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什麽那麽高兴?
也没说什麽,只是说了说过去的事情,我们俩都喜欢打篮球……漆看著我的脸色,战战兢兢的解释。
是了,你一直不肯忘了过去的事,只有过去的事情能让你快乐对不对?你一直讨厌城,讨厌索家是不是?我都听你讲过!你记不记得,我给你这个名字的时候,告诉你过什麽?──不知为什麽,心中的压抑转化成了怒气,我失控的高声说著──我想,那样的我,一定像个恶魔吧?因为我看到漆惊惧的表情──
你很怕我,是不是?我走到漆身边,将他按在沙发上。
主人……不是这样的,我没说过那些话。漆忙著辩解。
没说过?你什麽时候学会的撒谎?我亲耳听到的,你说你没说过?──愤怒、酸楚、憎恨、厌恶在我的心中滋长著,我一直是个喜怒无常的人,这一点,小p曾深深的体验过,现在的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危险。
我真的没说过,主人,你相信我!漆仍然不肯承认。
是吗?要不要我放一下那天你和李青在508房间里的录像?那天,你都说了些什麽,你没印象了吗?我冷笑。──一直以来,漆对我是个什麽样的存在,我从来没有正经思考过,只是心中隐隐觉察,那处於爱与疼惜之间的感情。我是如此渴望了解这个我不知道的男孩,迷恋他的纯粹与美丽,在意他的温暖与变幻,里面有他本身的原因,也有对小p的愧疚,只是在我听到他与李青说的那句话时,心中真的在意了,我相信那是他对我真实的情感,他把我和城和奴隶交易和一切改变他生活的罪恶等同了,就算他顺从,屈服,对我微笑,那也是比小p更深的掩盖了什麽,他们的心与痛是一样的,所以他可以在阳光的走廊里与魏文开心的说笑,而面对我的刹那,他的心会重新冷漠,即使我在这场迷案中被冤枉,被猜忌甚至失去生命,对他来讲,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心好痛。
你,为什麽会知道?为什麽会有录像!漆不相信的看著我。
漆,肯承认了吗?你是一直这样恨著我的是吗?如果真的有人害城,害索家,害我,你也是很高兴的是吗?我狠狠的盯著他:那,都是你希望看到的是吗?
我现在,还可以改变你对我的看法吗?如果我回答“是”,你是不是觉得更可以相信?漆直直的对上了我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闪。
(十九)漆,你真的恨我吗?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把漆打得伏在了沙发上,我扑上去,单膝压住他的腰,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漆的背上: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自己是什麽!我现在就教给你,什麽是城的规矩!
我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後捆好,把他的身子翻过来,俯身对著他的眼睛:漆,明天晚上有个假面舞会,每个主人都可以带著自己的奴隶去参加,只要主人愿意,都可以把自己的奴隶交到现场主持的性奴调教师手里进行现场调教,很荣幸的告诉你,这次的主持是你的启蒙老师,李青李老板哦!如果我亲自把你教给他,你觉得他会怎麽教导你?恩?
漆的眸子开始收缩,腾起隐隐的水雾,张了张嘴,什麽都没说。
你,想说什麽?求饶吗?说出来,我会考虑哦!我贴在他的耳边,用牙轻咬著为他新订作的耳钉:漆,你对付李青的那个录像,我可反复学习了好多遍,以前的我,可是一点都不懂这些的哦,现在,你的手段,我可学了个十足十!怎样?期待吗?我们今夜搞个特训吧,让你重新回忆起奴隶的记忆,省得你明晚在舞会上丢我的脸!说著,手下一用力,漆的衬衣被撕了下来,无力的挂在被捆得紧紧的手腕上。
光滑的皮肤暴露在我眼前,发著炫目的光,我轻咬著他的脖子:,我的耐性是不是很好?这麽美的身体,我竟然一周都没有碰!是不是很可惜?恩?
漆仍然不答话,仰躺在沙发上,紧闭著眼睛。
漆,这麽讨厌我吗?不过没关系,我也并不在意你怎麽看我,只要侍候得我高兴,就可以了!──李青教导出来的奴隶,岂非都很擅长讨好主人?我一边在漆的耳边低语,一边将手向下方探去,在我动手解他的腰带时,他猛然抬腿向我踢来,我单手接住他踢过来的腿,顺势将他从沙发上拖下来,重新压住他:很好,这麽生猛,我喜欢,有种过一会儿可不要哭!我将他的腰带抽出来,捆住他的双脚,从桌上拿出一把裁纸刀,在他脸边比划了一下,再缓缓滑到下身,将裤子一点点割开。
经过这一番缠斗,我也累得气喘吁吁,我看漆已经没有反抗的可能,自己也靠在沙发上喘气。
我点上一根烟,将漆翻过来,让他赤身露体的仰面躺在地板上:是不是这样子,更有利於你进入角色?
漆没有说话,目光出神的凝视著天花板,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的样子。
我翘起二郎腿,用皮鞋踢了踢他软缩的分身:喂,看什麽呢?
没什麽。他还是没有收回目光。
我有一瞬的尴尬,一个绝对的主人被当成局外人给冷落的尴尬。
我轻弹烟灰,闪著红光的粉末落在结实的胸膛上,地板上的人抽搐一下,喉间发出一声轻哼。你,在看什麽?我又问。
漆的目光移到我的脸上:看你。
我一楞,将他身上已冷却的烟灰拂走,留下轻微的红痕:我,怎麽样?
你发怒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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