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靖王的方向,微微的笑了下。
“所有的人都认为我应该叫秋蕲,爹爹不说,我也不想解释,所以一直以为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其实我不叫秋蕲,我叫慕容蕲。”
惊讶於秋明玕居然让蕲儿随了他的姓,要不是手上的管子,靖王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
不理会靖王的反应,蕲儿带著笑意低音而缓慢的继续说著。
“当初我也问过爹爹我为什麽要姓慕容而不是秋,爹爹告诉我他是为了让我永远不要忘记那个给了我另外一半生命的人。说如果哪天我的毒可以解了,而他却先我而去时就拿著一块玉佩去找我另个爹亲去,说他会好好照顾我。”
想到秋明玕的病情,蕲儿不禁红了眼眶。
“爹爹说我名字中的蕲意欲差祈求,爹爹说只要我活的好好的,我另一位父亲就也会好好的。”
说罢蕲儿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而靖王的心也似刀捥一般。
前段时间在他陪秋明玕去普宁寺的时候曾听过秋明玕说,当年他在战场上突然失去音讯时,他曾跑到普宁寺为自己祈求平安。
想想那时秋明玕初知自己以男子之身受孕,彷徨惊恐,而且自己又生死不明,对他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秋明玕和蕲儿告诉他的都只是只字片语,但靖王却不敢想念这里面包含的东西。
那些都太沈重,太沈重,那是他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欠秋明玕的情,是他的债。
作家的话:
时隔日久,我回来继续填七苦了~因为真的是太长的时间了,有些地方怕是连接对不上~欢迎大家指出~
☆、七苦42【男男生子】
42
房外的气氛也不比房内轻松,考虑到秋明玕的身体情况,白景特意叫人搬来了椅子,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秋明玕会离开这里。
里面是秋明玕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无论哪一个出了什麽问题都等同於要了秋明玕的命,将心比心,白景也未对此多劝半句,只是带著罗曜陪著他等在门外。
握著秋明玕满是凉意的手,罗曜想借此温暖秋明玕,让他知道他从来不是一个人。
近两个时辰房中都未能传出任何消息,秋明玕靠著椅背,手用力抓紧罗曜的手,双目紧闭,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也算是好事,如果出了什麽意外早就应该听到声响了。
“清晖,秋大哥很没用是吧,这麽多年了,还总是习惯依靠你。”
回过神,罗曜低下头温柔的看著秋明玕,笑弯了一双眼。
“怎麽会,秋大哥才智丹霄无人能及,怎会是无用之人。而且啊,我最喜欢能被秋大哥当成依靠的时候。”
从下人手中接过一件白狐裘,白景上前披在与罗曜相视而谈的秋明玕身上。
“要说靖王平时看著特威严的,可想不到啊总有这细心的时候,对於你的一切都是上心的,就连你走後这狐裘都帮你仔细的收著呢。”
手顺过白狐裘,秋明玕嘴角带著怀念的笑。
这白狐裘是当年他中举与靖王重逢後靖王送他的,那时他刚接到皇帝让他接近靖王见机而动的圣旨,所以他还是很排斥靖王对他的好,总让他觉得愧对。
可是靖王偏说心疼他体弱畏寒,秋明玕不肯接受自己送来的名贵药材,就亲自进山,大寒的三九天,连成手猎户都不愿进山的年岁,他一个尊贵无比的王爷却在山里待了三天,猎了几张上好的狐皮带回来。
不论其他,但这份心意当时就暖了秋明玕的心,那一刻差点就把什麽旧怨圣意都统统抛弃,只想一世的伴著这个全心全意对他好的男人。
最後背叛如期而至,秋明玕在靖王离京前将此白狐裘还到靖王的手中,告诉他自己不佩留著靖王这份情意。
当时的靖王却笑的那般云淡风清,仿佛从没把秋明玕的背叛当一回事。
伸手接过秋明玕手中的白狐裘轻轻的为其披上後说,“如果青士担不起本王的情,那丹霄怕是再也没人担的起了。”
然後就带著人一骑绝尘的离了京。
再後来二人合好秋明玕搬进靖王府时也将此白狐裘带了去,可後来变故再升,秋明玕逃离京城时也便将此白狐裘遗在了靖王府。
本以为今生都不会与靖王再见,自也不会再穿此白狐裘了,不想当真天意弄人,兜兜转转後这件白狐裘又披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又终回到了那人的身边。
就在所有人都沈寂在回忆中时,房间的门也终於打开了。
蓦地从椅上站了起来,白狐裘也从秋明玕的身上滑落至椅上,还抓著罗曜的手不自觉的抖著。
“怎,怎麽样?”张了几回嘴才好不容易把话问出口。
“秋大哥放心,一切安好。”
听了玛汝的话秋明玕的心也渐放下,片刻後秋明玕突然甩开了罗曜的手,迈著坐麻的腿,摇晃了几下後,也顾不得平日里的礼数,一把抓上玛汝的手臂。
“鵷雏,鵷雏他……”
没有理会被秋明玕抓疼的手臂,玛汝微微侧转头看了眼被她紧闭的门。
得到秋大哥的人是多麽的幸运,哪怕是用生命去换也值得。
“秋大哥放心,虽然将毒过到自身,但靖王暂时生命还是无碍的。”
听闻靖王无碍秋明玕的心终於落咽原位,暗暗松了口气。
“那我们什麽时候可以进去看看蕲儿啊。”
白景替脱力的靠在罗曜身上的秋明玕问道。
“蕲儿的话只是刚换血体虚,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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