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毒等多项罪名,其严重恶劣程度为近年来首见。
女人好找,能搞来那么多毒黄金栽赃嫁祸,只得叹一声有钱就是任性,成功,你果然做到了。
出院后,我带他回了张北老家,虽说是老家,其实也就是前年夏天我们一起去住过几天的那所空房子。路过镇上的时候,我把车停在一旁:龙龙,头发长了,去剪剪吧。
他摸了摸自己头发,有意无意地总想拿手挡住脸上那道伤口,抿抿嘴,嗯了一声。剪完头发后虽然伤疤看地更明显,可人精神了许多,亲爱的,你的伤口,不需要隐藏,尽管我不希望他养成隐藏、逃避的习惯,可我知道这非一日之事。
到家后,一切都还是上次我们离开时的样子,院子里还有几支烧烤的签子没丢干净,我指了指它们说:看看,你干的好事,让你收拾垃圾就是这么收拾的啊,小邋遢鬼?
他拄着从医院带回来的合金手杖,耸起了一边的肩膀,吃力地挪动着,看见我说的那些东西,他就抿抿嘴算是回应。
呵,就会敷衍我~我先让他去屋里歇着,头一件事是把小厨房里的炉子点着了,很久没弄过这些现在搞有点儿吃力,好在这季节张北气候干燥木头一点就着,那蜂窝煤应该也不存在过期一说。炉子通着家里的暖气,这么多年没用过暖气里的水早干了,光往里灌水就灌了二十多分钟。这时候的北京早已停了暖气,树该都绿透了,这里可不行。
暖气烧热还要一会儿,我坐他旁边,揉揉他手说:冷不冷?他摇了摇头。
掏出了笔记本和无线上网卡给他:先玩儿会儿,哥去收拾收拾。
恩。
看见电脑我就想起了那该死的电线上次就已经报废了,四处搜搜还真找到了替换的电线,在我爸的那老工具箱里,儿时的回忆涌现,那时候一停电,我就能在烛光中看见这木头箱子,我爸把它抽出来的时候总伴随着刺啦啦的声音。
家,人真的是需要一个家。
弄好电,把卫生收拾了一下,从车里往下搬买的那些吃的用的,我拿着机顶盒准备去给那台老电视装上的时候瞅见他在逛淘宝,绷着小嘴,微蹙着眉,专注地盯着屏幕拉上拉下,我偷偷看了一眼,他在看伸缩手杖。
在我眼里,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个微表情,都这么可爱,可爱到让我心疼。
我打开电视,一直换着频道,换到山西卫视在演《铁齿铜牙纪晓岚》,就转过身去搂在他肩上:电视安好了,看会儿电视,我去做饭,这个,就别逛了。
他猝不及防地关掉了网页,唉,让我看看,又怕什么呢。我去把早就给他买好的手杖拿来:不但结实而且造型时尚,纯黑色俞承浩同款哦,哈哈不要问我俞承浩是谁百度一下你就知道。最重要是能伸缩,嫌它碍眼收起来放包包里,妥妥的。
他听我说完单口相声,呆呆地接了过去。这种东西啊,也就是我给你买你不会觉得讽刺。
小厨房的案板前就是通着屋里的窗户,他知道我在看故意不打开那盒子,乖乖地看着电视。
诶瞧一瞧看一看了啊杭州美景八大张了啊!电视里正演着和珅扮成了拉洋片的卷着舌头操着京腔在市井上卖力地吆喝呢,奈何吆喝地青筋都爆出来了也敌不过纪晓岚卖耗子药的生意红火,配着诙谐的音乐这段儿确实搞笑,他终于绷着嘴乐了乐,他只乐了那么一乐,我心里开心地像炸开了花,剁着豆角格外地起劲儿。暗自嘲笑自己还真是个没大志的男人,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能有这些让我甜蜜的瞬间,就算闻遍炊烟,种一辈子地都可以。那又怎样,有些人为金钱而生,有些人为权利而生,有些人为抱负而生,更有些人不知道自己为何生存,这个我,是为爱而生。很多年轻人该干的矫□□都还没来得及做,长白山没去成,下次五月天开演唱会一定会带你去看。
看着搞笑的电视,吃着我做给我们的豆角焖面,给你倒一杯果汁,这就是我想要的最完整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悲情不是我强项。
☆、春
上去把院子里的塑料布顶子拆了,好让阳光更充足,忙完去集市上买点吃的,看见地摊儿上有卖书的,就蹲地上看了看有没有合适的给龙龙解闷儿,我看见那些霸道总裁跟一票美女们的故事实在是想买两本来看看,尤其那香艳的封面看着很诱人,可惜拿起翻了半天也没我想看的只好扔回去,看见角落里放着一本《名家笔下的狗儿们》,嚯,这书他肯定爱看,还有一本《绝代双骄》,虽然不是金庸的,啧,总觉得这作者跟香水有点关系。中午吃完饭躺床上休息,这会儿很暖和,我把炉子封住了,乡下的纯净阳光满满地洒在这张床上,我看他也不是很困就掏出那两本儿书给他:给,大文豪。他接过来瞧了瞧,那双总是哀伤的眼睛目光变得柔和了,我就搂他靠在我胸前,摊开那本书来看,活像老子给儿子讲睡前故事。
看看看看,我来看看这正经书能有什么好看的。。。看了一会儿,所谓名家也无非就是明朝暗讽的功夫更高深点儿而已,真不知道哪里比sè_qíng小说好看精彩了。看到目录里有篇《小狗包弟》,是巴金写的,不由地浮想联翩,想起小时候我去他家过夜,心里乐地够呛,他说什么我就乱接一通腔,非说巴金的《海上日出》是鲁迅写的,我就逗他,害地他到现在还觉得我是文盲。那次使坏以试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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