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已经隐隐察觉到了北堂傲越的打算,可是在听到的那刹那,他还是无法接受的将手里的茶杯掉落在地,杯里剩余的茶水倒在他的腿上,好在茶水已经放置了一段时间,不是沸腾的水。
北堂傲越变了变脸色,急匆匆的起身,跑到他身边,呼吸急促的撩开他的裤脚,不带任何杂念的检查他的腿上是否有红肿烫伤的痕迹。
“怎么样,会不会很痛?”
如此担心的一面并没有换来等同的回应,殁烎不发一语的把自己的裤脚弄下,北堂傲越阴沉的板下脸,露出自己一直隐藏在人下的真实性格,北堂傲越手极快的箍住他的手,眼底有着深深的愤怒感,唇紧抿着,“虽然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但是朕绝不容忍你如此的忽视它!”
殁烎被北堂傲越眸子里反射的情感迷惘了一下,继而闭上双目,缓缓的说出,“为何一定要我当帝后,……即使我现在是国师你都不肯放过我?你不是只想要这身子,我给你啊!”说到后面他的语气也加大了很多,紧闭的双目猛地睁开,灰白的双瞳被泪水滋润,睫毛上都湿了,情绪还有点失控的情况。
北堂傲越想要压住心里翻滚的怒气,可是压抑了太久,频临爆发的阴沉性子都有点冒头的冲动,为了不伤害到殁烎,他只能重重的拍在石桌上,巨大的重力没有让石桌分裂,只看到石桌上慢慢脱落的石屑,还有一点点的殷红。
“朕可以让你一次一次的拒绝,可是有一个要求,”一双泛红的眸子专注的看着殁烎,让殁烎无处躲闪,只能正面交锋的对看,“以不伤害你自己为前提,知道吗?!”
殁烎冷静了下来,“我不当帝后,这是第三遍,我希望这是最后一遍。”
“好。那么那宫婢只能继续当她口头上的嫡妃了。”一个永远不被人承认的嫡妃。
“你——!陛下当真要强人所难?!”
“朕已经给了你选择。”
殁烎重新戴上珠帘面罩,动作稍大的起身,疾步向前走,快出亭子时,他却又矛盾的停下,“我会再考虑下。”
“朕只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两天后……便是新年,朕会在除夕之夜在龙璃宫等你的答案,假如你那天没有出现……朕就会当你放弃。”
“……好,两天后……”
在殁烎离开后,石桌应声倒塌。
只剩一年的时间,一年的时间内他一定要尽最大的能力来保住殁烎的生命,帝后之事已经迫在眉睫,他不容殁烎说不。
一年后,这天下都会被他踩在脚底下,他可以在最高的山顶上看他筹划了这么多年才得到的江山,到时江山美人都到手,何其美哉!
一年后,就只剩一年,到时假若殁烎不想留在皇宫,或许他会放下所有,陪他一起找一处安静的地方隐居,前提是江山到手。
张烙拿着一盘殁烎最喜欢吃的糕点到的时候,等待他来的只有一地的碎石头,看了眼呆坐的北堂傲越,他了然的对北堂傲越揶揄了下,“陛下,您操之过急了……”
“朕没有时间让他考虑了,年后朕就要开始征战了。”所以他才会更加的着急。他不在皇宫,他怕又更多的变数等着他,还有那个一直虎视眈眈着殁烎的太子,一旦被太子发现殁烎真实的身份……
也许他该考虑把殁烎一起带走。
安陵墨垣挽起衣袖,陪着一名穿着简单素服的男子洗衣服,脸上带着的居然不是他惯有的邪魅笑容,而是一个发自肺腑的真心笑容,不时二人还会耳语一番,颇有亲密的模样,只可惜一人的眼里只有亲近而非爱慕,另一人却满眼的爱慕之情。
“今日我不用上朝,陪你洗了一大早的衣服,开心了吗?”
李宥鸢扁起嘴,“只是那么一天而已,墨垣,下次我们能不能换换,不要洗衣服了好吗?大冬天洗衣服真的很考人的毅力的!”语气里满是抱怨,不过倒是没有多怨念,嘟哝的嘴让安陵墨垣看了有些开怀,安陵墨垣居然用他全是泡沫的手摸上李宥鸢的脸颊,重重的捏了下,笑声掺杂着惨叫声不断。
“模……元……饭手!脏……细了!”被捏着脸颊的李宥鸢口齿都发音不全了,可是罪魁祸首还是没有放下作孽的手,还有点上瘾的感觉。“饭手啦!”李宥鸢怒瞪着安陵墨垣,安陵墨垣这才放下手,放着肚子肚子乐呵,让李宥鸢气得更惨,一个猛扑,吧安陵墨垣扑倒在地上,上下其手,一边得意洋洋的对安陵墨垣说:“让你再捉弄我!哼!”说完这句话后,李宥鸢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对劲,他好像是跨在了安陵墨垣的身上?脸一红,李宥鸢快速离开安陵墨垣的身体,“我……我走了!再也不洗衣服了!下次和你赌,也再也不赌洗衣服了!”
地上只剩下一个浑身沾满水的安陵墨垣,安陵墨垣在李宥鸢离开的瞬间就变了脸色,换上他标志邪笑,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
陛下啊陛下~
☆、136
云月依旧维持着妖冶的形象,才午睡完的她脸上还全是睡意,昏昏沉沉的脑袋还沉浸在朦胧的状态中,桃红猛地推开门,较大的门声让云月吓了一跳,带着王妃的威严凛然看向桃红,“桃红!”
桃红这才匆匆行了礼,急促的呼吸还在持续着,“娘娘……娘……”喘着气的她一句话都还未完整说出口。
云月蹙眉的看着桃红,“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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