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大耳光把罗兵抽傻了,从小到大还被父亲抽过呢,这一刻他真是感觉父威是何等凌厉了,手捂着半个脸。心里也真地害怕了,最终喏喏不甘地朝凌寒道了歉,“对不起,是我不对,请你谅解!”
这戏也演的还是比较真实的,因为罗祈二人就没向罗兵和白娟交代什么,就是拉他们来道歉的。
罗兵扭身要走,却给罗世隆又喝住,“干什么去?也向蔺柔柔道歉。以后你再来纠缠人家,老子让你死的难看……快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找抽是不是?”他说着话又以往前凑。祈子登忙拦着他。
罗兵吓地又朝蔺柔柔道歉,说什么我以后再也不来找你了,还加了句我是牛屎你别往我身上插……
结果弄的一房人都笑了……罗世隆也气地笑了,“这个蠢货……丢人现眼的,还不滚吗?”这时该祈子登表演了,他居然背操着手,一付领导的架式,朝白素娟道:“白护士长,我说你什么好呢?啊?对于一个医护人员来说。患者就是我们要呵护的孩子,我们要象父母爱护孩子那样去爱护他们,体谅他们,有些患者因为被疾病困扰,难免有这样那样的情绪,这时候就要考验我的耐心,你这护士长是怎么当的?嗯?任何人可以说患者没素质,但是这句话绝不应该从我们医生嘴里吐出来…”
白素娟一脸怆慌之色,她越迷糊了。院长和主任这是演地那一出?她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小蔺啊……今天这个事你做的对,院里是要表扬你地,基本情况我们都落实情楚了,你没错!”
蔺柔柔忍不住有些激动,眼眶红红地,看着威严满脸的罗院长,她嘴唇嚅动着,也说不话了。
凌寒和陈琰彼此对望了一眼,无声地笑了。都看出对方眼里的一丝赞赏神色。这个罗院长和祈主任还是有一套的,且不论这一出是他们编导自演的还是无心真作的。总之是相当成功的,很有心机啊。
祈子登又对白素娟道:“白护士长,是不是当了护士长有些骄傲了?有些得意忘形了?有些忘了你这个护士长的规范原则吧?我下午会向分管副院长汇报关于你工作调整地问题,你还需要磨练呀……我们柏明市第一人民医院是年年拿省卫生厅头等奖的三甲模范医院,我们为这项荣誉付出了很多,全院上千名医护人员的汗水和辛劳都在这里面,你就忍心糟塌它吗?你的组织观念呢?你的觉悟呢?”
罗世隆这时候也叹了一口气,“小白啊,步子要走正了,罗兵是我儿子不假,可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值得你去巴结他啊?你以为他在我面前说话能起一星半点作用吗?可笑,你这样呵护他是害了他啊…”
“院长,我知道错了……这位凌先生,先前是我的态度不好,真是对不起你,我正式向你道歉。”白素娟这一刻知道自已成那个替罪羊,这回马屁没拍好,拍在马蹄子上了,给人家反踹了一记,真惨!
等白素娟暗然离开后,祈主任又向凌患者表示了歉意,他们临走时,罗世隆还安顿蔺柔柔一定要坚持你该坚持的原则,然后两个领导就背操着手,一前一后的出去了,蔺柔柔一直送到门口。
“是不是演戏咱们不管它,我给这一出地评价也比较高的,罗世隆这个院长不错,那个祈主任也很有头脑呀,可怜那个白护士长成了筹码,呵……这就是一种斗争,也是一种态姿,要说他们一点不知道你和我的身份咱们也不信,大家心照不寒嘛,我看这回蔺柔柔的事业编制也会给解决的,你说呢?”
陈琰那能洞悉一切的目光很让凌寒佩服,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这么说蔺柔柔是这次的收获者?”
“呵……每个事件的变化中都有受益者和失落者,只是各人运道茫不可测吧,福祸谁能知?”
“陈姐,我感觉你特深邃……有种难以捕捉地气质和神韵,令人有时候不得不仰望。包括我在内。”
“那我深感荣幸了,大少爷,我沌了乌鸡汤,晚上给你送过来喝,你好好养着吧,呵……”
凌寒笑了笑。“我有好几个姐姐,可我现在觉得陈姐最象我姐姐,特有姐姐地姐姐味,我等着喝。”
陈琰脸一红,白了他一眼,“那就真当我是你姐姐吧,别欺负我,有时候欺负人是会被蛇吻的。”她这话隐含深意,凌寒弄了个大红脸。尴尬地一笑,想想也真怪了,当初为沈姐姐给人插了一酒瓶子。现在为项姐姐给蛇咬了一口,现在这个陈姐姐…汗,有点心虚不敢想了,运道茫不可测啊。
陈琰从医院出来,脸上隐隐挂着笑,凌寒去韩国这几天,二哥就打来了电话,辽东军区一把手萧正绩亲自请自已去他家吃饭,这看似普通的举动。实则意义非凡,从那天后,军区的司令、副司令、副政委这些自已的同僚都和自已热络起来,一扫往日的那种生份,下面的部处头头们也恭敬多了……
不需要在实职上动什么脑筋、有什么变化,只是这种姿态就很令人吃惊了,萧正绩要表达地东西已经很清晰了,因为那天晚上在他家作客的还有辽东省委书记萧正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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