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瘫在床上喘息著,感觉到後面密道里一直有东西往外流,他本来已经很是尴尬了。
要知道像宅男这种生物,虽然节操和下限往往丢得比谁都快,但通常却奇异地同时拥有著脸皮特别薄这个属性。
结果听到徐剑东这句话,他更是羞耻地连正眼看“喂饱”他的人一眼都不敢看,只拼命地收缩穴口,要将那些充斥在他秘洞里的白色秽物全关在体内。
“嗯~~哈~~~”红肿的菊花瓣努力地闭合在一起,将涌动的白浊流截断了,但随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因为下身处持续地用力,他体内有一种感觉渐渐产生。
那是,无法抑制的,尿意。
从之前在唐堰家醒来上过厕所以後已经不知道几个小时过去了,他除了被唐堰推倒外,就是被徐剑东打包带走推倒,根本没有机会再去解决生理问题。
张凯下意识地想起身去厕所,刚动了一下就被扯住,他才想起来自己的双手还被那条风骚的粉红色领带绑在床上。
他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开口跟徐剑东说要上厕所,就在对方欣赏美景一般的目光里默默地忍著。
可囤积在膀胱里的液体想要得到释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张凯只好松懈身体缓解一下,但他的後庭却也失去了夹紧的力量,剧集在穴口处乳白的jīng_yè就向喷了出来。
虽然梦里廉耻已经被破得快差不多,但现实里毕竟才被采去处子之身,之前十八年的感情生活比白纸还白的缩宅,连找个墙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当然,能撞死的前提,还得是徐剑东先松开他被绑著的手。
“放开我~~我要~~~”扭动了一下身体,张凯最终还是面红耳赤地看向徐剑东,“我要去厕所。”
“呵呵,我说你怎麽又不夹紧屁股了。”徐剑东拍了拍张凯的屁股,才伸手解开他手上的领带。
手一得到自由,张凯立马爬下床要跑去厕所。
可之前一直被大大分开的双腿早就疲惫无力,他起身刚要走,就无力地瘫跪在地上了。
“不是说了要把你操到下不了床了吗?”徐剑东笑著将他打横抱起,就这样两个人都赤裸著,大步走到新居的卫生间里。
走到马桶前,徐剑东没有把张凯放下,反而改成双手分开托住他的大腿,用大人给孩子把尿一般的姿势将人抱在怀里。
“尿吧”他吹了个口哨,神色轻松地说。
尿你麻痹啊!
都是成年人了,换你被像个孩子一样抱著,你尿得出来?!
“剑、剑哥……你把我放下吧,我自己能行。”张凯忍气吞声地说著。
“你有两个选择,要嘛现在就这麽尿了,要嘛……”徐剑东舔了下他的耳朵,然後小声在他耳边说:“哥哥我再把你操上几回,至操到你尿出来。”
说著他故意挺腰将还有些硬度的肉物暗示性地,顶了顶张凯的屁股。
曾经在梦里被做到shī_jìn的阿宅,立马吓得一哆嗦,尿液就从他分身顶端射了出来,划出一个弧度落到马桶里。
与之相伴的,是一道乳白色的细流,从他再无力收缩的後庭中断断续续地喷出,也落了进去。
……
於是这一个月来一直被刷下限的阿宅,大脑都羞耻到死机了。
徐剑东却看得津津有味、兴致勃勃。等张凯下身的两道液体都停了,他才将人抱进浴室好好清洗了一番。
等他都收拾妥当,还给张凯都找出一套合身的衣服,天已经快要黑了。
徐剑东把早就被两人的jīng_yè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换下,才把张凯又抱回床上。“晚上想吃什麽?”yù_wàng终於得到满足後,他又变回了平日里热情可靠的室友模式,语气自然地问。
整个人都被榨干的阿宅却不由想起刚刚他那句“被哥哥喂得这麽饱,你今天还吃得下饭吗”,脸一下就红透了,“随、随便。”他低下头说。
“虽然我是想吃你,不过……”伸手揉捏把弄著张凯同样红彤彤的耳垂,徐剑东说:“看在你是新手的份上,我得手下留情啊。”
体力和意志力同样的下的瘦弱阿宅闻言立马一脸血泪,手下不留情的话,他会不会被做死在床上啊?!
“我好像把手机落在车上了,我去车里找一下,马上回来”徐剑东在家里找了一圈,确认没发现後揉了揉张凯的头发,“你乖乖得等我哦。”
……这个他可不敢保证。
已经连著两回一做完就被迫换地图,还都是被包在床单里换地图的阿宅点了点头,心里却没底。
不过这回倒真是没人再打包带走他了。
可是龙七这坑爹货却突然又出现在他面前。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白色的衣袍上带著已经明显能看出是龙状的红纹,龙七神情愉悦地说:“托你白日宣淫、黑夜也宣淫的福我修为恢复了不少,估计很快就能划出虚体去找我师尊了。”
“这算什麽好消息”都没气力跟他生气的张凯靠坐在床上,吐槽说:“就算你跟你师尊有情人终成南北九州了,也跟我没一毛钱的关系啊。”(南北九州是基友反目成仇的典型代表。)
“我这不是跟你分享一下喜悦嘛”龙七耸耸肩,“要说跟你有关的话……我今天法力大增,虽然还不能修改春梦结界,不过却能支撑起後宫模式了……不用说谢谢。”
“谁特麽的要说谢谢啊?!你玩我呢?!嫌我死得不够快是不是?!”等张凯反应过来龙七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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