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方的缝隙时恢复了些许理智,又恢复了激烈的挣扎。
“於豪!滚出去!”
於豪仍然沈浸在幸福满溢的梦中无法抽离。他对於吝远的抗议置若罔闻,执著地进行著手里的扩充工作,在於吝远骂骂咧咧的挣扎中挟制住他反抗的手脚,用力将他翻了个身压住,背对著自己。於吝远光滑的後背令他爱不释手,连连轻吻,不断地将意乱情迷的吐息洒在於吝远的脖颈之间。
什麽都看不到也听不见了。不管这是yù_wàng使然还是感情作祟,只是疯狂地想要你……
之前於吝远被副会长要挟进行的润滑效果还残留著,於豪顺利地将几根手指从甬道中抽出,很快完成了开拓工作。他爱怜地吻了吻於吝远的耳根,把他压紧了些,而後将自己的yù_wàng顶上於吝远的入口。
“……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在说什麽……你这该死的混……啊!”巨大异物的进入让於吝远话音未落便颤抖著叫出了声。
就算上次经历过了这样不堪的事,这次也做足了前戏,他还是觉得痛。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承受的痛苦啊……
於吝远已经懒得去想眼眶微微的湿润究竟是为了什麽。但他觉得这次和上次不同,纯粹只是痛觉神经做出了适当的反应。
因为他发觉,上次疼得近乎碎裂的左胸腔已经不再有任何痛感。
它空荡荡地,连一点存在的证明都没有。
於豪,我们真的完了吧?
已经没有什麽还能补得回来了。
我最亲爱的弟弟,恨著我。
而我,已经再没有力气去挽回这一切。
在他完全放弃抵抗的那刻,於豪终於喘息著进入到他的最深处,难以抑制地在他的耳边呼唤著从未让於吝远觉得如此刺耳的称谓。
“哥……好紧……”他喃喃道,压抑不住地开始动作,时快时慢地摩擦著於吝远的内壁,逐渐发出撞击的yín_dàng声响。“好……舒服……哈……”
於吝远麻木地随著於豪的动作而动作,放任自己沈浸在无边无尽的yù_wàng中。一旦不去思考其他事物,那摩擦出的啪啪水声和於豪满足的喘息声就在他的意识中无限放大。
“嗯……”於吝远被感染了一般,也让自己甜腻的呻吟配合著它们的节奏响起。
“不要停……再……”
再让快感多一点,多到让我忘了这一切残酷吧。
於豪在於吝远呻吟不断的旖旎节奏中加大了推进的力道和速度,想让一切更加疯狂。
我很幸福……哥哥。
你是不是也一样感觉得到?
既然你害怕被拒绝,那就换我来告诉你我的想法。
你再多等我一会……就一小会……
我也会让你和我一样幸福……
.....与....................你的距离.....
对眠来说
h是这样的定义──
虽然没吃过猪肉
好歹也见过猪跑?
与你的距离{24}兄弟文不喜勿入!
在劳累不堪的清晨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和亲爱的弟弟赤身luǒ_tǐ地躺在床上,会是种什麽感觉?
於吝远觉得经历过两次这种荒唐事件的自己,人生果然很丰富坎坷。
他撑起身呆然地坐了一会,然後下床拾起遍地皱巴巴的校服。环顾这廉价的房间内连单独的浴室都没有,他干脆地放弃了洗澡的想法,抖了抖衣服就往身上套。
今天上学八成要迟到……两人彻夜未归,不知道於豪有没有和家里报备过,不然父母该担心坏了。
於吝远拉上校服的拉链,对自己正在想的事情和平静的心态感到很满意。记得上次也是……当他第二天在混乱的床上醒来看到於豪的侧脸时,脑袋空空如也,什麽也懒得去想,只是平静地做著去上课的准备,没有回头再看伤害他的罪魁祸首一眼。
就算看了也没有任何意义。他不可能用同样的心情去伤害於豪,也舍不得。对他而言,於豪的种种行为都属於性格尚不成熟的情感发泄方式而已……一切的一切都没有怪罪的理由。
而地球也不会因为他撞上了这件事就停止转动。天亮以後你还是你我还是我,照旧生活著。自己的疼痛在别人的眼中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风,吹过就忘了。
既然没有人在乎,他痛苦地纠结著那些有的没的作甚?
於吝远试著活动了一下虚软的双腿,感觉比起上次好了很多,身体也不像当时那麽沈重,应该能活动自如。
所以……这次也一样。没有什麽好在意的。虽然仅仅是因为一纸通报批评……
於吝远轻轻地咬了咬牙,拎起地上的黑色大衣试图拍净上面明显的灰尘。那闷声的响动让於豪迷糊地张开了眼,随即发现於吝远已经差不多整理好了一切,便也茫然地坐起了身,轻松地打了个呵欠。
於吝远听到他的响动也不转身,只是继续处理著手中的大衣。
“你昨晚有打电话回家吗?”
於豪没想到他醒来後会听到的第一句话是这个,怔了一会答道:“说过了。”
“那就好。”於吝远简洁地说完便不再出声,披上大衣打开房门。
“你去哪里?”於豪赶忙下床套上衣裤。
“上课。”於吝远仍旧背对著他回答,犹豫了几秒种後开口道:“……那张通报是我盖章的没错,但不是为了报复你。”
他始终还是在意著於豪心里扭曲的恨,不得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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