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点着邬历的鼻尖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你有什么资格咒骂谭冠,他对你是有恩的,你还有脸骂他。你瞧你干的事儿,我要是谭冠,早把你送进反贪局去了。
把老子比成刘邦,刘邦一个无赖,泅水亭长,只会拿书生帽子当尿壶的人,我大概是文盲,不懂历史,你***就酸溜溜地嘲笑我,没准那天,你***把我也卖掉。你只是一只没人要的赖皮狗,我收留你是可怜你,你他**还自比韩信,你有韩信的德才吗,自以为当过几天鸟社长就在我面前冒充斯文起来,还他娘地谈古论今。不知道你这个**社长是怎么混上的,还不是变相买通了谭冠才混到手的。说实话,郑东这个狗*养的尽管是我的对手,我佩服他的人品,他在共产党队伍中属凤毛鳞角,你他**整一个混进共产党队伍的蟊贼,贪官卵翼下的污吏而已,还他娘的混充将才。**毛的,将你妈个x……朱毓文,不,宋玉卿,你最知道他的底,你说说看,这家伙是不是这样的人……”
李一帆一顿臭骂,把个邬历骂得呆愣在那半晌回不过神来,他气得一只手乱点着李一帆,一只手把手中的酒杯向地下一扔,又是“乒”的一声响,酒水溅了满地。
“好你个龟儿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拿破仑,法国皇帝,沙皇不就有几个臭钱吗,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人,算我贱骨头拍马屁拍在马蹄子上,算我邬历不是人,是只狗。你这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灰狼,混充什么道德评判官,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人品的低劣?
没有我这个贪官邬历,有您这个小奸商的今天吗?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去崇拜郑东吧,他将把你送进地狱……”
邬历还在像泼妇那样指手跳脚般骂着,骂得吐沫溅到了李一帆的脸上。
李一帆双手握拳,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他正要发作时,却被一旁的艾莉莉劝住了:“一帆,大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别让外人看笑话,邬历他也是好意嘛。”
这边朱毓文来劝邬历:“算了,算了,都是一根藤上的两个苦瓜,一个绳上的蚂蚱,何苦窝里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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