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这次回深圳,就不会再经常回北京了,这些虽然还没对麦乐说,但我知道他一定会选择留在你身边,留在信浓镇!豆子,你还是没醒啊?哥对不起你,但哥并没有做错什么!现在你一定不赞成我说的话,可有一天,当你终于发现麦乐对你的那份感情时,哥只求你一件事,你可以不爱麦乐但千万不要伤了他!哥求你答应哥,求你了!千万别伤我的孩子,他还太小,太小……”哽烟的臻健,说不下去了,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说我会伤我的孩子?!你说我会伤麦乐?!他是你生的不假,可他是我一手带大的,呵护他,爱他,我……胜过自己的性命,我会伤害我的孩子?我……我怎么会……你在想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吕窦被臻健的话,气得语无伦次了。
“是的,你爱他我知道,你爱他胜过自己的性命这我比谁都清楚,所以这些年……我才放心地把他交付给了你……可你现在没有看清麦乐对你的感情,当有一天你看清时,你猛醒时,我怕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既毁了你自己又伤了我的孩子……”
吕窦,原来我只知道麦乐爱着你,现在……连我都糊涂了,你对麦乐……又是怎样的一份情??你对他……到底是长辈,还是情人?难道连你自己也不明白吗?臻健真的有点怕这两个人了!
“多说无益!你只有一句话是对的,那就是麦乐已经不是个小孩子,去深圳还是留北京,同样我也不会勉强他,即使我舍不得,我承认!我舍不得麦乐离开我,一天也舍不得,一分钟也舍不得,但是如果麦乐自己决定和你走,我一个字也不会说!我说到做到。你可以做你儿子的工作,你是他的亲妈你有这个特权,而我不会劝他半个字,我会尊重麦乐自己的决定。你去对他说吧,事情并不象你们想像的那样,我吕窦再怎么着,也是个男人,不用担心我。”
唉,吕窦的振振有词,怎么让臻健觉得所有的一切好像……好像都整拧了!
当天晚上,麦芒掏钱,王壮请客。
在镇上的“芙蓉大酒家”,臻健一家五口和王家的三个男人,外带王壮未来的媳妇王小梅,在自助餐厅大吃大喝。吃喝完毕,还有男女混合团体项目的k歌和男子团体项目的桑拿在等着大家。
王护士主动值班,在医院照顾吕医生。就是想让操劳了一个春节的麦乐好好过个节,王壮才特意费尽心机安排了今晚的节目。可是,三十分钟没到,自助餐上,狼吞虎咽混了个肚子溜圆的麦乐,一声招呼不打,又没人影了!臻爽发现,撒腿就要往镇医院去擒人,臻健一把拽住二儿子,
“爽!不要逼乐。那样,即使你是他弟弟他也会讨厌你。让他去!他心里不会忘记你是他弟弟。我们是他的家人,是世界上他最亲的人,他不会忘的。”臻爽从臻健眼里的那抹寂寞里读出,这回,妈已经决定把哥哥一个人留在北京,彻底回南方了。
麦乐跑回医院,走廊上就看见吕窦病房的灯黑着。
豆子睡了?不等我就睡?嘻嘻~要打屁屁!
蹑手蹑脚的进门,蹑手蹑脚地来到吕窦的病床前,麦乐看向吕窦的脸,
啊!妈妈呀~~怎么跟个死人似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眼睛大睁着!
“豆子~你死了?”麦乐推了推吕窦,
“还没!”死人开口,
“唉,干嘛?装死吓人啊?我开灯,”麦乐打开了病房的灯。光亮,仿佛一下刺“醒”了吕窦。
“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好玩通宵的吗?”麦乐看着床头的晚饭,一动没动,伸手摸,有点凉了,
“我热饭去,等着。”
“不要,就那样吃没事儿……”吕窦话音未落,麦乐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几分钟后回来的麦乐,叮叮铛铛地把碗扔在床头的桌上,嘴里叫着烫!烫!烫死了!低头来抱吕窦,
“我就知道,除了我,你不会吃任何人喂的饭,也不会吁吁!我要是通宵不回来,你还不得又翘辫子了。搂着我,先抱你坐起来……”搂着麦乐的脖子,慢慢坐起的吕窦眼眶都湿了。是啊!要是麦乐真走了,我可怎么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乐……臻健……他……”吕窦很早就打发走王护士,一个人一直在黑暗里躺着。象等着行刑的死囚犯,等着那把大铡刀,掉下来,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嗯?我老娘怎么了?豆子,头晕不晕?”抱着吕窦的上身,麦乐问。
“不晕!臻健……没跟你说什么……”
“豆子!现在医生不在,护士也没人影,我扶你上茅房吁吁好不好?能行不?”麦乐就是年轻!医生三令五申吕窦还不能下地,麦乐身为看护,都不配合医生,专门把病人往死里整!
一天无数次求麦乐扶自己上厕所的吕窦,激动得把想问麦乐的事儿都忘了。“能行吗?”自己又是病人又是医生的人,他问麦乐。
“能行!你放松,把份量都压我身上,要是疼得站不住,我就把你抱回来不就得了?没事!来!”麦乐把吕窦的双腿移下床,慢慢扶吕窦站起来。
腿有点软,头有点晕,胸口有点疼,但靠着麦乐……
“怎么样?能迈腿吗?”麦看护殷切的目光,问自己架着的病人。
“行!”只要有麦乐在身边,就变得坚强,变得勇敢,变得乐观,变得生机盎然!我可爱的豆子啊~你对麦乐是怎样的一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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