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一路沉默地将杀阡陌抱到祭坛前,盘踞在四周的优昙花感应到了主人的召唤,一簇簇向着祭坛聚拢而来,红色的花海转眼覆盖了整个祭坛。
红烛罗帐,锦被鸳鸯。
杀阡陌被白子画安置在祭坛的石台上,一身红衣与周围的花海融为一体。杀阡陌用手臂勾住白子画的脖子,抬起身慢慢凑到他的耳边,红润艳丽的双唇情丝缭绕地呼出一口热息喷薄在白子画的耳根处:“这种事,该喝点酒助兴才是。”
白子画闻言,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看着杀阡陌的眼睛里掠过一丝危险的‘凶光’:“我不需要。”
“呵……”
杀阡陌的笑声刚溢出唇就被白子画用一个炽热的吻封住。他身体一软,两人就势倒在了祭坛之上。杀阡陌的笑容将周围怒放的魔罗优昙都衬得黯淡无光,天地间唯有他才是唯一的亮色。
白子画捏住他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光滑细腻的肌肤。杀阡陌已经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燎原的□□,可是这个男人似乎还在强忍,在压抑,他还在等什么呢?
“白子画,你以为今时今日你还伤得了我吗?”
他说完这话就看到白子画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接着他的头发被猛地用力扯住,下巴被捏的生疼,而最疼的还是他的嘴唇。
鲜血顺着白子画牙尖咬破的地方滑落下来,他身下的魔罗优昙受到了血的滋润,仿佛活过来一般在祭坛的四周越开越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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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生緣滅 情終情始(上)
原本以为拥有了神龙之力,就算再怎么放肆也不至于会累到第二天动弹不得,可事实上杀阡陌还是低估了白子画的精力,两人颠鸾倒凤一宿贪欢,实在已是记不清究竟做了多少次了,杀阡陌只隐约记得自己最后一次释放出来的时候,白子画却还是龙精虎猛不肯放过他,实在熬不过险些晕死过去却又被硬生生拉回到现实,各种羞耻得无法言说的姿势都用过一轮,若非亲身经历真的难以想象白子画竟会有这么多的花样。
也许因为……他并不是真正的白子画吧……
杀阡陌从一片混沌中挣扎着醒来,周围弥漫着魔罗优昙浓郁清甜的花香,他的身体未着片缕,莹白的肌肤上遍布着淡红色的爱痕,从脖颈到胸前再到下身的私密处,皆已经被烙上了白子画的痕迹。尽管已是几个时辰以前的事,可是仍能够感觉到身体里荡漾着□□的余韵,被过度开发和贯穿过的地方还微微张开着无法自行闭合。好在已经被人清理过,倒也不是特别难受。
只是有些无法想象自己昏厥的时候,白子画是怎么……咳……算了,不想也罢。
“你醒了。”
杀阡陌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之间都没察觉白子画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感觉到那微凉的手抚上自己的腰,杀阡陌警惕地翻过身瞪向白子画。他那好像受惊的幼兽一般的眼神在白子画看来毫无威胁可言,反而更像是在诱惑他。
“你已经睡了三日。”
“三日?!”
杀阡陌听到这话,猛地一起身,结果腰上立马一阵酸疼,幸好白子画及时伸手搂住了他,但这也无法平息杀阡陌的怒火。
“白子画!你,你简直……”
“我以为你乐在其中。”
杀阡陌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白子画轻描淡写堵了回去。回想起三日前那夜,他也确实是……不过最后明明喊停了,是他不依不饶!
“明明有龙气护体,为什么还会这么累。”
杀阡陌啪地一声打落白子画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没好气道:“魔皇殿下自是神力无双,我甘拜下风。”
“可见这龙神之气也不过尔尔。待再过几日,宛梨重归六界,万魔重生,到那时你我可行双修之法,势必功力更进一层。”
若非亲眼所见,杀阡陌真的无法相信这些话会出自白子画之口,直到这一刻他才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真的已不再是他熟悉的白子画,虽然他们彼此相爱,虽然当他们颈项相交时还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但是他已不是纯粹的白子画,他也是注定要改写六界历史的人。
重生或者毁灭,或许都只在他一念之间。
“怎么?为何这样看着我?”
白子画轻轻拂开杀阡陌肩头散乱的长发,或许只有此刻,杀阡陌才能从他的眼中看到那属于白子画的温柔。
“我要去沐浴更衣,竟然睡了三天,你怎么不叫醒我?”
杀阡陌说完刚要起身就被白子画揽过去打横抱住,杀阡陌虽不是恃宠而骄之人,但此刻要他忍着不适下床走路着实有些为难,有人愿意代劳自是再好不过。
白子画抱着杀阡陌一路穿过神庙后的走廊,他这才发现原来神庙后竟是别有洞天。这里不同于玄石堆砌的前殿那么压抑沉重,魔皇的寝宫完全是以参天的古木搭建而成,横梁之上缠绕着无数手腕一般存息的藤蔓,花藤倾泻而下犹如流动的飞瀑。
“这里很像我的花岛。”
廊外的风从花墙上拂过,枝叶和花瓣簌簌抖动,盖过了杀阡陌的声音。白子画没有听清他的话,低声询问道:“你说什么?”
“在人间,我有个特别喜欢的地方,可惜没有机会带你去。”
白子画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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