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忍着烫将那毛巾捞出来拧了拧,而后湿漉漉的托过去,捂到了沈子靖的下身。沈子靖被烫的深吸了一口气,然而却是并没有呼痛——还没烫到疼的程度,而且待到适应了那种热度之后,卵蛋那里不但不痛,甚至还有些舒适感觉,仿佛血脉都流通了。
这是本城一位中医的药方——沈子靖早就想到医生那里治一治自己的伤病,可是由于羞涩,犹犹豫豫的始终不肯迈出这一步去。前些天他偶然鼓舞雄风,硬了几分钟,结果导致蛋疼不止。他被折磨到了极限,终于是发疯一样跑出家门,看医生去了。
这种按摩加热敷的方子,实施到了现在,效果几乎没有,不过的确是缓解了他的疼痛,让他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待到毛巾凉下来之后,沈嘉礼将毛巾丢回盆中药水里去,然后下炕端盆,开门将其交给了外面的勤务兵。
沈子靖坐在炕上,见沈嘉礼穿了鞋,又去拿厚衣裳要披,便开口问道:“干什么去?”
沈嘉礼一边系纽扣,一边低声答道:“我把子期领回来。”
沈子靖一拍炕沿:“你就那么离不得儿子?上来!”
沈嘉礼停了动作,很为难的望向他:“你……”
沈子靖发出威胁:“别等我动手,上来!”
沈嘉礼见沈子靖此刻精神焕发,恐怕他发作来不好打发,只得是脱下衣裳,重新回到炕上。而沈子靖笑嘻嘻的向前一扑,先是将他压到了身下,然后就张大嘴巴,开咬!
沈子靖并没有吝惜力气,想怎么咬就怎么咬,想咬哪里就咬哪里。沈嘉礼先还忍着,后来疼的忍无可忍了,也开始反抗起来:“疯狗,放开我……”他气喘吁吁的要去抵挡对方的牙齿:“你这……发的是什么疯?”
沈子靖撕开了他的贴身衣裳,实打实的往肉上咬,结结实实的一口咬下去,他嗅到了沈嘉礼的气息,听到了沈嘉礼的哀鸣。一个牙印一个牙印的往下走,他在对方那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沈嘉礼像是落在了油锅里,拼命的翻腾挣扎,而沈子靖将他翻过来摁住,把目标转移到了他的屁股上。
屁股肉多,咬起来更过瘾。沈子靖恨自己的三叔,恨自己的暗疾,恨的心中凄苦难言。但他有话不说,他只是咬,挑那软的嫩的肉咬,咬的沈嘉礼死去活来。
从这一晚起,沈子靖添了癖好,学会咬人了。
咬了没几天,大概是由于开春换季的缘故,按摩与热敷都失了效用,他的暗疾大发作起来,真比牙疼还折磨人。
往年的这个时候,他身上也会闹不自在,但是今年可能是心事沉重的缘故,卵蛋疼的格外严重。他终日吃不好睡不好,又无法向旁人诉苦,唯有对着沈嘉礼撒气。后来沈嘉礼终于是被他咬的急眼了,劈面扇了他一记耳光:“你疯够了没有?”
沈子靖拽过他那只打人的手,送到嘴边咬的“咯吱”一声,疼的沈嘉礼大叫起来。
军部开大会,中央政府来的大员要亲自发表讲话,对顾军的这些高级军官们进行训诫督导。沈子靖不去——他蛋疼,要休养,天王老子来讲话,他也不去!
大员连连开会,派人去请沈师长出席,沈师长现在见了人就想咬,并且脾气变得霹雳火爆,开言便吼:“我他妈快要死了!还开什么会?!”
后来这位大员因为东拉西扯,意图反顾,所以在一场大会上,被军长顾云章一枪打死,“附逆”者们也统统遭到了清洗。沈子靖却是因祸得福,由此逃过一劫——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此刻的沈子靖,可当真是疼的想要杀人。
沈嘉礼遭了很多罪,然而无处可躲,只得主动出击,以柔克刚,好言好语的去哄沈子靖,同时坚持着每晚为他按摩下身。可沈子靖像一头驴一样,软硬不吃,就单是闹。
如此闹了小半个月,沈嘉礼身心俱疲,也不理他了。
这天下午,沈家叔侄躺在炕上休息。沈嘉礼本拟着睡一觉,然而睡得不沉,片刻之后便醒了过来。
下意识的扭头看了沈子靖一眼,他就见对方的面前摆上了一副烟具,而沈子靖用钎子挑了烟膏,正在烟灯上反复的烧。
此情此景让沈嘉礼愣了一下——随即他坐起来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沈子靖拧着眉毛答道:“我他妈难受,弄两口烟来缓一缓!”
沈嘉礼依旧是望着沈子靖发怔,仿佛是头脑木然了,不能运转一般。眼看着沈子靖把嘴凑上去深吸了一口,他才如梦方醒似的,骤然反应了过来!
抄起玻璃罩子“啪”的罩住熄灭了烟灯火苗,他随即一把夺过烟枪,回手用力抽向了墙壁。只听一声闷响,翡翠烟嘴应声碎成几块,落在了炕面上。
沈子靖立刻瞪了眼睛:“你——”
沈嘉礼没理他,径自将烟枪烟灯一起收到了烟盘子里,随后端盘子下地,开窗户便将其扔了出去。
转身面对了沈嘉礼,他难得的肃穆了神情:“你二叔那么混账,也没敢染上这口瘾!你年纪轻轻的,还不如他了?”
紧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用鸦片治病的人,最后没有落到好的。有一就有二,有二有三你就别想再甩开这东西了!”
然后他怕沈子靖跳下来打骂自己,便匆匆转身出门、落荒而逃。
直等沈嘉礼走出许久了,沈子靖才做出了回应——他在炕上扯着嗓子大喊:“我他妈的用你管?老子抽得起,干你屁事!老子他妈的扎吗啡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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