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叫他:“小荡货。”
文秀睁开泪眼看他,大骂:“你混蛋!”
宋仕章心里应说我知道我知道,不想坏了气氛,便专注做眼前的事,先把人伺候的饱饱的再说。
文秀在迷蒙欲睡间好像听到宋仕章在说:“再给我一点时间。”
等他睡醒了,想起来,模糊好像知道宋仕章的意思,可也不确定。
宋仕章一早去了公司,文秀睡到下午,揉着头发没刷牙就找东西吃,发现桌上放了他最喜欢的甜点,他心情大好。
等宋仕章三点多钟下班回来,就见他懒散散跟只猫一样窝成一团看小说。
他过去抱他,两个人像惯例般接吻,文秀缠了上来,宋仕章便不客气抱他起来,托着他的屁股把他顶在了墙上。
一连几天,他们频繁的做爱,他们交谈的不多,似乎不需要太多语言,两个人腻在一起,像两只过冬的鼠类互相取暖,若不是年关事务太多,宋仕章都不想出门去公司。
各类应酬还是不少,家里有文秀在,宋仕章心里踏实了许多,在“天唱”招待客人,他那套逢场作戏似的颓靡演的像从前一样到位,对自己很能把持的感觉。
吉米看着,问卫宁,文秀是不是回来了?
卫宁摇头表示不详。
吉米说,一定回来了,否则他心这么定?可有大半年没见他这么轻松了。
当然也有宋仕章不轻松的应酬,年底“太子党”聚会,那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会玩的多荒唐,搁从前宋仕章待在他们中间,每一个都是自家兄弟,一点儿不需要防备,可这会儿他还真怕,怕收礼,怕消遣。
他决定带文秀一道出席。
文秀也是不知情,放假以来他还没有出过门,所以他以为宋仕章只是带他出去晒晒太阳,结果车子开了有一会儿,拐进了一个什么会所,下车来一片寂静,文秀发现自己身处竹林,跟前的几幢建筑看起来就像是高雅的美院的展览馆。
宋仕章带他入室,上楼,在楼梯尽头便听到楼上传来的朗笑声,像是在互相揭老底似的张狂。
文秀停了脚步,宋仕章解释说:“都是小时候要好的兄弟,一块儿喝茶,有的你也认识。”
文秀问:“为什么带我来?”他知道他们偶尔会聚会。
宋仕章不明不白来了一句:“你是保驾的赵子龙。”然后便推开了门。
包厢里立刻有人起哄:“不行的男人来了,默哀默哀。”
其他人跟着笑。
宋仕章顺手抄起门边上一个木雕砸了过去,开了门,让文秀先进去。
环坐在茶几周围的五六个男人看到文秀,自然都意外,文秀只认识其中一个是宋仕章那位开奢侈品店的朋友,便点了个头。
对方比他放松的多,笑着叫他:“文医生,稀客。”
宋仕章示意文秀坐他的位置,自己挂了外套,坐在他那张单人沙发的扶手上,吊儿郎当的模样,开始一一介绍在座的人。
文秀跟着一个一个看过去,他早知道宋仕章的党羽不会是寻常人物,只是真听他说出那些分量十足的职位,还是暗暗惊讶。
有人客套说,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赝品跟真品果真不一样。
文秀不知道是不是要友好的笑一下,他想他说的可能是林白。
到底都是同类人,很快宋仕章便跟他们打成一片,打闹间还不忘给文秀添茶水。
午后的节目是午睡,有专人伺候按摩,有人问宋仕章要不要给文秀也安排一个,宋仕章问文秀,你要吗?
文秀明显能感觉到那一定不是很单纯的午睡,他跟宋仕章摇摇头,宋仕章便揽着他的肩膀说,那还是咱们老夫老妻得了。
旁人玩笑说,你这是坏规矩啊,谁让你带家属的。
宋仕章说你就羡慕嫉妒恨吧,谁让你家属是个女的。
晚饭也在一起吃,文秀的午觉睡得不安稳,他知道这帮老狐狸们看得出来,所以席间很少抬头,只听他们私事公事夹杂在一起说,一些在他听来是机密的事情也拿来笑谈。
重点是晚饭后的余兴节目,可惜文秀无缘体会,宋仕章把他搂在怀里昭告天下,我有人了,我不方便。
文秀这才明白宋仕章说的“保驾”是个什么意思,小声不悦的说:“不用这么刻意吧?”
宋仕章在众人面前大方吻他,说:“当然要,认识一下,省的以后路上车子擦到还打起来。”
文秀说:“你有这个觉悟,就不用拿我做挡箭牌。”
宋仕章凑他耳边叫屈:“我推不掉,我对自己没信心呢。”
这是实话,文秀相信的,可这么坦白的说自己对不忠没有信心,这份无赖也就是他宋仕章才有。
年夜饭两个人照例分头吃,宋仕章不提带文秀回家,宋母倒是提了,说也该来拜个年嘛。
宋仕章说怕他不自在,以后再说吧。
宋母在心里骂他娶了媳妇忘了娘。
年后文秀开始给学生们买文具买教材买辅导材料买课外书,衣服鞋子收音机,外加一辆自行车,又给自己买新的血压计血糖仪之类简便易带的仪器。
定在元宵之前走,宋仕章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两个人还在一起挺温馨的过了情人节。
文慧不理解了,问弟弟,不是处的挺好了吗,仕章在改了,怎么你还要走。
文秀说,他在改,我在看,哪儿不都是一样的。
文慧越来越听不懂弟弟的话了。
宋仕章送他走,跟司机两个人中途换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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