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也是极其可怕的。
打个比方,让一百个甚至是上千个剑侠级别的人,去对付剑圣级别的人,其结果,只会被屠杀至尽。至于剑皇,那是如同神仙般的存在,其中的势力悬殊,更是无法想象。
而每一个等级,又分低阶,中阶,高阶,本身的实力差距,也是相当巨大的。
通常一个人可以轻松的敌对十个低自己一阶的敌人。
当然,若是十个高阶颠峰的剑侠也是勉强能跟剑圣一战的。毕竟每个颠峰距离更高一个级别,也仅仅是只差一步的存在。
而暗杀部的丁级成员则为一些普通的剑士,他们通常是群体出动执行任务,人数也最多。
乙,丙则为大剑士,以及高阶颠峰的大剑士。后者则负责一些棘手的任务。
而最神秘也基本上不执行任务的甲级成员,在外界看来则为疑似剑圣级别的修为。他们从不接外面的悬赏任务,高傲而冷漠,来历也是一个迷,但几次罕见的出手却也证明了其恐怖的实力。
虽然他们表面上属于暗血部,但甲级的成员,实际上却并不接受来自上级昙剑派的任何命令,即便是阁主严凌枫亲自下令。
也只有涯,才能真的请动他们。让其越过禁卫森严的武岳派总部,击毙被重重保护的掌门后裔。
而涯跟他们之间关系,也同样是一个迷。双方似乎隐约有个协议存在,即便是甲级成员不愿意,也会按照涯所说的去做。当然,这只是外界猜测。
至于涯的正真实力,也是众说纷纭的。
“武岳派的那老头虽然狡猾谨慎,但儿子们的死亡必然能让他短时间内丧失理智,想必立刻派遣兵力反击,我们则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分析其中的猫腻时,把火加大。”涯冷漠的说道,缓慢抚着正轻轻磨蹭着他的漂亮黑豹,那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宠物,不过从不需要人喂食,每隔一段时间,它便会自己去森林找猎物。
“这时,我们的人则乔装成为武岳派的兵力,在双方互相攻击时给黑域阁的人马来几次狠的。这其中真假惨半,双方必定互相猜忌,而我们埋在对方高层中的某些棋子,再挑点是非,水,基本上就混了。”被黑豹的略为粗糙的舌头舔得有些痒,涯不悦的将它推开,后者委屈的低鸣几声,如同委屈的小猫。
这让旁边的众人不禁暗之抹了把冷汗,脸色有些怪异。
这只目前乖得如同猫般的成年黑豹,对他们来说实际上是噩梦般的存在。因为天生没有花豹那般的保护色,黑豹这个品种本身就极其的凶残嗜血,而眼前的这位更是把其特质发挥到了极致,不时因为诡异的原因在堡内搞出命案。
前阵子还有两个副旗主因为打扰它的休息,当场被分了尸的。
简直跟它的主人一样阴晴不定。
“是。”年轻总管恭敬的应下来,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容,他几乎可以预见那有意思的情景。“那么黑域阁那边呢?”
“这还用我教你吗?”涯冰冷的双眼淡淡扫过这位年轻的总管。后者一阵冷汗,忙应了一声。同时心里万般羞愧起来,素来精明的自己竟会不自觉的在副阁主面前问了白痴问题,那边自然是双方混成一团的时候,找机会重点打击。
他都知道,可是总是不自觉的,想多听这位副阁主说话,那冷漠却又温润的低沉嗓音,让他每每失神,总是下意识的想听更多。
“都下去吧,有新的情况再向我汇报。”
慵懒的挥了挥手,涯转身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进入了后室。
黑豹摇了摇尾巴,也踏着优雅的猫步尾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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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竹帘后传来的优雅琴音,涯浅饮着手里的美酒,双眼漠然地透过窗外看着天空,静静在这家酒楼享受着悠闲的下午。
每一日,当心情莫名烦躁的时候,他总会孤身一人坐在雅致的酒馆里,一杯又一杯,举杯消愁,却是愁上添愁。
他为那个人,将昙剑派从一个无名门派发展到了如今的显赫地位,付出了很多。
为他周旋于门派争斗,勾心斗角,为他遍体鳞伤,不顾一切,甚至三番两次近乎丧命。可不管身上流了多少血,心中吞下多少苦,为他付出了多少……
那个人,却不曾露出一丝喜悦的情绪。
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在那人眼中,这一切都显得多余而无谓。
他给出了自己所能给的一切,得到的报酬只有残忍的冷漠。
其实他们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
曾几何时,那人也曾对他笑过,温和的,腼腆的,略带羞涩的笑容。
曾几何时,那个人也时常与他促膝而谈,举杯共饮,无所不谈。
而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记得是从谁先开始,他们之间变了。变得疏远,敌对,直至现在的冷漠。
涯忽然在沉思里露出无声的轻笑,笑容里满是自嘲。
还好,虽然有很多事他不明白,但这变化的缘由,他总算是明白的。
他比谁都清楚那理由,虽然心里并不愿意承认。
那个人报了父母的仇后,真正想要的,除了自由,还有当年的那个被他硬生生拆散的青梅竹马!那是他的遗憾,也是那人始终不肯放弃的恋人。
不过,他不会给!死也不会!
他是他看上的,就必须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扬头喝下杯里忽然变得苦涩无比的酒,涯向来冰冷的眼里,闪过一丝苦痛。
他什么都能给他,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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