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未曾当面戳破。
今日,长风不归,那锦瑟居然也称病不上朝?!
过分!太过分!她只有这么一个视若珍宝的儿子,居然被那个女人如此亵渎,不明不白的就与她过了夜!分明是挑衅!可恶至极!
若是不办了她,这个皇位坐得还有何意思?!
恨不得亲自带人将她押来问罪,胆敢亵渎皇子绝对是死罪!
却又怕就此辱没了长风的名声。
只恨得牙根痒痒,又无计可施,只恨这皇位坐得太窝火!
那锦瑟平日做事滴水不漏,就是想挑茬治她的罪,也是万分不易。
女皇坐在长风房间,咬牙切齿地狰狞面目吓得宫人连大气也不敢喘,跪趴在地上,淌着汗向菩萨祈祷:讨一顿打是免不了的,只盼主子不要出一点事,自己能捡回一条命。
满屋怒气已经厚积,只待喷发。震得个惊天动地,万物成灰。
却突然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是后殿支摘窗轻轻打开的声音,随后脚尖飘然点地。
“碧芜?”长风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朝内殿的方向唤了一声。
没想到在锦瑟处一觉睡到正午,看来想要瞒着碧芜秋痕是不可能的了,只盼不要被母皇发现才好。
见着内殿寂静无声,长风又轻唤:“秋痕?现在安全吗?”
再次静默了好长时间,长风吸了口气,只觉得头脑一阵阵昏聩,顾不得多想,便要迈步,却听得有人冷冷道:“安全!当真是安全得很呐!”
这声音平日里只叫那文武百官心惊胆战,却唯独对长风温柔和煦,可如今当真是如晴天惊雷,震得长风魂飞魄散。
长风猛地捂着胸口,只差大喊出声。
“母皇……”长风弱弱叫了一声,忍住再掉头翻墙逃跑的冲动,头重脚轻移到了内殿。
内殿里,碧芜秋痕正趴在地上哆嗦着,见长风总算平安归来,好歹算是吃了一颗保命丸,抬头泪眼汪汪瞧着主子,可谓是又爱又恨。
长风被盯得发虚,又不敢抬头直视俨然怒气正盛的母皇,矮了身跪下来,恨不得把平日里学的礼仪教养统统使出来,只盼母皇能消消气。
“儿臣知错……”长风低头跪在地上,忍不住阵阵悲哀,这还不过一天,竟已经连续认了两次错!
“错?错在哪里?”女皇吸了口气,本以为自己会大发雷霆,却在见到长风的一瞬间便气消了大半。
他定是吓着了,若是平日里,他哪肯乖乖跪着?
脸色也不好,怎么惨白着?是不是着了凉?身子本就不好了,哪里能这样折腾!
恨不得把他扶起来,拉在面前好生瞧着。却又逼自己狠心冷面,定要让他吃个教训不成。
“错……”长风嗫喏着,直直跪在地上有些累了,索性矮身坐着小腿,垂首道,“长风哪里都错了,最不该错的,便是要母皇忧心。”
女皇闻言心头一暖,当真是一分气也生不起来了。
又想着地面太凉,跪久了总是不好,于是道:“起来吧,平时也没见你这样乖顺。”
“谢谢母皇。”长风爬起来,抬起眼皮向上偷看了一眼,见母皇还是板着脸,不敢随意坐下,只得垂手立着。
“该罚吗?”女皇问。
“该罚。”长风乖乖点头,觉得眼前有些雾气,用力眨眼睛。
“禁足一月,孝经、男德各抄一百遍。”
“嗯。”长风皱眉,想了想不甘心道,“谢母皇恩典。”
女皇哭笑不得,又瞥见心惊胆战的碧芜秋痕,狠狠道,“你的这两个恶奴知情不报,存心害主!简直该死!朕……”
“奴才该死!皇上饶命!”
“母皇别杀他们啊!这根本不关他们的事!”
女皇话还未说完,长风便同碧芜齐齐喊起来。
女皇一怔,猛地一拍桌子。
二人登时鸦雀无声。
长风抬头,抿着唇可怜兮兮望着女皇,满面哀求。
看得女皇一阵心疼,无奈缓了口气,道:“那便每人二十大板,下次再有此等渎职行为,杀无赦。”
“谢皇上不杀之恩!谢皇上不杀之恩!”
“母皇……”长风却不甘心,哀求道,“他们两个前些日子刚挨了打……”
“不必多说!”女皇严肃了神情,正色道,“长风,莫怪母皇没有提醒,你若是再敢与那人私会,她必死无疑!”
说罢起身便走。
长风愣了一愣,才想起去追,拦在女皇面前:“母皇,你绝对不能杀她!”
“长风……”女皇眉头紧皱,看着长风惊忧面庞,恨铁不成钢道,“你要记得!你是我的儿子!你是赤凰国最尊贵的皇子!你怎能如此不顾身份,做出此等有辱……”
“我不管!”长风不要命的打断母亲的话,冲冲道,“喜欢一个人与身份有什么关系?!我喜欢她,便要与她在一起!”
女皇一震,怒气缓升。
话一出口,便顾不得一切,长风觉得自己今天必须要说清楚,他喜欢锦瑟,必须要跟她在一起!再也不要给他安排那些不相干的人!他不喜欢!
“母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喜欢锦瑟?为什么对我们百般阻挠?!她甚至救过我的命!她那么善良,又有才能,只要您肯重用,她真的可以做到最好!您为什么不喜欢她?!您为什么处处压制她?!”
怒极反笑,女皇看着长风激动中依然漂亮的脸。
这就是她养的儿子,这就是她当宝贝一样疼的儿子!如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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