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缘故,薛妙引觉得体内的骚动都不受自己控制了,纤长的手臂不住地盘紧沈铎的脖颈、腰身,水汪汪的嫩穴亦将他绞得死紧。
连锁反应的结果就是沈铎也情难自禁,粗大的ròu_bàng出入之间全不客气,每次都是尽根没入后再拉得只剩一个头,兴起之时再抵着深处研磨几番,直磨得薛妙引吟哦连连才又撤回来大半,快速地律动几下恢复慢条斯理的冗长战线。
薛妙引的神思跟呼吸都被他全部牵制在了身下的律动上,隐隐不满的轻哼跟急速的细喘,彰显着她体内汹涌起伏的快感。
“哦……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沈铎受到mì_xué里失控的收缩,自己也受不了了,死死抵着薛妙引快速抖动臀部,在令人沉溺的夹裹中握着烧红的ròu_bàng拔了出来,撸动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液喷溅在薛妙引滑腻的大腿上,端的是淫靡。
薛妙引垂着两腿,靠在沈铎的胸膛上,稍稍缓和了喘息道:“我小日子就在这两天了,你可以射进来的。”
直白的话在薛妙引的嘴里说出来,丝毫不见粗俗,反叫人觉得被勾去了魂。沈铎捏起她小巧的下巴,看见她清亮圆润的猫瞳,分不清她是好心提醒还是故意的,只管把自己半软的阳刚填进了温热的水穴中细细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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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做事一向是先礼后兵,眼见蔺宪粱蹬鼻子上脸拖拉没决断,沈铎也转了态度,让蔺宪粱父女明显感觉到了区别。
这日早起吃茶,沈铎便打了蔺宪粱一个措手不及。
“铁路的事蔺老板若觉得为难,我也不会勉强,实在不行我也只得劳烦韩元清分一下神了。”
蔺宪粱听了,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难免心慌了起来。
他倒忘了平洲还有韩家那位小少爷在,只是沈铎头先压根没提这一茬却是直接找上了他,反让他也错漏了考虑这一点。
沈铎看了蔺宪粱一眼,淡淡道:“如今平洲的局势大家都清楚,我这人素来不喜欢给自己人添麻烦,但若有不得已的时候,我想他们也不会不卖我这个面子。”
蔺宪粱听着连连点头,哪里还敢再拿乔,只恨不得现在就签了那纸合同。
只是沈铎如今捏着他的命脉,反而不比之前好说话了。
“少帅说的哪里话,这忙我们是一定要帮的,没的拂了少帅这些日子的好意。”蔺爱茹倒显得比父亲淡定一些,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殷勤地递了上去。
沈铎微微抬了下手,眉毛都没动一下,“戒了。”
蔺爱茹不免一愣,心想昨日还见他抽烟,怎么转眼就戒了?蔺爱茹瞧着沈铎的神色之间隐有不耐烦,也知道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便暗地里推了下父亲的手肘,让他把话接上去。
不说沈铎背后的沈家,就是仅凭着无定堂这股势力,那也是多少人巴不得想跟他合作。蔺宪粱一开始以为凭沈铎的身份跟地位,能解决的事情必然不会找上他们,所以断定沈铎是没了后路,难免端着几分态度,如今看来却是拖不得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的大概就是蔺宪粱这种人,薛妙引不禁猜想他们是想多留几天蹭饭,不然便是蔺爱茹想自荐枕席。
毕竟就算当个少帅的姨太太,那也是无上的荣光了。
事情办妥之后,沈铎虽然还对蔺宪粱礼遇有加,不过总归不是那么有耐心了,对于蔺爱茹明里暗里的示好全作不知。
蔺爱茹每天铆足心思往沈铎出现的地方靠,却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蔺爱茹摸了摸身上被冷风吹出来的鸡皮疙瘩,看着前面相携的两个人,心有不甘地跺了跺脚跑了回去。
蔺爱茹在第一眼看见薛妙引的时候, 见她话也不多,以为就是那种老实巴交没什么风情的世家小姐,所以心思一转才有了后来的主意。
男人嘛,再自律都改不了劣根性,一种口味尝过了还能不肖想别的?蔺爱茹一改自己的娴静大度,将自己奔放热情的一面都表现了出来,原以为能吸引来沈铎的注意,却未想根本做了无用功。
殊不知蔺爱茹一开始就掉进了误区,只有沈铎知道薛妙引就是个不折不扣勾魂夺魄的小妖精,蔺爱茹早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不过沈铎可没心思管不相干的人心里怎么想,正陪着薛妙引在马场那边悠悠闲闲地散步,顺便给她当模特。
薛妙引看着相机镜头里沈铎冷峻的脸,蓦然歪着头笑问:“少帅什么时候戒的烟,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沈铎一本正经地说了个确切的时间,他本来抽烟就少,如今越发觉得可有可无了,而且他发现糖确实比烟好吃。
薛妙引不禁悠悠感叹,记得当初她听到沈铎的名号也是存着退避三舍的心理,对比如今的情境倒是完全想不到。
薛妙引也不想问沈铎现在对她是怎样一种情分,因为有些事情即便不问也是心知肚明的。薛妙引不敢保证自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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