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剩下的通通都敲晕了,又何来灭口之说?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诛杀正道高手的罪名,可是万万担不起的呀。
楼牧眼珠一转,故作惊慌道:“高公子!这些人可不是我们楼外楼杀的。”
高公子见他眼中惧意明显,顿时也有些害怕,结结巴巴道:“你说你看到是谁杀的?”
楼牧勾手,嘴巴朝房里努了一努,低低道:“天大地大,你知我知。高公子你说还会有谁?”
“不可能!死去的高手全部是胸口一个血窟窿!”高公子颤声叫道:“我听说他被挑断了四肢经脉,怎么还可能用这种方法杀人?”
楼牧一摊手,道:“他不是在眉山之巅内力全失还杀了十个人么?”
高公子脸色大变,双唇都开始哆嗦。
楼牧笑道:“是了。我楼外楼收了白云山庄的钱,自然该替白云山庄把事情办妥当了。高公子今晚是来接人的吧?我这就把他带出来。”
高公子本能地拉了一记楼牧。
楼牧恍然大悟般地拍了拍高公子的肩膀,道:“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他四肢伤口都溃烂流脓,我为防止他一命呜呼,所以顺手把他的经脉都接好了。”
高公子的眼珠子都快吓得看不见了。
楼牧暗笑,转身重回房内。
那魔教弟子正闭眼躺在床上。
楼牧伸手推了推他,低声道:“押解你的那些正道高手不知为何全死了。我说是你杀的。外头的人因此十分惧怕你,你若想一路少受些苦,就不要揭穿了我的谎话。”
那人睁开眼睛,不解地问道:“你说了什么谎了?”
楼牧气得跺脚,重复道:“我说了押解你的正道高手都是被你杀死的谎话!”
那人更加不解,一脸奇怪地看着楼牧,回道:“那些人的确是我杀的,怎么会是谎话呢?”
楼牧闻言更气,却无意瞥见那人表情一派纯真,不像作假,不由按下怒火问道:「你一直被我关在这里,如何能杀人?」
「他们早就中了我的毒,恰巧今日毒发罢了。」
楼仍觉疑点甚多,便有意套话道:「是了,那些人尸体完好,什么端倪也瞧不出,可不是中毒么!」
那人闻言皱了皱眉,自语道:「我下的明明是「挠心抓肺」,他们应该会心口奇痒,最后自己在胸口挖出来个窟窿来才对啊。」
楼牧一骇。一个人痒到不惜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这是如何惨酷的景象。可眼前之人叙述之时,神色极为平淡,似乎毫不为意。
楼牧联想到此人先前接脉时的言行,顿时觉得此人危险至极,立刻伸手又多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
点完之后他仍存疑窦。虽说那人描述切合,可他经脉均断,如何能下毒?又如何能对那么多人同时下毒?
楼牧倏然想起那人会在自己的后庭里藏毒,便有些不爽地道:「不会是那些正道高手见你生得好,个个都起了断袖之念,然后就和我一样着了你的道吧?」
那人闻言瞪了楼牧一眼,冷冷道:「他们挑断我经脉的时候我趁机迎风撒了一把毒。」
说到此处那人忿恨不已,又阴沉沉地道:「他们用钝器磨我经脉,还废我双手双脚。就这样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楼牧心中顿时万马奔腾而过,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此人分明是有仇必报啊!楼牧想到自己先前强迫着他几番云雨,如若将来给此人得到机会翻了身,自己指不定会怎么死。
走江湖,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此人先前被自己迫着服了毒。那毒乃是楼外楼秘制,没有解药,捱满十二个时辰后必死无疑。
所以楼牧微微一笑,给那人裹上一件衣裳,抱起就往外走。
不料那人突然出声道:“你的解药呢?”
竟然还记得。
楼牧笑容不变,反问道:”什么解药?“
那人有些不悦,道:“你装什么傻!”
“那可不是毒药。”楼牧眯眼笑得开心,伸手摸了摸那人的脸颊,道,“那是给你催情的。”
那人侧头避开楼牧的手,咬牙瞪着楼牧。
“你不信么?”楼牧嘿嘿接道:“那你刚才怎么被我一碰就把持不住了呢?”
那人牙咬得更紧,慢慢垂下眼睫沉默不语。过了好半天才幽幽道:“我死了你那么开心?”
楼牧也吃不准他有没有看穿自己。不过此人得不到解药必然是死路一条,所以他究竟有没有看穿自己,想来也是无关紧要了。
不知为什么,想到肉明明就在嘴边都被舔上了好几口,偏偏好事多磨劫色不成,最后这等千年难逢的绝色还要死在自己手下,楼牧心里无端生出万分不舍来。所以他忍不住再一次伸手,在那人姣好的面孔上多摸了几记。
触感如冰,细腻清洌。
楼牧正陶醉不已,突然听到沙辰在门外大声禀告道:“楼主,高公子他昏过去了!”
楼牧恋恋不舍抽回手,抱着那人走到屋外。
高公子口吐白沫,裤腿都湿了。
楼牧迎着尿骚味吸了吸鼻子,道:“来人,拿水!越冰越好!”
两桶冰水浇下去,高公子终于在满头乱发里颤巍巍睁开了眼睛。
楼牧顿时十分感慨。
俗话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同样是淋水,高公子狼狈不堪,而有人刚才偏偏外撩人呀。
高公子已经回了神,指着楼牧怀里的人结结巴巴问道:“就是高手?”
楼牧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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