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太医好好诊治,便往寝房走去。
两个孩子哭闹了许久,慕子书脱不开身,好不容易把两个孩子哄睡着了,就听见门被打开,宇文君诀走了进来。
慕子书看着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也有些愧疚,他不是故意要伤那孩子的,他会不会生气?
宇文君诀见他一副委屈的样子,微叹一口气,走过去看了眼摇床里睡着的孩子们,随后将他搂入怀里,柔声道:怎么了?
靠近熟悉又温暖的怀抱,慕子书才安心了些,小声地道:我不是故意的。
宇文君诀搂着他一起坐到床沿,安抚地拍着他的背道:我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得到他的信任,慕子书心里暖暖的,沉默了一会儿才将事情的经过仔细地告知宇文君诀。
知道子书不会拿孩子的事开玩笑,也知道他不会说谎,宇文君诀危险地眯了眯眼。那个孩子竟想摔死暮儿!这究竟是孩子不懂事,还是有人背后指使?
许久没听见宇文君诀说话,慕子书抬头看他,问道: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安抚地拍了拍他,无事,只是磕伤了头,没什么大碍。
慕子书这才安心了些,虽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将心比心,也不愿那孩子出什么事。
宇文君诀安抚着怀里的人,视线落在那一滩血迹上,忽然就皱起了眉。果然如太医所说的,这个孩子的血似乎不怎么容易凝固,那一滩血已经那么久了还是湿湿的一滩,只干涸了周围一圈,的确有些异于常人。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就将索西和问兰问梅喊过来照顾两个孩子,他们则去看看那个受伤的孩子。
宇文君然和木流南此时也在那里,木流南微微皱着眉看着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额上的血许久之后终于被止住了,已经被太医包扎好了伤口。文贵妃焦虑地坐在床边,温柔地抚着孩子的小脸。
见到慕子书过来,文贵妃立马就脸色不怎么好地质问道:慕公子,我平日里没有得罪你吧?你为何这么狠心伤我的孩子?我根本不想和你争什么,慕公子难道连一个孩子都不能放过吗?
文贵妃这一席话巧妙地把一切的过错都推给了慕子书,还让听的人都觉得慕子书小家子气,容不下其他嫔妃的孩子。
慕子书被质问地一愣,虽然他是出于保护自己的孩子,但终究也是真的伤到了那个孩子,愧疚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文贵妃听见慕子书道歉,越发变本加厉地道:慕公子如今也有孩子了,将心比心,我这个做母妃的看见孩子受伤心里是多么的疼,慕公子难道就不能放我的孩子一条生路吗?
她这么说显然就是给慕子书套上了一条故意伤害皇族子嗣的罪。
宇文君诀本以为文贵妃向来是温婉的,没想到此时却是如此咄咄逼人,不禁冷哼一声,将子书护进怀里,对着她沉声道:有功夫在这里血口喷人不如好好教育教育你的儿子!这么小就想摔死自己的弟弟了,日后还要造反不成?!
听见这孩子竟要摔死暮儿,宇文君然和木流南也是心头一跳,有些后怕。
文贵妃被宇文君诀这么一吼就噤了声,脸色苍白一片,不知所措地看了皇上一眼,又看了孩子一眼,担忧地道:尘尘想摔死小皇子?这是真的吗?
宇文君诀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文贵妃愧疚地低了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孩子,随后垂泪对着慕子书道:慕公子,对不起,都是我没弄清状况。没想到尘尘竟然这么不懂事,他吵着要看看小弟弟我才让他来的,未曾想到会这般。是孩子不懂事了,我会好好教导他的,还请慕公子看在孩子也吃了苦头的份上原谅他吧。
文贵妃最厉害的地方恐怕就属收放自如了。
慕子书看着文贵妃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也很怀疑那个孩子要摔死暮儿可能是文贵妃指使的,但毕竟此时无证据,也可能真的是那个孩子不懂事,还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原谅,心里却是对这对母子更加提防了些。
一场闹剧过后,文贵妃抱着包扎好的孩子回了温岚殿。宇文君诀四人则是回寝房看看那两个小宝贝。
两个孩子还在舒服地睡着觉,弟弟依然抱着哥哥的手指吮吸着。
慕子书无奈地轻轻将哥哥的手指从弟弟嘴里拿出来,哪知刚拿出来,小儿子在睡梦里就撇着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慕子书一惊,连忙又将大儿子的手指塞到他嘴里,小儿子这才安分下来。
宇文君诀和宇文君然看到这幕不由得都宠溺地笑了起来,只有木流南盯着那滩还没全部干掉的血液皱着眉沉思。
宇文君然见他这副样子,也往那滩血看了看,流南?怎么了?
听到他们的谈话,宇文君诀也看过去,淡淡地道:刚才太乱未来得及让人打扫,问兰问梅,还不赶紧清理掉。
问兰问梅正要应是,却听木流南道:等一下!
寝房内的人都被他忽然的反应引去了注意。
只见木流南走过去蹲下来仔细看了看那滩血迹,皱眉道:这是那个孩子的血吧?我方才就觉得奇怪,太医给他止血止了许久才止住。
宇文君诀听他这么说也想起了刚才自己看到这滩血时的疑惑,不禁问道:你也觉得那孩子的血有些异于常人?
木流南沉思了片刻,起身冷冷地道:我想我终于找到伤君然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快要结束了呃呃呃(⊙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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