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一鸣起床的时候,陈灵儿仍旧在酣睡。昨晚本来仍旧是钟一鸣睡沙发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神奇的睡到了床上。更神奇的是搂着睡了一夜,竟然什么都没做。温香在怀,钟一鸣反而没什么杂念。
陈灵儿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身体杯中一名搂的死死的不能脱身,所经就在怀里闭眼假寐着。为了生意上的事情,父亲陈天华在陈灵儿印象中一直都是坐着飞机常年穿梭于世界各地的,聚少离多。小时候最渴望的就是能让爸爸抱着睡觉,一直到后来长大才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
平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着睡,没想到会睡得那么安然,几乎没做什么梦。窗外鸟鸣啾啾,趁着钟一鸣去刷牙洗脸的空当陈灵儿赶紧把衣服穿戴妥当。刷完牙齿出来的钟一鸣,惊奇的发现被子已经叠的整整齐齐,人也穿的整整齐齐了。
“我去公司看一下,最近就要回去帮爸爸了。”陈灵儿看着钟一鸣的眼睛希冀的说道。钟一鸣眼睛躲闪着,不敢去看陈灵儿的眼神。他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是在无法做出承诺。
陈灵儿似乎从钟一鸣的神情中捕捉到了什么,慌乱的扭身走进洗手间。鞠一捧冷水抹在脸上,努力不让眼泪留下来。对着镜子做了一个笑的动作,可是笑出来却比哭还难看。
上午的时候,钟一鸣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君茹集团老总想请县长赴宴。这个随身的电话一直是只有内部人士才知道电话,钟一鸣不清楚这个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电话的。对方自称是助理,钟一鸣一听就是火冒三丈,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按了。这也太拿县长不当干部了,要谈事情可以预约,直接派个助理约自己这算哪门子事儿?是谁架子这么大,钟一鸣一上午的心情都被这个电话毁的所剩无几。
中午实在不想早小食堂吃饭了,去对门敲了薛攀的门,喊着一起出去搓一顿。好不容易没有饭局,钟一鸣希望薛攀能带着他找一家有风味的饭店仔细吃一顿自己的饭。可是刚下楼,钟一鸣竟然接到了县委常委武装部长的吴德林的电话。屋的人此人很低调,常委会一般都是不去的,来青桐这么久,也就是当初自己初次来在为了欢迎自己的碰头会上见过了这个人。
吴德林自我介绍后,钟一鸣问道:“吴部长,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吴德林笑道:“没什么事情。就是受朋友所托邀请钟县长吃顿便饭。”
钟一鸣知道这种面子拂不得,索性爽快答应道:“吴部长请客,恭敬不如从命。”
吴德林也不废话:“地点在青桐酒店三楼,桌子已经订好就等县长大家光临了。”
钟一鸣说:“吴部长客气了,我马上到。”
挂断了电话,钟一鸣寻思这个吴德林找自己是什么歌意思。作为一个军方代表,一般是不参与地方政事的,常委会上表决也不过是个形式罢了。对着薛攀摊手无奈的笑了笑,钟一鸣书说道:“说好的咱们三个一起吃饭,看样子又要飞了!”
薛攀理解的笑了笑道:“有的是机会。”
钟一鸣就说:“你和八斗随便找个好地儿吃顿好的,下次我再请客。”
薛攀说道:“这个无所谓,有件事请想给县长说一下。”两个人一边说,一边下楼。
薛攀说:“农业局的副局长张文理年龄到站了,退休报告已经打上来了。”
钟一鸣有些皱眉,难道薛攀想要拦下这个位置?他虽然对身边人不错,但是不喜欢被别人干扰工作。但是也不能做的太生硬,毕竟薛攀是专职秘书,贴身的很。不能先下结论,听听意见再说。如果推荐的人确实不错,还是可以考虑的。
薛攀说道:“我有一个叫孙勇的同学,在下面农技站做站长。技术过硬,政治素质过关,县长可以认真考虑下。”
钟一鸣奇怪的看了一眼薛攀,他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么一个样子,这个薛攀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和孙勇也是同学吧。不过这么直白白的为别人跑官,可见这个薛攀在心里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高高在上的领导,而是一个可以对话的平等人,钟一鸣还是很欣赏这种态度的。
作为自己的专职秘书,几个月了钟一鸣仍旧没有看透薛攀。按理说孙勇“抢了”薛攀的老婆黄丽,两人应该有仇才对。不共戴天之仇无外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个薛攀竟然心胸宽广到如此地步,帮助自己情敌跑官,钟一鸣自认也是做不到这一步的。看来这个人的确有过人之处,才华上没的说,品质上看来也是一个不错的人。
农业局的副局长空出来,孙勇能上那最好不过了,以孙勇的能力做一个区区的副局长那也是屈才了。不过官场是一个讲政治的地方,而不是中科院哪种讲学术的地方。做一把手可能不够老练,但是去做一个主抓技术方面的副局长真是合适的不能再合适了。
考虑了一下,钟一鸣说道:“孙勇和你的同学关系不错嘛?不过举贤不避亲这是没有错的,国家需要这种专业的人才。”
薛攀脸色有些黯然道:“从小玩上来的发小,只是后来有了矛盾就不怎么来往了。”
看来黄丽仍旧是薛攀心中的痛,至今仍旧不愿提起。不过从他帮孙勇这方面上看,薛攀应该是对老同学和旧恋人之间的结合抱的是祝福的心态。失去的不再来,这一段感情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挽回了。纠葛的情结,钟一鸣也不胜唏嘘。何尝是别人,自己呢?早上陈灵儿虽然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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