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楚剑雄今年上高一了,不过家庭太困难,他这个书怕是念不下去了,靠姐姐那点工资一家正常生活还勉强能维系,可是母亲的病每个月地开销就是姐姐两倍的工资,日子怎么过?
“驾驾驾……”楚剑雄挥着鞭子把毛驴车往路边赶,后面过来一辆自已这一辈子都没见过的豪华汽车,长这么大就进过两三回城,可满大街也没有跑着这样一辆好看的车,这是什么车呀?
除了看学习的书,楚剑雄对本科知识之外的东西几乎没了解,他就象是一只蹲在井里的青蛙,根本不知道这天地有多宽广,家里也没电视,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再就是照顾有病的妈妈,一有时间就套上毛驴车上山打柴,家里已经穷的烧不起煤了,实际上村里也没几家烧煤地,煤很贵,能烧起地人家也舍不得烧,满山遍野的干柴干树枝。辛苦一点捡回来也够烧地,还有那些玉米杆,都是能烧的东西,可惜自已家连玉米杆也没有,因为没人种地啊,把自家的地租给了别人。每年人家给家里若干斤粮食,算是付了租地的钱,总比自家荒着不种强,多多少少能应付一些家用。
不知道这苦日子何时才能结束,也幻想着姐姐能嫁个有钱地男人,村里人都这么说的。
大奔驰600就晃晃悠悠跟在毛驴车后面,这条路窄的很,想车也不过去,而路边两侧的小水渠也有半米多深。跨不过去,毛驴车上堆满了牙牙叉叉的干柴棒子,有的还是新砍地小树……
凌寒让铁兵停了车。就下去了,紧跑了两步就追上毛驴车,他一跨坐在驴车右边的那个地方,也就刚刚能挤个的地方吧,楚剑雄一惊,看着英挺高大的凌寒,人家穿的什么?自已穿的什么?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无名的自卑,这人又是坐这么好的小车,一看就是有钱地城里人。
“呵……小兄弟。你这一车柴可能烧不少天吧?我看好象有砍倒的小树啊,是吧?”
“哪有啊?那、那是我捡的,你少胡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砍树了?”楚剑雄有点紧张了,砍树要是给大队地人抓住就惨了,是要罚款的,听说严重的还要拘留呐,所以自已打树打的少。
“砍了就是砍了嘛,我又不是林业局的。我也不管这些事,你不用害怕的,呵……”
楚剑雄还是怪怪的看了一眼凌寒,“我真的没砍树,就是……就是捡了一苗,我不敢砍呀!”
“捡了一苗?哈……你要不再给我捡一苗?”凌寒看着他涨红的脸,忍不住就想笑,这小伙子还挺俊地,改个装扮的话。无疑就是个帅哥。但可能是在村里生活的太久,举止言行中流露着浓郁的乡土味儿。这一点怕是短时间之内都不能得到改变的吧,他这付心虚的模样,没砍树才怪呢。
从水库这边一路下来,小路崎岖,两旁倒是有不少小林子,这边又在村西南的荒野,很少有人刻意路过的,要不是要上去观察大水库,凌寒他们也不会走上这条小路的,楚剑雄心里暗叫倒霉,本来大中午趁没人出来弄点柴,偏偏就给人家撞上了,还好他不是管闲事地,不然可惨了。大奔跟着驴车走,这种奇事倒是罕见,连坐在车里的项雪梅都感觉有点好笑。
“光烧柴也不行吧,冬天这么冷,后半夜总得埋点炭火是不是?”
楚剑雄脸色一暗,道:“我们家没炭,我妈病了好多年了,家里就靠姐姐一个人那点工资维持,连我妈每个月的药钱都不够,我、我捡树也、也是没办法,大哥,你、你别告我好不好?”
望着少年暗淡的透出几许期许的眼神,凌寒点了点头,“告诉大哥,你叫什么?在哪念书啊?”
“大哥,我叫楚剑雄,今年读高一了,不过我准备缀学了,我要赚钱给妈妈看病,家里负担太重了,姐姐一个人太累,又要补家用,又要给我交学杂费,她一个月几百块钱,好艰难的……”
凌寒从他眼里看到了少年的坚毅和果决,伸手摸了摸头,“你还小吧,才十六七岁,能干啥?”
“我不小了,我有一身好力气的,听人们说龙田乡那边有厂子要开工,招好些些工人的,我去那里赚钱呀,白天干活,晚上还能挤出时间学习,又不用交学费了,我觉得这样会改善我们家日子。”
这话听地凌寒好心酸,十六七岁地孩子懂的以家为重地不多,更多同龄的孩子们乐天无忧,怎么会为了生活而操心费神呢?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看来这话不假呀,“你父亲呢?”
“我、我父亲早些年在煤矿下井让活埋了,矿上给了一万块钱,我已经没父亲了。”似乎想到了可怜的父亲,楚剑雄眼里蕴储着泪水,但他没哭出来,反而朝凌寒笑,“我爹说,男人要坚强……”
“好样的,男人不哭,这片天是我们男人撑起来的,我们要是哭,妈妈和姐姐妹妹怎么办?”
“嗯,大哥说的对,我不会哭的……”话是这么说的,可忍不住流出来的泪水也是真的。
凌寒心情有些沉重,人命贱的只值一万块钱了?丢下了孤儿寡母都没人管了,默默掏出一支烟点上,他开始思考一些问题,落后的新江县不光是要展经济的问题,方方面面要改善的太多了。
“大哥,那个小车是你的吗?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看的车,它很贵的吧?”
“呵……也不是太贵吧,几百…块钱吧,你好好的学习吧,将来你也会拥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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