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按摩穴口,于是那朵努力吞咽的花便容纳下了更多的手指。
他不敢多碰,当四根手指可以勉强进入时便草草了事。
自己亲手撑开自己身体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太羞耻,像是从一个独立的个体变成了一道食物,自己处理好了一切,亲手把自己端上桌,去请求食客的品尝。
兰洛被自己的脑补整得满面通红,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缺氧。
“兰洛,你在吗?”
是布鲁斯,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他不明白这间浴室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满心欢喜地来迎接自己出浴的新娘。兰洛忽地生出了一种愧疚,这种愧疚逼迫着他,让他几近生出一种坦白的冲动来。
这份冲动来的莫名,消失的也迅速。
该怎么开口
这毕竟是新婚之夜,二十一岁的巫师尚是少年,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更是第一次跟人一起步入婚礼的殿堂。如果结局注定难堪,那就让过程更加圆满一点吧。
毕竟这座华美的城堡,这场盛大的婚礼,和无微不至的爱人,对于从森林中来的巫师来讲,多么像一场瑰丽的梦啊,让人沉醉其中,根本不愿意醒来。
于是他起身,开口:“我在,就来。”
258.
这一夜比布鲁斯年少时做过最绮丽的春梦还要动人。
他的爱人穿着他熟悉的白色睡裙,洁白的脚趾陷在毛茸茸的地毯里,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整个人热腾腾的,散发着一股水蒸气蒸发而带来的暖意。
他顾不上别的,先找了毛巾将“她”头发擦至半干,就被“她”推去了浴室洗澡。他突然明白今天晚上好像应该发生些什么,但他的爱人那么小,他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他在脑内唾弃自己的龌龊。
布鲁斯洗了澡,脑子里稍微清醒了些,他想跟兰洛说不要害怕,在你没同意的时候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他甚至想好了要去多找一床被子。
兰洛睡觉有时候不太老实,自己抱着“她”睡怕“她”紧张,所以还是分开睡吧。春天的夜晚还是很凉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接下来发生的场景。
兰洛的头发半干,坐在属于他的床上,露出那种很可爱的笑。“她”看上去有些紧张,于是布鲁斯走到床边,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头。
别怕啊,我不会对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的。
布鲁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对方拽着领子拽到了床上。兰洛低头吻住了他还未吐出话语的唇。
布鲁斯僵住了。
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下身裤子的紧绷,他不自然地扭了下身子,怕那不听话的东西惊到兰洛。可他的爱人,用那双调制魔药的手,精准地按在了他的下身。
“她”甚至还揉了揉。
“好大。”布鲁斯听见自己的爱人这么说。
床头只点着一盏昏暗的蜡烛,布鲁斯看见兰洛舔了舔嘴唇,干脆利落地扒了他的裤子。
“她”像是有点不好意思,明明是“她”自己主动叉着腿坐到自己身上,却又伸手捂住了布鲁斯的眼。
“别看。”少年巫师的嗓子有点哑,他伸手戳了戳那个硬挺着的器官,看着它飞速胀大,顶端吐出清液。然后他吹熄了蜡烛,背对着布鲁斯坐了下去。
完全塞不进去。
只刚刚进了个头,就卡住了,兰洛悬在了半空,不上不下的,磨人。他蹭了蹭,左右换了换角度,试探性地戳了半天,还是进不去。这可怎么办啊……兰洛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糖葫芦上的山楂球,串了半截在竹签上,进退不能了。
布鲁斯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她”逼疯了。
全身上下最要命的那处先是被人拿捏,后是被塞进了某处紧致,未经人事的王子殿下哪受得住这个,在他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进了哪儿后,条件反射就是一个上顶。然后他听见了一声很小的痛呼。
蜡烛被熄灭了,他看不太清东西,但能感觉到背对着自己的那道单薄背影在细微地发抖,像是痛的。
“兰洛,兰洛乖啊,你下来,咱们不做了。”他软声软语地哄着自己的心上人,自己还主动往外退了退。
在这个时候抽身很难,但相比之下,看着自己的爱人因为自己感到疼痛,乃至于哭泣,更让布鲁斯心痛。
可他的爱人很倔。
对方摇摇头,一咬牙就坐了下去,那根东西直愣愣地就钻到了底。
一人一巫几乎是同时一颤。布鲁斯是爽的,那个密处紧致而又富有弹性,内里湿润,乖巧而又没有缝隙地包裹着自己,他头皮发麻,差点一泄如注;兰洛则是痛的,像是有一根烧红的烙铁一路钻进肠道,他几乎是瞬间就被逼出了泪。
怎么会这么疼。那里肯定出血了。他感觉自己身前本来挺翘的的那根东西迅速软了下去。
他委委屈屈地坐了一会儿,等稍微缓过来点儿后,便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动了起来。
少年巫师没什么经验,他咬着嘴唇忍着疼,像是在探索什么新鲜的玩具,努力让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左冲右撞,像找不到出口的困兽。
可这匹不受驯服的兽突然钻到了一个点儿,兰洛只感觉腰眼一阵发麻,身前的那根小东西颤颤巍巍又抬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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