子上的痕迹一时失控怒火攻心,再加上昨晚睡在客厅,可能就是这样着凉了。
夏徵从药箱中找出退烧药,逼着夏乔吃了下去,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怕打针,真是不嫌丢人啊。”
夏乔虽然是生病了,不过听力还是十分的好,朝着夏徵飞过来一记眼刀。
夏徵见了,忙慌不迭的说道:“我是说哥哥好生英勇,不打针是大丈夫所为。”做人就是要这么洒脱。
夏乔无奈的摇头,对着夏徵说道:“上来陪我。”
“好”。
虚弱的人需要有人陪着才能睡的着,夏徵很是乖巧的从另一边爬上床,因为他不想虚弱的哥哥给他让床,刚刚爬上去,夏徵就被一个温暖,额,不是,滚烫的怀抱抱住。夏乔紧紧的抓住他的双手,将他的手放到头的两侧,有些暴躁的吻了下去,带着几分血腥的滋味,本来夏乔的高烧就使他整个身体的温度很高,当一条滚烫的舌滑入夏徵口中时,夏徵觉得整个口腔都快燃烧了。夏徵自觉有愧,闭着眼睛让他尽兴,夏乔的动作有些急躁而粗暴,顺着夏徵的脖子吻了下去,牙齿的啃咬让夏徵觉得微微的刺疼,整个身子忍不住的颤动起来。夏乔跨坐到夏徵的身上,两人的身体越发的靠近,感觉到了身下人的恐惧与不安,夏乔终究是叹了一口气,轻轻的对着怀中的人说:“你可以推开我。”
夏徵睁开了双眼,眼中是夏乔温柔而怜惜的目光,夏徵轻轻挣开了固定住他的夏乔的双手,夏乔的眼中闪过一抹暗淡,还是不行吗?夏徵的手缓缓的抱住了夏乔的背,夏乔望着如此主动的夏徵,眼中很是诧异。
夏徵别过自己的目光,轻轻的说:“如果是你,那就可以。”
夏乔兴奋不已,轻柔的吻了下去,唇齿相接,□□一片,夏乔的手解着夏徵的衬衣,纽扣一个接一个的被解开,光滑而又洁白的胸膛落在了夏乔的眼前,夏乔在夏徵的脖颈处不停的啃咬,又滑到锁骨处重重的吸允着,房间里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夏徵有些讶异,这人都发烧了,哪里来的这么好的精力。夏乔吻到夏徵的胸膛就停了下来,最后在夏徵唇上印上轻轻一吻,不带任何的□□之味。
夏徵睁开眼,很是不解。夏乔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宠溺的摸摸夏徵的头说道:“我不想逼你,我等你。”
夏徵感动了,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句话,别人有的只是想着如何上他,从来没有人想过他的想法。
夏乔仔细的看过了,夏徵身上的红痕只有脖子和锁骨处有,身上都是光洁的一片,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可能是夏徵最后受不了离开了。
夏乔抱紧了怀中的夏徵,这个人,他定不会放手。
夏乔因为药效沉沉的睡去,夏徵无聊的看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早知道有一天会这么无聊,就应该在天花板上贴上各种壁纸的。夏徵的身体被哥哥抱的紧紧的,若是动一下,一定会把他惊醒,所以只好作罢。
夏徵思索着这两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不由的头疼,有个安睡的抱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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