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川泽晃了晃酒杯,说道,“没你什么事了。”
“是。”大堂经理恭敬的点头,听话的走了出去。
“去查查这个帮派,”左川泽眯了眯好看的睦子,对手下说道,“然后回去准备,五天后直接灭了它,道上的人不是都喜欢打听消息吗,如果他们问起来原因就对外说——”他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不紧不慢的开口,“就说我没有衣服穿了,忽然很想念我那件衣服。”
“是。”
左川泽便站起身接过手下递来的一件白色棉质睡袍,随便往身上一穿,慢条斯理的走了出去,雍容华贵的声音慢慢飘过来,“既然赚了钱就去楼上的赌场看看吧。”
手下毕恭毕敬的跟在身后,点头道,“是。”
而半个小时之后——
“我到今天才知道我原来这么受欢迎,嗯?”左川泽出了电梯就顺着走廊向赌场而去,只是他到现在还没有走到,便邪笑问身边的人。
道上的人只要是听说过左川泽的就没有人不知道他那件红色的袍子,不过现在这个人并没有穿那件衣服,因此他此刻看起来更多的像是……
赌场的经理擦着冷汗,紧随其后,没笑挤笑,“左先生您说笑了,您……”
他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前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操,这是哪来的尤物,谁的男宠?”随着话音刚落,一个人便猛然走到他们面前,不由分说地抬手将左川泽的下巴捏了起来,满脸淫/笑,“呦,真不错,以后就跟着我吧,只要把我伺候好了我绝对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
又来了,一旁的大堂经理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磕磕巴巴的道,“这、这位先生……”
“好啊,”他的话还未说完便为左川泽打断,他好看的睦子眯了眯,笑道,“不过有一个条件。”
那人见他亲口答应又看到他嘴角的笑,只觉得一阵阵血气上涌,恨不得立刻将他拖进客房,想也没想的道,“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是吗,”左川泽不在意的笑道,“很简单,条件就是——”他压低了声音,眼睛眯起来,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真的有那条命享受。”
那人一愣,还未听明白便惊觉脖子传来一股极其强劲的力道,接着他在瞬间就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不过此时他已经没有意识思考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了。
左川泽毫不在意的将尸体随手向旁边一扔,对身后的手下说道,“处理掉。”
“是。”那人二话不说立刻开始执行。
那个经理擦着冷汗,心想左川泽刚下电梯的时候身后跟着五名手下,现在最后一个人也被派出去了,那要是再来一个人处理尸体的是不是就是我了?!
“啊,对了,”左川泽继续向前走,不在意的问,“你刚刚的话好像被那个垃圾打断了,你原本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经理赔笑道,看了看前方的距离,嗯,还有一个拐角就要到了,千万别再有人过来了,别再有人来了!
不过上天真的是太不喜欢他了,他心里刚刚默念完就从前方的拐角处走来一人,这个人身穿一袭黑色的西装,有一双极其漂亮的丹凤眼,他的嘴角挂着一抹舒适的微笑,看上去如谦谦君子,温良如玉。
那大堂经理只看一眼心里就“咯噔”一下暗道完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道上与左川泽齐名的另一只对衣服有可怕执著的变态,宋哲。
而巧得很,这个人今天因为某些原因也没有穿他那件标识性的衣服,而更加巧合的很,这个人此刻恰好被左川泽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孽缘
那个经理眼看着宋哲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身边的左川泽,只觉得一股寒气慢慢从心底冒了出来,如果他们都穿着他们平时那件招摇的衣服就也罢了,他此刻就不用这么担心了,毕竟这两只都能认出对方,行动上也就收敛了点,可是现在的状况却是这样,他根本没有办法想象这两只变态撞在一起会是个什么结果。
宋家在大陆的生意很广,黑白道均有涉及,不过大都是近几年宋哲上位时发展起来的,他们家最让人忌惮的就是其强大的红色背景,宋家的老一辈都是革命出身,他们的下一辈也均从政,在陆军海关均有涉及,直到了宋哲这代才开始渐渐的往别处发展,而或许正是有了强大的背景力量支持所以宋家的生意只三年就扩大了五倍不止。
曾有很多人问过宋哲为什么不去从政,毕竟依这个人的性格如果去混政坛一定如鱼得水,因为他太阴险也太会算计,典型的吃人不吐骨头,不去混政坛实在是可惜。结果这个人只简单的笑了笑,淡淡来了句“不喜欢”便不了了之。
宋哲这个人很低调总是神出鬼没的,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条躲在暗处随时准备伺机行动的剧毒的蛇。只要被他盯上,你就万劫不复了。
宋哲今年不过二十七岁,比左川泽大上三岁,他上位时只有十四岁,比左川泽出道早五年。而人们之所以会把他和比他出道晚五年的左川泽排在一起,除了令人恶寒的性格外最大的部分就是衣服,宋哲对衣服也有可怕的执著,左川泽喜欢穿红袍,而他则喜欢穿唐装,雪白色的上好缎面同样用金线绣满了复杂的花纹,与红袍一样,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不过此刻他却没有穿,就算经理刚才已经提前对宋哲点了一下头,礼貌的说了句“宋先生”也不能让左川泽往宋哲的身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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