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了。”
“呜……”闽西翻了个身,背对着赵既谦:“不想起,不想回去。”
“那我一个人走了。”赵既谦佯装生气的收回手。闽西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一骨碌的跳下床,蹿进浴室,边刷牙边喊道:“马上就好,等我。”
赵既谦靠在浴室边看着赤裸着身子刷牙的闽西,麦色的肌肤上全是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似乎在在提醒着他昨晚的情事有多么的激烈。
两人吃过早饭,结了房费,领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停车场。一上车闽西就倒在副驾驶呼呼大睡,赵既谦看着闽西眼下的乌青,知道自己昨晚折腾的有些狠了,心疼的揉揉闽西的手心,将车里的空调开暖了些。
赵既谦将车停在学院外,捏捏闽西的手心:“到了,闽西,回宿舍睡。”
闽西揉揉眼睛,打着哈欠,泪眼迷蒙的看着赵既谦,撇撇嘴:“怎么这么快?”
“嗯,回去吧。”赵既谦揉揉闽西脑袋,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拎着过检查,闽西整理好衣服,也跟着下了车。
两人一前一后的过了检查,赵既谦将车钥匙扔给守卫,拎着东西进入学院大门。闽西驻足在学院门口,温柔地看着赵既谦的背影。他还记得几个月前他就是在这个地方,第一次见到赵既谦,那个男人冷冷的看着他,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可是现在,男人也会温柔的抱着他,看着他,和他同榻而眠。
赵既谦走了一会发现闽西没跟上来,回过头看着闽西,灼热的太阳正挂在天空,阳光照耀在赵既谦的脸上,他就是闽西心里的神明,是闽西心里的信仰,也将是闽西一辈子的追求。
“愣着干什么?快跟上。”
“来了。”闽西应了一声,小跑着追上赵既谦的脚步,和赵既谦一起拎着买的东西。
两人迈着相同的步子,走着相同的路,一起努力地走好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路,即使路上有撩人的风景,迷眼的风沙,他们都不怕,只要坚定的向前,终会走到终点。
几天前,中央办事厅,闽元帅看着警卫员递上来的情报:“闽西回家了?”
“没有,他和赵长官一起出去了。”
“出去做什么?”
“这个……不敢跟的太近,好像只是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
闽元帅点点头没有说话,若有所思道:“赵既谦这个人怎么样?我听了很多人说他好,想听听你的看法。”
“这……”
“有什么说什么。”闽元帅慈爱的看着身边犹豫的警卫员,这孩子,在他身边待着都快五年了,还这么怕他。
“赵长官为人正直,刚正不阿,有担当,虽然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但是为人却很正派。而且管理学员很有一套。”
“你见过?”
“……我有幸在在赵长官手下待过一段时间。”
“哦,你帮我安排一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我去感谢下赵既谦,听说闽西最近改变了很多,我得当面谢谢啊”
“是,元帅。”
闽元帅跟着警卫员走进学院大门,看着操场上精神抖擞的学员,不由感叹自己老了。他是老来得子,妻子又比他小了很多岁,而且很少在家,闽西都是被他妈妈宠坏了,不过听说在学院里表现的很好,他也就放心了。
“元帅,这边……”警卫员战战兢兢的领着闽元帅,今天就他和闽元帅两个人出来,要是真出什么事,他有十几个脑袋也不够枪毙。
闽元帅点点头,看着眼前的宿舍楼,环境是差了点,不过也没李女士说的那么差,一想到每次回家李女士都在他耳边哭诉闽西过的有多苦他就哭笑不得,在学院里本来就是来吃苦的,又不是来享福的,再说年轻的时候吃点苦也不是什么坏事,正好改掉闽西身上的坏毛病。
陈申看着上楼的人影,似乎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他摇摇头,最近疑神疑鬼了,指不定是赵既谦认识的什么人。
闽元帅上了楼,警卫员敲响赵既谦的房门,他都打听清楚了,闽西住的是另一间。
敲了好几下,门突然开了,警卫员尴尬的收回手:“元帅……赵长官似乎不在。”
闽元帅点点头,也是,现在指不定在哪里训练学员呢。“先等着吧。”元帅发话了,警卫员哪里有不听的道理,也背着手和元帅站在门口。
忽然,虚掩着房门的房间里传来几声笑闹声,闽元帅狐疑的回过头,警卫员心中也是大惊。
“把门推开。”
得到命令的警卫员赶紧将门打开,杂物丢了一地,应该是刚从外面采购回来的,凌乱的衣服也东一件西一件。闽元帅的脸色明显的不好看了,这就是大家口中所说的刚正不阿,为人正直?他循着声音走近浴室,喝声道:“给我打开!”
警卫员战战兢兢的敲着浴室门,却被闽元帅一把推开,直接抬起脚就要踹门。门却被打开了,闽西一脸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父亲:“爸……您怎么……”
闽元帅反手就给了闽西一巴掌,直接将闽西打的嘴角流血:“你他妈是不是存心要气死我。”
陈申听着楼上的声音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楼,他想起来了,刚刚那两个背影中,其中一个是元帅警卫员的身影,那还有一个……他不敢往深了想。
赵既谦也愣住了,扶住闽西的身子,错愕的看着屋外的闽元帅:“……元帅……您怎么……”
两人衣衫不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陈申站在房间外也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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