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到了合不拢腿的滋味。
最后当张钊离开他身体时,夏辉还在不住的痉挛抽搐,内壁外翻,紧致的菊口被干开了一指宽的缝隙,狼狈的绽在腿间。这次射入的量极大,沿着腿根蜿蜒而下打湿了床单。
他全然软成一摊烂泥,浑身冷汗的抬腿,与张钊的两腿交缠在一处,互相摩挲,手臂抬起,紧紧抱着,很快坠入梦乡。
混沌中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睁眼,腰酸腿疼的去摸手机,“几点了?”
张钊把他的手按回去,替他盖好凉被,沉声道:“还早,再睡会儿。”
夏辉“唔”了一声,迷蒙间见他已经穿好了外衣,正靠在床边吸烟,挪过去环住他的腰,喃喃道:“要去上班了吗?”
隔了很久,张钊低低的“嗯”了一声。
夏辉很满意,在他胳膊上蹭了蹭,闭上了眼睛。
张钊抽尽了最后一颗烟,把被他抱住的胳膊抽回来,起身欲走,刚到门边,又鬼使神差的折了回来,拍拍夏辉的脸,低声道:“厨房的煤气管子有点问题,记得打电话叫人来修。”
夏辉迷糊间本能的一耳进一耳出,哼了两声就要继续睡。
“还有……”张钊揉了揉他的脑袋,几不可闻的对他说:“以后别乱放人进屋。”
夏辉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他被做了一晚上,早累的半死,张钊的手一松开,就滚到床里去了。
张钊没再吭声,转身出屋,带上了卧室的门。
清晨的阳光刚刚升起,全然没有了昨晚的阴云密布,明晃晃的光线照得人眼晕,他抬头遮挡了一下,在客厅里站立了良久,最终还是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小东西,放在了电视柜上。
6
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夏辉打着哈欠穿过客厅,刚要洗脸刷牙,忽然顿了一下。
客厅整洁明亮,完全没有昨晚上凌乱的样子,看得出被收拾过,物品摆放在远处,一切如常。
可就是这种整洁,让人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
飘进卫生间,挤了牙膏开始刷牙,嘴里充满了泡沫,正打算冲水,不经意瞥到了一旁的洗漱台,懵了。
他叼着牙刷,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随意两口吐掉了牙膏沫,夏辉稀里糊涂的走出去,开始一样样的查看屋里的物品。
张钊的洗漱用品,衣物,笔记本甚至他带来的那盆仙人掌,统统不翼而飞,如果不是因为现场的实在干净,夏辉绝壁肯定屋里进过贼。他拉开存放重要物品的抽屉,里面原本放着的现金和房产证想当然也失踪了,一起消失的还有他的身份证。
恍恍惚惚的歪在沙发上,手脚发凉,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摸手机。
手打颤,几次打滑按不下数字键,好不容易拨通,里面传来乐清脆的女音:“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用户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内……”
不屈不挠的又拨了几次,得到了同样的回复。
夏辉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勉强冷静了一点,想着张钊只是拿走还账去了,这没什么,昨晚不是就决定都给他了吗。
深吸了几口气,故作乐观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还有三个多小时张钊就能下班。
只是虚惊,他摸了摸胸口,也只能虚惊,否则还能怎么样呢?
厨房里自然不会有饭菜,冰箱也是空的,夏辉好不容易摸出了两袋牛奶,没看生产日期,就打开往嘴里灌。
秒针的每一下转动行走都变得清晰,呼吸带出的奶腥气发苦,喝完了很老实的坐在沙发上扭开电视,又饿又累,夏辉抱着抱枕蜷成一团,头疼欲裂,昏昏沉沉却又无比清醒。
凌晨三点,他在黑暗中爬起来,拿出喝剩下的那袋牛奶,疲惫的喝光。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的念叨着,会回来的,他会回来的。
电视柜上,月光聚集出一个小小的亮点,银白色的冰冷的金属色泽,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的他分不清东南西北,嘲笑着他的天真。
夏辉吸了吸鼻子,把牛奶袋子扔掉,又躺了回去。
再等等,也许明天……他心想。
夏辉一个人在家窝了整整三天,终于憋不住了。
首先,家里的最后一袋零食也被翻出来吃光了,夏辉自认为不是植物,没法光合作用,灌了一肚子白开水后觉得还是人类的食物适合自己,保命要紧。
其次,三天来的货物打好了包裹堆在客厅里,一直没发出去,再不找快递,生意别做了。
晚上十点,他穿着人字拖脚步虚浮的飘到楼下,大半的店铺都已经打烊,那间超市倒是还亮着灯。
“欢迎光……临……”
正在玩扫雷的韩佑熙抬头上下打量睡衣拖鞋一身狼狈的夏辉,忍不住吐槽:“你怎么这副死样?”
夏辉脸色苍白的“嗯”了一声,游魂似的从他眼前飘过,直奔泡面货架。
随便取了一包过来结账,韩佑熙一边弯腰把已经收拾起来的零钱盒拉出来,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我前天看见你们家帅哥了,手里还拎着行李,分了?”
“没,吵架。”夏辉言简意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递给他。
“哦,”韩佑熙瞥他,“五块五,涨价了。”
夏辉又去翻口袋,然而那里空荡荡的,连个钱影儿也无。他只好举着方便面,茫然的去看韩佑熙。
估计是那样子太落魄,韩佑熙无奈的冲他挥手,“得了,五毛先欠着吧,你下回来记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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