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十二岁的少男少女,偷偷地传递着纸条,表明着希望永远相知、永远相守,梁健感觉当时睡觉都是甜美的。
然而,梁健写给祁芸的纸条,被她父母看到了,两人的感情很快被贴上了“早恋”的标签。祁芸的父母处理得倒还理智,没有骂祁芸,也没有找梁健父母说理,他们只是在背后想了办法,在进入五年级的时候,举家搬走。这可真的是孟母三迁啊,总之他们是不相信这两个小孩子能够处理好自己的感情。
从此以后,梁健再也没有祁芸的消息,再也没有看到过祁芸的脸庞,心里的遗憾和伤痛,有如被雪覆盖的脚印,看似已经消失,每当阳光出现,积雪融化,又会显现出来。从那以后,梁健似乎就没有单纯的爱过。进入青春期以后,自己的爱总是与yù_wàng联系在一起,梁健不由将以后的感情与祁芸的感情做比,都让他感觉再也没有那份美好。
对祁芸的感情和记忆,始终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梁健。如今回想,在大学里,他之所以会爱上陆媛,其实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陆媛和祁芸的脸蛋有几分相似,都是那种精致的小圆形脸。鼻子也微微翘起、上唇有着明晰的波浪、下巴圆润而光滑,总是会引发梁健想去摸一把的冲动……
梁健的思绪走得有点远了。祁芸说:“你怎么了?发愣了啊?”梁健没回答她,而是问道:“你什么时候来镜州的?”祁芸说:“小学五年级吧,当时我老爸工作变动,就来到了这里。”
“老爸工作变动?难道不是因为我给你写的……”梁健问道。祁芸说:“你写的什么?”
难道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给她写过情书?而自己却一直记着那些事情。梁健不由有些受挫的感觉。有时候,你很在乎的事情,人家并不在乎,这就是受挫。
梁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说:“还是带我去看看办公室吧!”说着就向前走去。
祁芸瞧了眼梁健的背影。心道,你刚才装作不认识我,我现在装作记不起你小时候给我写的情书,算是两讫了!祁芸跑上前去道:“你还是跟着我吧,别跑错了!”
在挂着“综合一处”牌子的门上,祁芸敲了敲门,没有人喊“请进”。祁芸转动了一下把手,是锁上的。祁芸道:“这个陈辉哪去了?”梁健问道:“陈辉是谁?”祁芸说:“跟你一样是综合一处副处长。你们俩是一个办公室,综合一处还有一个办公室在隔壁,我先带你去吧。”
那个办公室里都是科员,共有三个人,这么算来,他们综合一处就有五个人。祁芸介绍了梁健,那两男一女都作了自我介绍,以崇拜的目光看着梁健:“梁处长,你以后是宏市长秘书,可要多关心我们啊。”梁健笑着说:“我一新来的,还要你们多关心呢!”
祁芸又带着梁健去其他处室“拜码头”,去了综合二处、秘书处、调研处、信息处、督办处、提案处、人事处、行政处、应急办、无线电管理办公室等十多个处室,走了一个多小时,才算完了,还有几个处室没人在,就只好先算了。
几乎每到一个处室,大家都很是客气,有些称梁健是“梁处长”,有些称“梁部长”,有直接称“梁秘书”,总之大家对他这个准市长秘书,相当热情,不少人说需要他“多关照”,也有人当场许诺,要请他“聚一聚”……
祁芸看着他,笑:“体会到市长秘书的优越感了吧?”梁健谦虚道:“还不一定呢,这事还要宏市长点头。如果他老人家不点头,我也就一普通副处长。”祁芸说:“这可千万使不得,你必须当上市长秘书,我在市府办才有一个强硬的后台了!”
梁健说:“你说什么客气话啊,我才来一天,你在这里呆了多少年!你该成为我的强硬后台才对。”
祁芸指了指综合一处的门:“唉,你们办公室终于开门了。”
梁健跟着祁芸走进了综合一处办公室,只见一个中等身材、不胖不瘦、戴黑边眼镜的男人正在桌子边上翻找什么。
祁芸说了声:“陈处长,你们处的梁处长已经来了!”陈辉朝祁芸看了一眼,快速瞥了眼梁健,说“稍等一下啊,肖秘书件昨天我明明是放在这里的,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陈辉手忙脚乱地翻找着。祁芸朝梁健伸伸舌头,看来也只有等他找到文件之后再介绍了。
陈辉翻来倒去,就是找不着文件,嘴里不停说着:“见鬼了,真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放在这里的,怎么就没了呢!”
梁健心里暗暗好笑,这人遇事也太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了。随即,他就瞥见边上一张椅子上,有一个信封袋,扁扁的。这张椅子的椅背是靠着桌沿摆放的,坐板被桌面挡着,看不见了。梁健就问:“陈处长,你要的文件,是否装在信封袋里的?”
陈辉说:“没错,你怎么知道!”拿着狐疑的眼睛看着梁健。
梁健把椅子从桌子下面拖了出来,拿起了上面的信封袋,递给陈辉:“是不是这个?”陈辉朝梁健硬邦邦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跑出了办公室,应该是给肖秘书长送去了。
陈辉一出门,祁芸说:“你知不知道,陈辉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梁健问:“为什么?”祁芸点了点梁健,笑说:“都是因为你啊!”
“因为我?这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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