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还在****却已无力爬起。
厮杀还在继续,持续5天的炮击和白刃战没有撼动茅峰山上的守军。谭儒文少将在最后一刻,命令守军全部转入了隐蔽的堑 壕,进行最后的抵抗。敌军在炮火的掩护下蚁群一样慢慢向上攀 登。当日军向阵地发起最后冲击时,我们的官兵在谭儒文将军的 率领下,冲出坑道进行还击。谭师长身先士卒,拔出指挥刀,砍翻了几个敌军。他突然眼前一黑,右胸被流弹击中倒在了他的副官怀里。
几名战士抬着昏迷不醒的师长,边打边开始向山的背后撤退。
按照他的部署,他们在指挥所前后埋设了。地雷。日军非常顺利地攻占了山头,正当他们欢庆胜利时,我军的地雷炸响了,一股冲天的气浪把侵略者的尸体抛向半空,霎时伴着血肉的浓烈烟雾弥漫着山头,师指挥所成了敌军最后的坟墓。这一仗谭儒文部几乎全师覆灭,仅剩200多人,撤下山头。日军为夺取茅峰山,抛下了一万多具尸体和7000多伤病员,被击毙的高级将领中有以胜利者姿态进入指挥所的主攻师师团长山田少将及他的副官,敌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们对溪城展开疯狂的报复,溪城沦陷后,烧杀、抢掠达七天七夜。
谭部残余部队将谭师长安置在山脚下的一座古色古香的园林式庄园内,便在当夜悄悄撤离。他被安置在这个与日本人有密切关系的溪城富商梅凤高家中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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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姗女士充满感qíng_sè彩地讲完了谭儒文将军的传奇故事。
她侧着脑袋不无娇嗔地问海牛:“怎么样,精彩吗?”
“很精彩,有点‘醉里挑灯看剑’的豪情,这就是你记录进《谭儒文将军传》中的血战茅峰山的故事吗?”
“是的,不过我作了适当的艺术加工,除了渲染了气氛以外还加了一些小花絮,如指挥所会议中,血指签战旗的故事就是艺术虚构的,用以渲染谭师长的忠义报国之情。”张丽姗不无自豪地说。
“你这不是伪造历史吗?”
“这纪实文学嘛,七分真实,三分文学,无伤事实本身的艺术虚构在文学作品中是允许的。你说是吗?”
海牛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心里却在想,这张丽姗是真会吹,真真假假弄在一起还说是纪实文学,真正是“假作真时真亦假”呢?
人生如演戏,需要涂粉彩,她为谭儒文涂脂抹粉不惜工本,难怪谭将军在淡出军界后至今盛名不衰,原也是因有这小吹鼓手吹着、捧着。
“海牛兄,还想听听美人救英雄的传奇故事吗?”张丽姗像是说书人在故置噱头那样反问。
“想啊。”
“想听,你怎么报答我?”
“我跟你走就是了。”
“那你那位河东狮子吼怎么办?”
“那还不好办,就说被一帮大陆同事拉去喝酒了,喝完酒,大家 又吹牛,回来迟了。索性彻夜不归。”
张丽姗用纤细的手指戳了戳海牛的额头说:“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个个狡猾狡猾的。”
“对老婆要哄,有时善良的假话就和你编故事一样,在效果上是一样的。你要唤起读者对谭儒文的崇拜,我要换取老婆的信赖,
没有恶意的假话说说也是无妨的。我能说我陪着那位张丽姗女士去****了吗?”海牛戏谑地跟张女士开着玩笑。海牛在街头电话亭 要来了一辆蓝鸟轿车。他知道张丽姗女士喜欢坐蓝鸟,她自己有 一辆车就是黑色的蓝鸟。
他们鱼贯地钻进了蓝鸟出租车。天下起了雨。出租车转眼间驶出了繁华热闹的大街,驶到安静的郊野,车窗外绵绵的秋雨洗刷 着回绿转黄的小树林,小树林中藏着一幢幢别致的小别墅。出租 车停在森林外,他们下了车。
张丽姗女士撑开台湾小花伞,海牛的秃头钻了进来。他们沿 着石子铺成的林间小道,向森林旅馆走去。他们像是****那样依 偎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各自的气息,心里酝酿着各自的情感,仿佛 要找回失落在台北文化娱乐城那段温馨。法兰克福已在他们身后很远的地方,细细的秋雨在身后沙沙作响,他们甜甜蜜蜜地进了旅馆的大门。
张丽姗到服务台取了自己的钥匙,海牛便尾随她进了她订的房问。在这个安静神秘的郊外旅馆,海牛和张丽姗女士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当然为了赢得老婆的好感,海牛顺手牵羊一般,乘张女士去盥洗问冲澡的当儿,把手伸进了张丽姗女士的小坤包,悄悄地取出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里面嵌着一枚晶莹剔透、银辉闪烁的胸针。一支银箭穿透两个天然钻石组合成的心,这是爱心出版社的社标,也是张丽姗女士贿赂老荣和郑东的贵重礼品。他眼中盘算着怎样欺骗老婆的办法,突然他一拍大腿,大声叫绝,就说满法兰克福为夫人买礼物去了。那肥女人,只要有了白金钻石胸针,犹等于把那张河东狮子口缝了起来,一定笑眯眯地收下后,还要给他一个热吻。他把那个偷来的首饰盒悄悄地塞进了自己的夹克衫口袋里,心想,这小女子这会儿正患着性****呢,哪里想得到会去清点这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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