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和骨女、濡女联合攻击,心神全放在那些碍事的阴阳师身上,当然没发现脚下有什么,只当是自己不平衡罢了。然而凭空掉落才一时骇然,回头一望下面是看不见尽头的阴暗。要不是濡女有一条大蛇尾巴挽住他和骨女,他俩这就要葬身于此了。
乘着烟烟罗待在半空的百目鬼和牛鬼正为此景此景惊诧万分。饶是那安倍晴明,也从未开启过这种阴阳术法。这白柳霜越到底是何许人也。
现场唯一不受影响的只有狼族。冲田仍和蛇骨婆对打,中间若有阴阳师插手必会还击。他们俩人一旦合作战力就上升不止一倍,妖力和狼力纠缠在一起速度快如闪电,转眼削掉了几个阴阳师的冠帽。看来他们玩得不亦乐乎。
牛鬼见状,看了百目鬼一眼。后者了然地点头:可能是首领的意思。
我们还得观望观望。要不先让小妖们都乘上来吧,在地面避不过
如果那个阴阳师真要大开杀戒,我们待在这里也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七)鬼
镰鼬是风之妖怪,维持动物形态时,他的爪如同镰刃,而化成人形时,他手握的则是一把大镰刀。对于双方都拥有同一武器这一认知,他是满心的不欢喜。刚才的状况他也见识到了,既然主人非同一般,那这个式神也差不到哪儿去。用镰刀战斗的人,只有一方就够了。
你在嘀咕什么?详乌冷冰冰地看着他。与鹿白不同,他是典型的战斗式神。从一开始就不具备自主能力,只知道上了战场就得战斗。当初定下契约时白柳跟他说的很明白,说你在以前那场战斗中本就已经死了,这只是你不甘的灵魂而已。
论出战的机会,详乌比鹿白多得多。当然白柳的式神还有另一个,但和详乌交情较深的,只有鹿白,可惜后来被白柳给御代川了,虽然他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但自己没有自主能力,能观察对方的自主能力,着实是一件新鲜的事。
比如现在。
关于镰鼬的传说,他听过不少。世间总有飓风,只要杀伤力稍微强点的,人们就会指给镰鼬,说是这家伙干的。久而久之那好像成了一种习惯,而镰鼬这个名字也常挂在嘴边,比自家儿子还要亲切。有时候白柳坐在池边戏弄鲤鱼时,突遇一阵大风,也会不由地说是镰鼬那个妖怪啊,又来犯事儿了。
详乌没有为主角不是自己感到愤怒,他只是对这个对手很好奇。既然都是风,那风神真正能容的是谁,较量一下才见分晓吧?想罢他攥紧镰刀,提刀就上。自镰刀刀身扩散的风力将他卷在中央,而风外是一系列主动的攻击,吹走了要近前的妖怪。
见他出战镰鼬也不马虎,系紧了腰间的缎带,执起镰刀原地画了一个半圆。刀刃所到之处起了风压,给这里罩上了一层结界。结界里只有两个人,他一,详乌一,而结界外若谁想参战,只会被源源不断的风劲给割破脑袋。
镰鼬有一个规矩,自己的战斗,如果有谁敢来插一脚,他敌我不分照样砍。首领当初听到后只是看着他笑,然后揉揉头发说真是可爱的孩子啊。镰鼬挑挑细眉,心想你们都当我是孩子。
你真合我意。详乌的声音冷如冰泉,但没有敌意,只有欣赏。这种坦然放在他跟前,再对比以前经历的那些明争暗斗,只觉得胸中凄厉。
废话少说。
话音刚落再没有任何怠慢,整个结界刮起了风,还有两道在风里急闪的身影。镰刀承主人之力,主人起镰刀之风,所到之处皆是破口。
这并不是一个透明结界,那结界外的风压却是看得见的。风压转眼形成了龙卷,遁地而去将泥土全往上翻了翻。白柳的阵形只维持了片刻,如今哪还能见什么痕迹,只有消失了的部份同伴。妖怪们心有余悸离得远远的,生怕这边被一不小心划伤了那边被一不小心一锅端。
说到底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镰鼬的战斗,他要单挑,他们也没有任何意见。活着回来就好。
白柳见自己的式神好战好到这种程度,不知是笑还是哭。也许是战斗式神的缘故,所以没有多余的心思,直来直去,这样如果敌方是心计之人,估计会将他吃得死死的。那一个结界开了,别说是妖怪,就连是他上前去阻碍,也会被详乌反过来当成是敌人。
他从怀里掏出一根红木,红木上有花纹,像极了火焰的颜色。他以食指和中指抵在唇间念咒,另一手割破拇指取鲜血,分别滴往当空结印。下一秒,一个用血绘成的立体五芒星阵成形了。
狼族没有妖法,有的只是纯天然的兽之力量,但对起阴阳师来却更顺手。更何况他们使的是刀术,刀锋的戾气能穿符文也能破封印阵。阴阳师的所有本事都用在占卜降妖的方面上,因此面对着这一大群狼人只有一个劲后退的份。随着他们的后退,监督着他们的武官及其手下都暴露了自己。
山崎收回刀,转头见原田和藤堂配合连击两个武士,有点无奈道:近藤桑,我们只能打小喽罗吗?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和阴阳师较量较量,但那些阴阳师完全没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啊!
也有不少跟着他们一块儿打的,比如几只鬼。这些鬼长得都不一样,有些赤色有些青色有些黑色,但头顶上都长着小角,身上也都穿着虎皮肚兜。见他们战力不错,手上抓着的铁棒也威力十足,山崎几个很乐意跟他们合作。
再者打这些武官实在太容易了。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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