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成明滑下去的身体,脸向下刚好滑进他的大腿内侧。然后成明的头转了转——
隔着薄薄的家居睡裤,他甚至察觉到了那个秀气的鼻尖擦过敏感部位,然后似乎不舒服,又来回转了转头,更往里蹭。
“嗯……”于清圆忍不住哼了一声,两条腿想夹紧。
可是成明突然咳了出来,手捂着嘴,身体弓起来,仿佛极为痛苦,左手臂上那朵暗红的牡丹因为这个动作而变得更加大了。
“怎么了、怎么了?”他弯下腰,脸对着成明的脸,皱起眉毛问。
成明没有睁开眼睛,似乎睡梦中都很痛苦,咳嗽渐渐止住了,手摊开垂在身侧:掌心殷红。
于清圆愣了一下,眨眨眼仔细看了看,抬头喝:“开快点!”
车一快,就显得路更颠簸了,成明的脑袋随着上上下下,加上他本人似乎睡觉爱动,时不时地往里蹭一蹭,甚至还伸出舌头往外舔了舔,引得于清圆“嗯”“啊”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下来,赶紧升起了后座的黑屏,避免司机见到。
跟酷刑没两样的行程终于结束了,刹车引起的震动差点没让于清圆射出来,只听司机说:“大少爷,医院到了。”
他闭着眼睛,一手抓着座椅的真皮,五根指头深深地陷了进去,另一只手抚在成明的背上,肩膀兴奋地高耸着,深深地喘了几口气,才弯腰对着成明的脸,轻轻说;“喂,到医院了……”
成明的眼皮都没动一下,大概睡得太熟了。
他轻轻地拍了拍成明的背:“我们要下车了。”说着便伸手去揽成明的肩。
那双细细的长长的眼睛却突然开了一条小缝,小小的瞳仁里溢满笑意:“小圆圆一如往常啊!呵呵呵……”
四目相对。
于清圆将眼睛都瞪得圆了,眨了眨,脸慕地通红通红,推开成明直起腰:“你骗我!”
“呵呵呵,”成明笑个不停,眼睛眯成一条线,“骗你什么了?”
于清圆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像一条鱼一样,一个字没吐出来,气得重重地哼一声,转身下车,手碰到车门时顿住了,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成明,手一指:“你、下去!”
“为什么呢?”成明凑上来,鼻尖快碰到于清圆的鼻尖,“刚刚我们不是很好么?”
于清圆一愣赶紧后退,头呯地撞到车窗玻璃、无处可退了,吼:“这是我的车,我叫你下就下!”
“呵呵呵,如果我就是不下呢?”他说着再把头凑过来,唇快要吻到于清圆的唇。
于清圆恨得牙痒,手摸到车门一把打开,挥出手势。
一支手枪出现在车门口,黑色的洞口对准成明,司机面无表情。
成明仰头,笑意在嘴角未曾褪去,盯着正要下车的于清圆:“你要杀我?”
于清圆沉默地转身。
一道如流星的白光出现在眼前,于清圆只觉脖颈一凉,一个冷冰冰的物体抵住了喉咙,耳后响起成明压抑得有些嘶哑的声音:“叫他放下枪,小圆圆。”
那是他常常见到的瑞士军刀,一直以为是玩具的小刀,现在握在成明的手里,薄薄的透明的刀刃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他仿佛感到自己的大动脉因为压迫而跳得更加剧烈:咚、咚、咚!
身后的人笑着舔了舔嘴唇,又舔舔他的耳廓,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压在胸前那粒突起上:“快啊,让他放下枪,不然我会忍不住的喔!”
跟他去哪里
冬季的阳光就算很明媚,但一点也不能让人暖和。
依旧这样寒冷入骨。
就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什么都在今天接二连三地发生。
于清圆忍不住地苦涩地笑了:“你竟然又骗我。”偏偏他还每次都被骗。
成明仍旧笑笑嘻嘻的,将刀子压了压:“快说。”
冰凉的金属搁进了皮肤里,他感到一股细细的热流沿着脖子缓缓地滑了下来,有点痒。
天边金色的云霞无比艳丽,城市的高楼大厦像一座座指天而问的灰色墓碑。
成明的脸近在咫尺,蒙着一层笑意的纱,谁都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他突然想起了清方很久以前说的一句话:金钱不能代表一切,我比你,过得更加清醒和有力量。
清醒!
清方早就看出来了么?应对变化,他根本毫无察觉与应对的力量。
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不明白人怎么一下子都变了,又或许其实人没有变,只是他一直看不清楚。
寒冷的北风吹过来,夹杂着医院旁数家小饭馆青色的油烟,像某种软体动物触到了人的脸上,钻进了人的鼻子里。
他别过头,这个动作让锋利的刀刃有可能割进肉里,然而被那只握着刀柄的纤细的手阻止了。
成明的手往后缩了缩,这个细微的动作旁人完全看不出来。他倒竖着眉毛,怒了:“不肯说吗?”
下一秒,尖锐的疼痛伴和麻痒同时从胸前涌起,被成明捏着的地方让他呼吸一滞。那手指拥有最巧妙的技术,能够瞬间点燃人体隐密又直接的yù_wàng。耳后被湿热包课,像蛇一样灵巧的舌头正卷吸着他的耳垂。
当着仆人的面,这是多么羞耻的事。
于清圆皱着眉,左手做出回避的手势。
司机收枪退后,走进车里。
“呵呵。小圆圆果然好听话呢!”成明的手来到腰间,紧紧地环绕,“没有其他人了吧?”
于清圆摇摇头。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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