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照也是前日得知:“是天水爷爷邀清微师傅出外躲清净,伏殇师傅也不教学了,一起跟了过去。”
“这倒也好。天界这么多事,免得他们三老操心。”
“爷爷只去半年,可其实还没两个月便来信了。我没有告诉他,那时候白衣姐姐也脱离了危险,想着,还是等爷爷自己回来再说吧。”
只能说发生这样的事谁也预料不到。如今天水信阳也卸权了,白衣姐姐的事于他而言亦是当头棒喝,最大的警醒。
此时的四暮归真应了那句终有归期,如此安宁。
东方玉照斟上茶倒尽,摆好杯子,“这几天我派人留意着登初家的动向,登初黎记失踪了,不知……”会不会是被自家人给杀了。他以为以登初家狼子之心,这种事也做的出来。只是想想应该也没必要才是。
不过左右这天界,登初家的人怕是要呆不下去了。
登初父子重伤,登初黎记完全陷入了流言蜚语之中。在不明真相之前,人心各异只余猜忌。
他们能够明白登初黎记对天水白衣的心态,天水白衣暗中照顾他也许多年,那真的是位好姐姐。却是糊人浊了眼。口磨是非才真真是骇人听闻!
“四暮归的四季变换果然比其它地方要早。这么快便生荷花了么?”只是未开。
上幽的心思完全不在话题上,只顾着自己玩乐。
“你怎么还带着这绫纱?”这紫色绫纱其实是商羽托蓝叔,再托他转交给上幽的。却没想到上幽一直都带着。只是换了个造型,捥在双臂若仙子。好看是一方面,但是不喜又是另一方面。尤其还不是他送的。
想到这里,东方玉照从怀里掏出红玉叶,如今该送出去了。
那边上幽脚下轻踩水面,展身滑入池塘,如杨柳般柔韧的真身穿梭满塘青色。最后上身趴在水面,左手轻轻的顶在太阳穴后,右手轻托荷苞,施法让其提前盛开。
他那身女不女的衣服是穿不得的,东方玉照便拿他的衣服为上幽披上。他肩宽明显不如自己,长衣轻浮在水面与荷叶之上,水流带动遮不住他那双肩,隐约还透着些许唇吻。
他虽不适合白衣,可他这白衣金荷吻衣,天衣无缝,倒与这清池可容。两向融衬,加之他杨柳纤细柔韧的下半身在满塘青色与镜水中隐现。竟也别有一番风情。
他就右手执花向他瞟过来,唇角含笑念着:“夏荷。”
可见那朵被他滋润了的荷花是何含义。
东方玉照已经被他的风情迷惑了,上幽的一举一动并无娇柔色,只是把他当猪喂那两年没长二两肉不说,身上的肌肉也化开了。看似瘦弱而内附钢筋的上幽,加上被误会了百年的脸蛋,柳儿妖娆的身姿,没有那雪白的胸脯证明,真不可思议这是个男孩子。
长发与绫纱伴着清水轻轻飘荡,他刻意将手指探入荷花花心,这边东方玉照脸上滚烫。
“你玩够了没有!”东方玉照开口训斥,正巧天水寒彻到来,“咦”
上幽滑上岸,拖着湿漉漉的秀发与绫纱站在岸边:“哟~好兄弟。你终于肯露面了。”
天水寒彻边走边说:“你何时到的?”
“自然是……”上幽眼眸子一转,指着自己的脖子给天水寒彻看,“你瞧,因为昨日我不在,玉照竟然学会咬人了。”
上幽的脖子上有清浅不一的红印,虽有咬痕但是一夜过去也早已暗淡。
天水寒彻瞧懵了,不管上幽说的是真是假,咬这个位置,他低头不想看。
东方玉照一时间因上幽接二连三轻浮举止而羞愤。
“你玩够了没有!”
“寒彻你听,玉照脾气见长。”上幽坏笑着盯着东方玉照,大有“你奈我何”。
这边,天水寒彻走向茶几,口气凝重的说了一句:“你该把衣服穿好。”
上幽随随便便的拢了拢衣服,还想着借天水寒彻的口一起逗弄东方玉照。他刻意在天水寒彻身边面对着东方玉照而坐。笑得就像一只偷腥的猫。
上幽将天水寒彻的手臂当了个靠垫倚着,也算是习惯。闲时身边这两都是他的御用用品。平常二人都依着他。
可是今日却是不同。在看到上幽脖子上那痕迹,天水寒彻对上幽的倚靠不自在起来。他僵硬着脸,怀有心事一动不动。张口问:“你真的咬了他?”
他开口那时东方玉照便起来了,一把将上幽拉起来,并说,“天界多事,寒彻近日为天水家而烦劳,你不要靠着他了。过来!”于是将上幽拉到身边,叫他靠着自己。
还特别好心的从上幽背手环腰为他整理衣服。
二人谁也没留意到自感仿佛被世界所孤立的天水寒彻。
“哎~”天水寒彻兀自喝茶,茶倒是他来时东方玉照给斟上的。却还是深深的叹息不已。一双眼睛不想看又忍不住会瞟上两眼,待两人回神又垂眸,故作矜持,“昨日见绝义与荛蜻送上贺礼,不知上幽你送的是什么贺礼?我甚是好奇呐。”
东方玉照还没想到该怎么说,上幽直接指着自己:“我呀。”
“啊?”天水寒彻又懵了。
东方玉照想来还是实话实说了:“寒彻……上幽是将他自己打包成了礼物送给我。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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